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難道你生活在黃文世界嗎?
0. 紅頭罩錯估了他,以為他會忌憚身份被發現,但事實上就算在飼主面前大變活貓,緘默也不會有所動搖。 不如說,也許這是個好機會…… 一身黑色勁裝的青年吃痛地摸了下嘴角,在床上肆無忌憚打鬥的動靜驚擾了飼主的安眠。 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摸了摸,以為是你的小貓咪們又鬧出了什麼妖蛾子。 緘默極富耐心地望著你,直到你徹底清醒,看到兩道身影站在自己床上,嚇得亡魂大冒。 “你們是誰!” 入室搶劫嗎?! 1. Q:當你推變成貓你會對他出手嗎? 首先,你得先聲明你不是福瑞控,然後你的答案是—— 對!!你當然是這種女人了! 你在內心尖叫,對小貓咪本就氾濫的母愛徹底變質,蠢蠢欲動想要朝兩位男士出手。 你泛著淚光的眼神充滿激動,左看看右看看,半天也沒能做出抉擇。 ——要先朝誰出手好呢? 白月光紅頭罩讓你念念不忘,被你當作硃砂痣的‘緘默’也讓你無法拒絕。 噢,老天,他受傷了的臉也還是那麼好看,富有韻味。 青年被你當作搶劫犯而黯然神傷的模樣使你滿心愛憐,甚至忘記問為什麼兩位高手交戰的地點不是紫禁之巔而是你的床上。 當然,被男色迷得神魂顛倒的你也出乎緘默的預料,沒有詢問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只是入迷地凝視著他的臉蛋。 ——諸君,你喜歡戰損! 世上沒有人不喜歡戰損!!! 紅頭罩故意的咳嗽聲將你的視線拉回,你深深地凝視他胸前的紅蝙蝠,原來同人文常說的胖蝙蝠是這麼來的呀……胸那麼大,孩子都給撐胖了。 紅頭罩莫名其妙,為什麼看緘默是看臉,看他就是看胸啊!! 只有一米五的你無奈,他站得這麼近,你抬頭頂多看到他的下巴,還不如直視前方。 至少前方的風景足夠火辣…不是,你是說,足夠美好。 你清了清嗓子,抄起從《三年情話,五年模擬》中學會的土味情話準備開腔。 “哦!傑森,你知道世上有三種油嗎?…沙拉油、椰子油和I Live you……” 最後你決定用呼喚名字的方式蒙混過關,反正兩人的真名都是傑森。 紅頭罩一臉一言難盡,他當然不是這麼沒有警惕心的反英雄,在剛來到你家的時候就如巡視領地一樣翻過你這個小家的各種角落。 自然也看過了被你珍重放在書架上的這本書。 愛好閱讀的文藝青年當時還就著新鮮的牛奶整本看完了。 被他當作小樂子的破書被你用溫軟的嗓音鄭重念出,別有一番風情,可這掩蓋不了其中的荒誕。 作為調情的話術而言,這也太爛了。 而這些難道你本人就不知道了嗎? 你當然清楚你的調情技術就像他對女人調情的技術一樣爛。 從他微妙的表情中看出正在憋笑的你冷笑,大哥不笑二哥,傑森·陶德你到底哪來的臉笑話自己? “大紅呀~媽媽都說愛你了,你不來一個?” 你裝模作樣地cao起以前還當兩人是真貓時的夾子音,紅頭罩一愣,指了指自己,你點頭,用眼神示意快開始屬於他的表演。 決定當作教你如何談戀愛的紅頭罩在思考幾秒後開腔:“親愛的,你是小偷嗎?…不是?可你偷走了我的心。” 你還沒笑,一旁看戲的緘默已經放聲大笑。 他的笑聲真的很響亮也很放肆,你默默閉上嘴巴,很有眼力見地看到男人十分自信的表情黑了下來。 “你破壞了我們的氣氛。” 他指責。 “哦?你們的什麼氣氛?”緘默抹去眼角溢出的淚水,含著水光與笑意的綠眼睛實在很好看,你摀住心口默默心動了下。 紅頭罩恨鐵不成鋼地瞥了你一眼,惱恨你直接投敵,叛徒!那傢伙剛剛可是也有嘲笑你瘪腳的情話! 你為端水所困,乾脆扭頭盯著紅頭罩,看不到就不會心動了! 你志得意滿地挺胸,遞給紅頭罩一個眼神。 耳邊傳來緘默低低地笑聲,笑得你耳根酥麻。 “還是讓我來吧。” 反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悠悠起身,走到你面前。 緘默老師的教學方式向來是實踐派,喜歡身體力行,只見他將你推倒在床上,開門見山:“親愛的,要和我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啊???? 這麼、這麼直白的嗎? 你瞠目結舌,一時間懷疑自己處於小黃文世界,這種好事是你可以遇到的嗎!!! 近在咫尺的男人散發出勾人的男性荷爾蒙,綠水晶似的眼眸深沉地望來,方才的水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這樣的眼神讓看見的人只覺得他藏著許多故事,一定有什麼話要和你說。 他的眼神就是無聲的愛語。 哪怕隱藏在綠波浮沉之下的瘋狂並沒有被你忽略,你也成功被擊沉。 “可、可以嗎……” 你暈暈乎乎地呢喃,誰會拒絕傑森·陶德?誰會拒絕與他來一場豔遇? 哪怕只是一晚都是你血賺! 他只是笑一笑,你的眼珠子就完全挪不開了,不爭氣地模樣氣到了紅頭罩。 他一把推開緘默,將你拉進懷裡,沉下的嗓音充滿警告:“少對她動手動腳。” “哦?抱歉,我差點忘記了是你先來的。”緘默眼珠微動,移向幸福地倚在紅頭罩懷裡的你,語氣聽不出絲毫歉意,他彬彬有禮地道:“所以你要先來嗎?大紅?” “!” 你本能地抬頭,枕著他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肌,心臟越跳越快,擂鼓般的心跳聲一定讓他察覺了,不然他箍住你的大手不會收緊。 “…閉嘴,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紅頭罩隱忍地閉眼,再睜開時雙眸銳利,“你也別想朝她出手。” “哈,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變成一位聖人了?”緘默這次無視了他的警告,自顧自地走近,“而且這樣罔顧她的意願好嗎?我覺得她很喜歡。” 你拼命點頭。 “何況你又不是沒有因為一些任務與女人睡過。”緘默不知道從哪裡察覺到這點,以此作為攻堅的把柄,“這次也差別不大,我們需要她的‘幫助’。” “依靠平時與寵物的那點接觸,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收集到足夠的時間?呵,現在的你恐怕只夠維持幾個小時吧?” “我們需要更深入的接觸。” 你默默聽著,看似在對同位體循循善誘的緘默每一句話都在挑逗你,你往裡縮了縮,將自己更深地埋進紅頭罩懷裡。 紅頭罩完全沒在聽,他心神震盪,響徹在心中最大聲的一句話是:“你算計我!!緘默!!” 兩人曾是義警,接受過專業訓練,早已在心中構築出關於你的檔案。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 你有處子情節。 天殺的同位體絕對是在暗中給你上眼藥,妄圖透過讓你察覺這件事為紅頭罩扣分。 紅頭罩虎軀一震,有些想要解釋,但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需要解釋什麼。 如果要解釋的話,他是以什麼身份開口的? 緘默趁他混亂之際,把你從紅頭罩懷裡撈出來,“你願意幫幫我嗎?” “當然了,吾愛。”你義正嚴詞地道:“只要這能幫到你。” 正當你們兩個達成共識,一個懷著老色批之心,一個則滿是計畫通的得意,紅頭罩將你搶了回去,頭上的貓耳朵毛髮都警惕地炸開,像極了護崽子的大貓。 “我當然會尊重她的意願。”紅頭罩說,“不過這種事還說不准,你們不至於一開始就做到…本壘吧?” “比如?” “我們可以…先從接吻開始。” 紅頭罩背後的尾巴不安地騷動,忐忑地提議。 你毫無異議。 緘默不置可否,顯然是從你的態度中看出了你對紅頭罩的偏愛,知道最終還是要從他先開始。 2. 紅頭罩呈現大馬金刀的姿勢坐在你的床上,而你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仰起脖子去親吻他。 你試探地親了他一口,小聲問他有沒有感受到什麼? 男人沉默半晌,不太願意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於是你放心地繼續。 你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舌尖沿著唇瓣撬開唇齒,在他自願的情況下來了個深吻。 既然要更多親密接觸,那麼只有親親恐怕是不夠的。 “唔、嗯……啾……” 作為母胎單身的你吻技十分生澀,頂多只有一些從二次元作品得來的理論知識…嗯,這至少讓你知道了該怎麼做,對吧? 紅頭罩本來應該比你好一點,但他只是僵硬地張開嘴巴,任憑你的舌頭入侵,在他的口腔黏膜胡亂頂弄刮撓。 你好奇地探索著男人濕軟的口腔,唇齒相依,交換著氧氣與唾液,還舔了下男人的舌頭,沿著略微顫動的舌苔滑到咽喉。 在男人不適的嗚咽聲中,你安撫地揉捏了下他的肩頸,緩緩退出一點,改為舔吻他的唇角,直到他的呼吸逐漸平息才結束這個吻。 “怎麼樣?增加了多少時間?” 你期待地望著他。 “…十分鐘。” 但這顯然還遠遠不夠。 靠在牆上的緘默滿意地出聲,“不錯了,我以前努力了一晚上也才增加這點時長。” 啊? 你震驚,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紅頭罩抹掉唇角的水痕,眼神不善,倒是你知道了深入接觸的措施卓有成效後雀躍地笑了。 紅頭罩正準備起身,突然爆了句粗口,“等等…什麼東西頂著我?” 哎呀,果然被發現了嗎? 你羞澀一笑,掀開毛茸茸的睡裙,支稜起來的男性性器暴露在兩位男士眼前。 紅頭罩嘴唇哆嗦了一會,嗓音乾澀,“你,你是男的?” 緘默也備受震撼,忍不住走近,確認了這不是你買的假陽具,而是貨真價實的男性器官,他眼神有些茫然。 緘默問你為什麼有這玩意。 “可能因為我是海棠女攻吧。” 你一本正經地開了個玩笑。 “作者喜歡,我也喜歡。” 至於快要碎掉了的大紅,你選擇了懷柔政策。 “我是女孩子,但有雞雞。”你拉著紅頭罩的手摸向你的胸脯,眼神變得可憐兮兮的,像棄犬一樣,“不喜歡嗎?” “……”紅頭罩掙扎片刻後開口,語調帶著下定了決心的沉重,“挺、挺好的,既然你也有這玩意,那就由你來cao我們好了。” 緘默“唰”地扭頭,不可置信,你竟然拖我下水?! 紅頭罩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既然有求於人,當然要有點誠意。 你無視他們的眼神官司,畢竟你本來就是1,就算是你推在你面前也只有躺下挨cao的份。 “那麼你們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