双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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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可算是放晴了。
暖洋洋的日光笼罩在身上,连玄鸮都有一丝像是被救赎了的感觉。
在破庙那几天,阴雨连绵,没有一天是玄鸮想要回忆起的。
湿透的衣衫被太阳烘干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他失魂落魄的在道上游荡着,就像是沿路乞讨的乞丐。
长靴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里面都被水给淹透了,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所以他一双脚都被磨破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凌雪阁,见到师兄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狼狈。
那会家乡被洪水冲了,所有人都死了,他侥幸贪玩才幸存下来,成了孤儿,乞丐。
辗转流落时,来到了凌雪阁。
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师兄,长身玉立的,眉眼精致又气息冷淡,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也是,作为杀手怎么会有感情呢?
师兄比他们这群孩子要年长一些,所以自然成为了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不管是理论的传授,还是日常的训练,都是师兄亲自教导他们。
他因为对师兄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亲近之意,每次都学得极为认真。
尽管换不来师兄的一句夸赞,可他也心甘情愿。
渐渐地,一群孩子中,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部分都在任务中死去了。
他还活了下来。
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师兄带出来的人。
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师徒,更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师兄不再像初见那时,对他冷眼旁观,而是倾囊相授,朝夕相处中把他当作了自己以后的继承人。
凌雪阁弟子接手的任务,大都要赌上性命,即便是凌雪阁内第一杀手的师兄,也不例外。
他知道师兄的用意,更是拼尽全力训练。
本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的教导,不会让对方失望。
可惜天意弄人,他在十六岁时分化了成了地坤。
自那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不再长高,不再变得强壮。
他再怎么辛苦锻炼,身躯也是那般纤瘦,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rou,完美的区别开其他的天乾和中庸。
每年阁里新晋弟子,都因为他的外表,根本没把他当成前辈,还以为他年纪也不大。
他性格也逐渐趋向师兄,冷冰冰的,不爱说话,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阁主在他分化之后就找到了他,定期给他检查身体。
他在自暴自弃之下,也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紧抱着他,给他穿上衣服,对方的体温借由彼此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师兄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
相反,十分的干净温暖。
还有股淡淡的檀木香灰烬的味道。
他莫名的觉得安心,竟是在对方怀中沉沉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些湿润。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师兄怀里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明明记得师兄抱了自己一整晚,是错觉吗?
后来,阁主的检查越来越频繁,强行诱导他发情后,又不标记他,只是给他定量的抑制药物,要他干熬着。
他如同在炼狱中摸滚打爬,视线变得模糊之际,他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本能的朝对方伸出手去,随手手掌一紧,师兄握住了他的手。
就算是在地狱中,只要有师兄陪着他,他就觉得能挺过来了。
是天乾也好,是地坤也罢,师兄根本就不介意,那些绝技,还是一一传授给了他。
对方的认可足以点亮他那晦暗又不值一文的人生。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是因为想待在这个人身边吧,哪怕是再痛苦的姿态。
但到最后,这一点奢望还是被剥离了。
阁主把他作为了交易的筹码,跟藏剑山庄换取了十把神兵。
地坤一向珍贵,他也终于被发挥出了最大的价值。
跟师兄分别的那一个晚上,他想过自裁,可惜一对上师兄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他就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而是舍不得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双眸子,不见这个人。
活下来才有希望。
去往藏剑山庄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
他又后悔了,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与其成为交易的筹码,作为天乾的玩物,为其孕育子嗣,他还不如死呢。
这种想法被谢景标记后,越发强烈。
他想要告诉师兄自己的心意。
离别那一晚,两人什么都没说,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然而他现在忍不下了,身体已经残破,他只想这颗心还是干净的,完整的,只属于师兄一个人。
事后他会去跟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请罪的,用自己的命。
脚下的碎石划破了皮肤,鲜血长流,他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日光,他又想起师兄了。
靠着双脚不知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他在路边打劫了别人,抢了人的马和盘缠,扬长而去。
那人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他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全然不理会,耳边只有急速的风声,还有雀跃的心。
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都找了个宣泄口飞了出去,也许是马上就要要见到师兄了。
………………
夜幕降临之际,玄鸮踏着月色赶回了凌雪阁,他放走了辛苦劳顿的马匹,一猫腰钻进了阁里。
他现在算是潜逃,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避免节外生枝。
好在他功夫不错,轻松地就潜入了进去。
就算是闭着眼睛走,他也知道到师兄的房间要多少步,他数过的。
每回来,他都是这样一步步数着跟对方的距离。
只是到房间门口时,四下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不能干等在外面,便偷摸进了房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熟悉这里的摆设,来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那些年度过的岁月,点点滴滴的沉淀在脑海中,他有些依恋地抚摸着木质做的家具,仿佛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灰烬香味。
在回来之前,他就找了间客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了身新的衣服,就是为了不让师兄觉得厌恶或者嫌弃。
他身上不再散发月桂的香甜味,而是混杂着一股锈味的像是金属腐朽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他觉得恶心。
那个天乾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憎恶着对方,也憎恶着被对方标记的自己。
师兄呢?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
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回来,等着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和情衷都好好诉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的忐忑和期待中,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了,那“吱呀”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着他的胸口,与此同时,皎洁的月光从门外倾泻了进来。
师兄那张冷峻的脸孔逆着光,却仍是被他看了个清楚。
跟最初相遇的时候一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心头一热,极力平复情绪,却还是颤声唤道。
“师兄。”
寒鵷脸色微变,眼神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那短暂的怔忪之后,寒鵷就两手一合,回身关上了门,直直朝他走来,语气和眼神都不似平日里冷静。
“你怎么在这里?”
