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3p,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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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乱徐州梗,ooc慎入 --------------------- 话说周末时,有一高贤,姓庄,名周,字子休。一日昼寝,梦为蝴蝶,栩栩然于园林花草之间,其意甚适。醒来如有所感。说庄周梦做蝴蝶,老生常谈,若说是蝴蝶梦为庄周,亦未可知。 季汉初年便有这么一桩奇遇,有如胭脂山的飞檄,氤氲使的灵符,招出一段似真似幻、似梦非梦的风流韵事。 那时天下初定,人心尚且浮动,昭烈帝便带着诸葛丞相巡视天下,所巡之地,安土息民,百废日兴。一路又见山川迤逦,江河如画,心胸不免开阔起来,便连满心扑在公务上的诸葛丞相,也眉头渐展,面有喜色。朝登紫陌,暮践红尘,巡至徐州,远远望见城关雄伟,刘备想到昔年往事,不由感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归来,城墙尚在,却早已不见故人。” “亮随陛下出山十五载,尚觉光阴弹指一瞬,何况陛下?只是不知陛下所说的故人,又是哪位高贤?”诸葛亮侧目微笑。 “孔明有所不知,当时曹cao借父仇兴兵徐州,连下数十城,朕与孔文举发兵来援,也是上苍庇佑,曹cao退兵,徐州州牧陶恭祖竟然要把徐州让给朕,朕再三推辞,直到他病重,才含愧而受。后来.......”往事如烟,却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后来,吕布偷袭,困守小沛,再后来又是数不清的颠沛流离,那时候的自己哪里能想到还有今日!滚滚红尘,是敌是友,都做尘土,如今还在眼前的又有几人?他忍不住侧目,诸葛亮立马身旁,身姿俊秀,目光温柔沉静,心中更觉万幸。 诸葛亮被刘备笑眯眯地盯了半晌,忽觉羞赧,垂眼道:“当年陛下救徐州的威名,臣亦有所耳闻。” “哦?” “臣本是琅琊人,正是为了躲避那年的战乱,叔父才带着我们举家迁往荆州。” 刘备见他目光温柔,玩笑道:“这么说来,莫非孔明当年便心……属意于我?” 诸葛亮瞟他一眼:“陛下说笑了,臣当年只有十四岁,懂得什么?” 刘备哈哈大笑,不再深究,领着文武百官入城。 徐州牧并大小官吏,早在城门口等候。刘备访问民生,巡视田亩,心中喜悦。晚夕下榻徐州府衙,上座升宴,盘堆麟脯,盏泛金波,百官共贺万岁。又上来一列美女,为首的两个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一时凤管鸾箫,珠歌翠舞。刘备看得入迷,酒酣耳热之际,亦随着音乐打起节拍。新州牧是个玲珑心肠,早听闻皇帝后宫空虚,见此时机,便进言道:“自古英雄配美人,此二女颇有姿色,陛下若不弃,臣愿献与陛下,侍奉左右。” 刘备听罢,当即酒醒了一半,飞快一瞅下首的诸葛亮,开口道:“朕曾听闻,有德之君,多省而寡欲。美丽妖艳的女子,寝兴在侧,争妍误国。成汤不迩,享有遐寿。朕虽无德,亦欲效之。自今以往,勿复进美人!” 州牧把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一张老脸羞得通红,讷讷告退。 诸葛亮毫不留情,冷着脸道:“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请陛下与诸君尽欢。”说罢, 拔腿就走。 刘备心里咯噔一声,推说更衣,也追了出去,直追到后花园,令卫兵在外守候。走进园内,见诸葛亮背对着他,立在假山旁,好不落寞。 刘备凑到他身边:“我的丞相,是他自作主张,我本无意,不要生气了。”见他不理不睬,便伸手扳他肩膀,诸葛亮低着头一声不吭。刘备心里七上八下,说尽了好话,忽见诸葛亮噗嗤一声,笑靥如花。刘备摸不着头脑,只见诸葛亮抬起脸来,眼睛笑得弯弯的:“陛下,亮没有生气,亮逗您的。若是这种事情都要生气,那我气的过来吗?” 刘备心头一松,见他笑眼狡黠,仿佛年轻时一般,忍不住在他臀上一拍,笑骂道:“你这只坏狐狸,唬到你主公头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诸葛亮轻轻斜瞅他一眼。他二人在外巡视,人多眼杂,不曾云雨,此时眼意心期,已在不言之表。 于是刘备带着诸葛亮重回宴席,洗盏更酌,吩咐晚上要与丞相同榻而卧,共论天下。 州牧早让出主屋,装潢一番,充做寝殿。宴毕,二人与侍从鱼贯而入。诸葛丞相细看此屋,见帘幙垂红,毡毹铺地。斗帐云横,锦屏月映。壁上一幅彩蝶穿花图,两边提联云:“嫩寒锁梦春犹冷,巫峡云深睡未醒。”横批:“枕畔留香”。心中不快,暗道:“这州牧果然不思正道,先是进献美人,又将御所布置得这般艳情,妄图谄媚陛下。”又在心中记上一笔。 诸葛亮沐浴更衣,屏退众人,行至床边,解衣松佩,轻启罗帷,却见他的陛下躺在绣衾之中,竟已呼呼大睡!原来刘备多喝了几杯酒,又上了年纪,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诸葛亮推之不醒,哭笑不得,钻入他怀中,只是看着他的面容,一颗心瞬间软了,心道:“陛下到底是上了年纪,舟车劳累,如何等得。想当年我与家人逃难,途中听闻一位姓刘的将军孤军来救,那时我纵然傲气,却也生出敬仰。唉,岁月不饶人啊,不知那时的陛下是什么样子?”思绪游荡之间,也恍惚入睡。 再一睁眼,见绿窗半掩,屋外仙雾缭绕,心中奇怪,叫起刘备,往外走去,自觉身轻如燕,心道:“这必然是梦中了。”行至园中,见远处走来一个精壮男子,是个将军打扮,样貌似曾相识,走近一看,不是别人,竟是年轻时的刘备。 那刘备奇道:“在下涿县刘备,你等是何人,怎会在陶公府中。” 昭烈帝捻须笑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只是不知你是何时的我呢?” 诸葛亮轻摇羽扇:“将军莫怪,我二人是从未来而来,陛下驾临徐州,在州牧府中暂住,不想梦中遇到将军。” 刘将军见眼前这个刘备身着龙袍,诸葛亮又口称陛下,心中惊疑不已,回答道:“备在北海,听闻曹cao要攻徐州,陶公遣使求援,故而来此。前日曹cao退兵,于是来陶公府中赴宴庆功,留住一晚。” 诸葛亮心道:“莫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叫我得偿所愿。”只不错眼瞧着这刘将军,只见他甲披火鳞,腰悬双剑,身躯凛凛,仪表堂堂。端的是能征惯战的英豪,凤翥龙翔般子弟。心中好生喜欢。 刘备听了哈哈大笑:“原来故地重游,还能梦到旧事。”看着他那惊异的的神情,不由笑道:“不错,将来能复兴汉室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不过,这也多亏了一位贵人。” 刘备为他介绍:“这是诸葛孔明先生,如今已是大汉丞相了,若是没有他,你不知还要寄人篱下多久呢。” 诸葛亮道:“陛下谬赞。”转头对刘将军盈盈一笑:“久仰将军了。” 刘将军定睛一瞧,忽觉心跳失了一拍,只见他紫袍玉带,羽扇纶巾。神凝秋水,颜如月华。临风琼姿皎皎,映水玉影翩翩。不是前世的冤家,便是今生的姻眷。不觉神思恍惚,躬身拜见,心中道:“这般风采,必然是一位大贤。” 三人在园中凉亭陈明后事,演说得失,刘将军更对诸葛亮崇拜得五体投地,愈发敬重。 