“师兄,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了对方,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不甘还有遗憾都汇聚成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寒鵷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可惜身在凌雪阁,多少有些身不由己,阁主送去的人,怎能够轻易回来?
寒鵷一脸麻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冷漠,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劝诫。
“阁主的命令,岂可随便违背,玄鸮,你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以身赴死的准备。
身在凌雪阁那一刻,生死就不由自己了,他拼死杀出血路回来,也只是为了见到师兄而已。
如今赋予他倾尽全力而战的意义已经被阁主给收回了,他也不想作为地坤被其他天乾玩弄。
而且他这副残破的身躯,好像也不能让那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满意了。
索性就一了百了,他会担起一切的责任,所有的逃跑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跟凌雪阁无关。
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师兄,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月光从门缝里嵌入,寒鵷站的脚下亮堂堂的,月色清冷,那张面容也就衬得更加冷酷。
玄鸮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奈何寒鵷并不领会他的想法,只是冷淡的劝告他。
“玄鸮,你现在回去,阁主还不会责罚你,藏剑山庄那边也能找好托辞,继续接纳你。”
“回不去了,师兄,怎么还回得去呢。”
他用着一种很是悲怆的眼神看向了寒鵷,随后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寒鵷站在他面前,拧起了眉,神色凝重。
只见他被月光照得有些惨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是吻痕或是咬痕,还有掐痕。
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寂寞,比那月色还要幽冷几分。
“玄鸮,你做什么?”
寒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走上前去,两手抓住人的肩膀,又将那褪下的衣服给穿了回去,在拢上衣衫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做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衣衫再次从他肩膀处滑下,他胸腹滑腻又充满了弹性,微凉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头皱得死紧,看到他一身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头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瓣,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热烈的展露自己身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欲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下,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荡妇那样,扑入了对方的怀中 ,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部,脸颊在人裸露的胸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guntang不已,蹭得那胸口也是一片火热。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下,那凉凉的水意在寒鵷的胸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皮rou下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下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对方心软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抽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坚持,热情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强硬力道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抽开对方的腰带,拉下裤衫,张开嘴就要将那软垂的性器给含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强极了,张大了嘴,含住那根性器就往里吞,两手握着根部撸动抚慰。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下性器,卖力地抚慰。
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舌头舔弄,用双手抚慰根部,用喉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口,只是冷冷的推开他,抽身而出,提上了裤衫。
“玄鸮,住手。”
对方的拒绝也让他有些受伤,多少是嫌弃被标记过的自己吧,破败又毫无吸引力了。
身上的痕迹还很鲜明,从残留的迹象看得出来,性事有多激烈。
他这样死缠烂打的,一定会引起师兄的厌烦吧。
再一次被推开后,他似是放弃了,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地说了句“抱歉,师兄。”
这副赶着送上去的样子,应该是一文不值的。
师兄那样的天乾也不会缺地坤,自己也是糊涂了,才做出这般事情来。
他就那样胡乱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飘进来的一缕风那样,停留片刻后,又往外去了。
在即将迈出房门之际,手腕一紧,寒鵷从后拽住了他,将他往怀中一拉,单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于惊愕之中抬起了头,寒鵷却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来,紧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房门上,攫取了他的双唇。
跟他那种青涩的只会简单地磨蹭唇瓣不同,寒鵷的吻要更加娴熟和直接,唇齿被撬了开,他顺从的接受对方的入侵,两手更是大胆的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衣衫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了手肘处,他毫不在乎,就让其那样垂落着,寒鵷跟他一样,胸腹微敞着,腰间的裤子松松垮垮,两人热火朝天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渴求着,亲吻,拥抱,摩擦。
生出的热意足以融化这个凄冷的夜晚。
“唔嗯……”
情动之下,他散发出信息素,却不是熟悉的甘甜的桂花香,而是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有些冲鼻,他自己都想收敛下去。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他又闻到了那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令他十分的沉溺,他收紧了手臂,因为对方情动而感到欢喜。
“师兄……”
他双眸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像是牵连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化都化不开。
寒鵷呼吸一重,手上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他不算安分,热切亲吻着人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就像是蜻蜓点水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寒鵷的心门。
“你真是太乱来了。”
将他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寒鵷压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线低得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沾染了情欲。
他衣衫散乱的仰躺在床上,还要起身去抱对方,却是被一把按下,寒鵷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在黑暗中,那双冷澈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
“师兄,我好想你。”
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无疑是让错误延续下去。
寒鵷的冷静不再,理智不再,他赤裸的身躯是最好的引诱,就算没有信息素来勾引,寒鵷也为他失控。
湿热的吻落在了颈间,唇瓣擦过微冷的肌肤,一下就点燃了温度。
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的手,抚上了他的身躯,肌肤在其掌中颤栗,发热。
他很有感觉。
毕竟是师兄在触碰抚摸自己。
欣喜之下,他也不忘挑逗对方,一有间隙,就主动亲吻人的脸颊和唇瓣,喘息中夹杂了一两句呼唤。
“师兄。”
“嗯。”