谈毕,三人散去。刘备见诸葛亮目送刘将军了一路,揶揄道:“你老盯着他做什么,还说不是早就心悦于朕?” 诸葛亮笑而不答,思忖良久,反身环住刘备脖颈,竟然承认了:“是,亮确实很早就爱慕您了,不知陛下愿不愿意成全呢?” 刘备有种不祥的预感。“孔明,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诸葛亮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不成!朕不同意!” 诸葛亮在他脸上轻轻一吻:“陛下,这是亮多年的夙愿,求您了,好不好?” 刘备受了这耳边风,心里五味杂陈,嘴硬道:“就算我肯,他也未必,我那时可不好龙阳。” 诸葛亮心道:“这可未必。”那刘将军临走时,可回头望了他七八眼。笑着在他唇上吻道:“多谢陛下啦。只要陛下肯,其他的,亮自有计。” 却说刘将军自从园中见了刘葛二人,如丢了一件至宝一般,心中空空荡荡,晚夕又在园中徘徊。忽听假山后有欢笑声,如闻天籁,快步赶去,绕过山石,却见蔷薇丛边,诸葛亮一人扶着假山,正低头整理衣摆。见有人来,匆忙抬头,一张芙蓉秀脸,艳丽异常,犹如桃花含春色,好似巫山行雨归。 刘将军一颗心砰砰直跳,上前问候,殷勤款留。诸葛亮目光闪躲,哑着嗓子推说有事,仿佛拒他于千里之外,言毕便走。徒留刘将军呆立原地,失魂落魄。 诸葛亮走了几步,忽然回首流眸,笑着在他脸上一盼。 刘将军顿觉心花怒放,一颗心都跟他飞走了。半晌回过神来,忽见地上遗落一物,定睛一看,竟是诸葛亮的羽扇,真如瞌睡碰着枕头,捡起扇子,要去还他。 顺着小径一路往他二人住处赶去,只见房门半掩,似有人声,轻推而入,银烛交辉,上挂彩画墨联,下设宝鼎锦屏,锦屏正中,两个身影,蛇一般交缠在一起,那尤云殢雨之声,生辣辣扑入耳中。 刘将军瞠目结舌,眼前忽又浮现园中他海棠着露一般的风貌,心中恍然:“原来当时在园中,他们便……” “何人在外窥探?” 在柔媚呻吟之间,昭烈帝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威严。 “我,备……” “是将军啊,将军是来给亮还扇子的吗?”诸葛亮的声音自屏风之后远远而来。 “是……” “烦请将军近前递扇。” 刘将军如梦魇一般,恍恍惚惚,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只见那红绡帐中,诸葛丞相下裳尽褪,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臀丘,那幽深的阴影里,分明与人相连。 诸葛亮递出一手,轻攀羽扇,抬起微红的脸,额上细汗涔涔,如漉湿的桃花,轻轻一笑:“多谢将军了。”微凉的手指没有握住扇柄,反而缘扇而上,抚上了刘将军的手背。 刘将军触电一般,手中的羽扇骤然掉落。 刘备撩起诸葛丞相背上一缕长发,悠然道:“与其临渊羡鱼,何不与我等同乐。” 刘将军方知掉入迷魂阵,一张脸都憋红了,艰难启齿道:“你们……你们怎么会……他不是你的丞相吗?!” “难道你以为朕和孔明是哀帝董贤之流?”刘备瞟他一眼,“若非孔明运筹帷幄尽心辅佐,朕安能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他劳苦功高,位为丞相众望所归。朕与孔明相伴十数载,共历风雨,不曾离心,亦早已决定共度余生,之死靡他。” 纵然已是老夫老妻,诸葛亮听了他这一番剖白,仍觉感动,侧头回吻:“陛下深情厚谊,亮唯有倾尽所有回报。” 刘将军眼睁睁看他二人嘴唇相贴,唇瓣之间隐约红舌交缠,顿时口干舌燥,一双眼睛不知往哪放。 刘备看不过眼,道:“你扭捏什么,难道你心中无意于他他?