寒鵷总会回应他,仅仅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为之付出生命。
过了今晚,他就会去向阁主请罪。
他不愿去藏剑山庄,就算是死,他也该死在凌雪阁才对。
寒鵷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挑起他的下颌,又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寒鵷才说了声。
“会有点疼。”
他懂对方的意思,却是摇了一下头,被标记过后的地坤不可再跟其他天乾交欢,也无法成结标记,为了惩罚偷欢地坤的不忠,这样的行为自是疼痛难忍。
那样可怕的疼痛,他还未曾经历,却一脸无惧。
师兄在忍受他身上别的天乾的味道,排斥又厌恶的,忍耐着。
他看到人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抬手替对方擦去。
不会被诱导发情的身躯,内里连液体都没有分泌。
寒鵷细致的亲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要他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温柔的抚慰之中。
他自己倒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拉下寒鵷的裤衫,伸手握住了那根抬头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搓弄,随着那物越发胀大,他单手怎么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寒鵷就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危险,那是独属于天乾才有的充满掌控欲的神情。
师兄再怎么冷淡,也是天乾啊。
强大的,倨傲的,狂野的,满是侵略性的。
他心下一紧,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在惹火上身,寒鵷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来,舔咬着他小巧的腺体,意欲明显的想要咬破。
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紧张,他有些后怕。
在那破庙之中,被毫无抵抗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梦里也都是那样的情景。
那个天乾笑得很是开心,眉梢之间满是兴味,俊朗的面容犹如春风拂过,处处都是得意。
“师兄……唔……”
他感觉到了皮rou被叼在齿间舔咬,表皮被唾液濡湿,再用一点力,腺体就会被咬破。
寒鵷的一只手摸到了他身体下方,他同样难掩兴奋,性器高高翘起,后xue紧闭着,在刻意的撩拨下,害羞的缩紧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
责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寒鵷斥责他,却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手指徘徊在他满是褶皱的xue口处,发觉有些湿润。
他并不是湿了,而是来时清洗过这处,所以才有些湿软。
寒鵷亲了亲他的眼皮,算作安抚,手指却是往xue内一刺,他一个激灵,又想起了被火热的rou刃贯穿,深入内里的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忍得辛苦,被寒鵷看穿了逞强,又吻上了他。
似乎只有用这样温柔地举动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寒鵷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又是被谁碰了,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寒鵷都不会有所嫌弃。
钻入xue内的手指等到他放松了括约肌才一寸寸深入,他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打开,不想干扰寒鵷的兴致。
天乾是强势又凶暴的,尤其是在床上。
师兄没有露出那样可怕的姿态,跟往常一样,没有过多的变化。
还是他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味。
他隔不久就要深呼吸,为的就是将那气味牢牢地刻印在身体里。
很好闻,只要一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就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呜呃……”
手指在嫩壁上刮弄着,逐渐往里探索,甬道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根。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做不到那样yin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他没有说出口,喘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道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软rou,指尖堪堪擦过内里的细缝,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吸加重,下身那根涨挺挺的,表皮道道青筋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催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身挺入他身体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腺体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rou体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身体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腺体发肿,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紧窄的甬道分泌不出任何液体,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殖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处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射精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xuerou,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根,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欲出,他喘息低吟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头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毛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性器变换了角度,顶开了那细窄的缝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部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嫩的生殖腔,缓缓的挺动了起来。
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性器有力的律动着,guitou碾弄着嫩rou,生殖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流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液体润滑,抽插不再干涩,刮着嫩壁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腺体高高肿起,像是水泡一样,擦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
涩痛的内里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却是又喘又叫,还夹杂着抽泣。
寒鵷被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攥着他的腰,遵循着本能,在他体内纵情的驰骋。
身体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只能持续的放纵,直到精力耗尽,情欲的烈焰熄灭。
他在寒鵷的身下,辗转喘息着,有浓稠的jingye灌进了生殖腔,他激动地抱着对方,在其耳边喘息着吟叫,诱使对方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即便是无用之举,无法成结标记,可他却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交合的身躯,不管是体温还是心跳,乃至于呼吸都重叠在了一起,他和师兄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
自己对其他天乾来说,应该是失去了吸引力才对,师兄的举动算是因为喜欢吗?
心底克制不住的小小欢喜了一下,他窝在对方怀中,双颊绯红的闭着眼,脸上泪痕交错。
他贪恋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至少等到天亮吧。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房间门像是被风吹了开。
高挑挺拔的身躯立于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算是不置一词,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伏倒在其脚边。
“阁主。”
寒鵷的神情一变,竟是不知道该松开他,还是抱紧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