陶公予你徐州你不肯要,如今也要我三催四请吗?” “这……”一双眼睛飞快扫过半露半掩的横陈玉体,心中几番天人交战。 诸葛亮柔声道:“将军,此系天赐姻缘,你休推却。”纤纤十指攀上他腰间,抽开腰带,便抬头埋入他的胯间。 “丞相,你别!”刘将军手足无措之际,下身已经陷入一片温暖湿软。那话禁不住他的吮舔挑弄,登时就起,赤红的伞头被红润的嘴唇整个纳入,把那一张小嘴撑得圆圆的。他心乱如麻,眼见诸葛亮将那话taonong了半晌,把一根rou棍舔得湿漉漉的,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抬眼冲他轻笑:“将军,好大呀。” 刘将军直觉一股yuhuo直冲丹田,扣着的脑袋,又将孽物塞进他嘴里,诸葛亮呜咽一声,温顺承受。 刘备见二人已成就好事,本欲离去,可看见刘将军欲罢不能的眼神、诸葛亮那热情的侍奉,不觉醋海翻涌,如何甘心?扶着那话凑到诸葛亮脸边,在他脸颊上揩了两揩,酸溜溜地道:“丞相怎么喜新而厌旧,过河便要拆桥?” 诸葛亮艰难吐出口中孽物,见两根阳物都杵在自己脸上,不由脸热:“一马如何配二鞍,陛下惯会为难亮。” 刘备老着脸道:“如何不能?丞相你能者多劳,好歹赏它个好去处。” 诸葛亮恨不能拧他的大耳朵一把,终归不胜其扰,伸手攀上刘备那话,侧头放入口中taonong。 刘将军受不住冷落,也厚着脸皮抵在他唇边,红着脸道:“丞、丞相,还有我呢……” 诸葛亮无法,只好一手一只,轮流品弄。一茎入而一茎又至,应接不暇。姣好的唇瓣磋磨得红艳润亮,几缕yin液挂在鼻尖脸颊,诸葛亮羽睫低垂,还在认真品箫,只是他区区一张小嘴,怎么忙的过来?品得脸酸舌麻,吐出口中不知是谁的阳根,星眸微开,手中两只青筋盘绕的巨龙,正赤头相抵,张着小口冲自己咻咻而吸。 诸葛亮脸上烧起红云,着了魔一般,伸出一点红舌,将两只相触的茎头同时舔过。 老刘小刘对视一眼,一刻都等不及了。刘备抽出自己那话,绕至他身后,拍了拍丰满的两片臀瓣,“丞相分身乏术,朕还是自食其力吧。”不待他反应,已然直挺挺一插到底。 那xiaoxue动情得厉害,见老熟人去而复返,立时热情吻住粗壮的茎身。诸葛亮随着抽插发出甜腻的呻吟。 刘将军无法欺骗自己对这个谪仙一般的美人毫无邪念,何况他们原本便是那种关系,而自己与刘备本是一人,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客气了。他深吸一口气:“丞相,冒犯了。”亦将自己那话送入诸葛亮口中。 诸葛亮秀眉紧蹙,配合地张大唇齿,慢慢将阳物呑进深处。精巧的鼻尖埋进了男人茂密的耻毛,那粗长的阳具竟然整根没入喉中。 刘将军暗骂一声,心道他如此娴熟,不知吃过多少回了。也大着胆子在他喉中抽弄起来。 rou体碰撞的声音和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诸葛亮跪俯榻上,前后被两根性器同时进犯,秀丽的五官贴在男人耻部,身体亦在凌乱的衣袍下耸动不止。 刘备见刘将军一副陶醉的神情,一边动作一边笑道:“孔明口齿素来伶俐,如今知道我所言非虚了吧。” 刘将军摩挲着诸葛亮脑后乱发:“备心悦诚服。” 刘备揉着那丰满的rou臀,观其出入之势,笑道:“何止这些,孔明的本事可多着呢。”言语间抬手一掌,“啪”的打在那晃动的臀瓣上。 “嗯……”诸葛亮受惊闪躲,闷哼的呻吟却堵在口中,喉头滑动挤压着阳龟,刘将军头皮发麻,抱着胯下头颅缓缓深顶,不由自主道:“好生会嗦。” 刘备扇打不绝,打得臀瓣通红了一片,那被撑开的xue口却是愈发湿了,抽送之间带出一片yin液。 刘将军受不住嫩滑喉道的吮吸,春意透脑,退出不及,邈了诸葛亮一嘴,连声告罪。 诸葛丞相咳嗽了两声,眼尾一抹嫣红,抬手揩去嘴角残精,竟又一点点舔入口中,微微一笑:“多谢将军赐精。” 刘将军更觉神魂颠倒。 刘备亦抽出自己那话,射在臀丘之间,jingye顺着臀沟流下,没入翕张的嫣红xue口。刘备感叹道:“孔明是个妖道,惯会吸人精气。”见小刘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教育道:“你先前推三阻四的,如今知道孔明的好处了?天赐弗取,反受其害,正如徐州一般,有人予你,你又何必一意孤行?” 刘将军正色道:“备受孔文举之托来救徐州,是出于道义,岂可趁人之危取人州府?岂不是惹天下英雄耻笑?” 刘备道:“你如今手无寸土,寄人篱下,现在有现成的不取,将来四海漂泊,想寻一处容身之所,难上加难,有的是苦头吃,虚名又有何用?” 刘将军摇摇头:“天下之乱,乱在人心。正是因为人人都重利轻义,故而世风日下,群贼各怀鬼胎,祸国殃民。是以备立志以仁义为本,匡扶正义。我推却陶公之托,绝非作伪,亦非求名。我意已决,多说无益!” 刘备心道:“果然如此!”看着年轻的自己那份天真的坚持,心中的惋惜、欣慰化作一声苦笑:“冥顽不灵。” 诸葛亮缓缓道:“生我所欲,义,亦我所欲。将军舍小州而得大义,亮敬佩之极。亮亦相信将军的仁义之心,若非如此,亮又怎会追随主公?” 刘将军更将诸葛亮视为知己,将人搂在怀中,倾诉衷肠:“丞相,那日在园中虽然只是匆匆一见,我却觉得相识恨晚。丞相,孔明,我绝非好色之徒,只贪恋你的美色,我更想知道你的所思所想,想了解你的过去和理想,想和你朝夕相伴……” 诸葛亮侧头回吻,轻声道:“将军,亮相信你的心意。人间离合,自有定数,时机到时,你我之间自会再见。到那个时候……”诸葛亮羽睫一颤,眸若剪水,“到那个时候,我们的理想就会合二为一,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小刘呆呆地望着他,他眼中那种深沉的感情似乎也感染了他,初见时突如其来的悸动,如今受到感召一般,化作深深地爱慕。 刘将军还欲追问,诸葛亮却抚上他的手,“未来之事,多思无益。长夜迢迢,勿要辜负。” 宽大的手掌被一双柔荑带领着,剥开层层衣裳,刘将军登时又被一身冰肌玉骨摄去所有目光。只见他身量高挑有致,宽肩窄腰,明明身为男子,胸前却有一对奶嘟嘟的酥乳,乳尖如红宝石般硕大硬挺,腿间玉茎半硬,洁净可爱。刘将军初尝龙阳,摸着柔腻的肌肤爱不释手,却不知如何爱抚才能让他也感到快乐。 刘备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拾起遗落枕边的羽扇,为他指点。 轻盈的羽毛拂过红润的嘴唇,刘备指点道:“诸葛丞相曾以能言善辩闻名天下,他嘴上的功夫你已领会过了。” “丞相巧舌如簧,备深以为然。” 刘备一笑,执扇而下,翎羽拂过胸前肥厚的rufang,刻意搔了搔挺立的乳尖,惹得诸葛亮轻喘闪躲。 “丰肌玉质,触手生暖,红豆玲珑,更堪怜爱。” 诸葛亮星眸低缬:“陛下谬赞。” 刘将军伸手一抓,揣摩良久,不住赞叹:“陛下有如此佳人,委实叫人艳羡。” “若非我夜夜浇灌滋润,哪有这般妙处。” 刘备多年耕耘却让他坐享其成,如何肯置身事外。施手捻起另一只rufang的尖尖红缨,捻搓得红肿胀大,“这一双好乳,最为敏感,弄久了,下面就要流水。孔明最爱被人玩弄这里,是不是呀?” 诸葛亮抬眼一瞟,似是嗔怪,刘备笑着补充道:“自然,我也最爱这里。”低头便将那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 诸葛亮轻哼一声挺起胸脯,似要往刘备嘴里送一般。两片雪白的乳rou,一个被舌尖下流地拨弄,一个被握在掌心细细抓玩。刘将军粗糙的指腹已试探着揪拧乳首,听到他情动的嘤咛更加兴奋,扳过他脸来吮吸舌尖。诸葛亮被牢牢禁锢在二人之间,左右支绌,忽而惊呼出声。 刘将军慌忙松手:“可是弄疼了?” 刘备深谙其性,分开他双腿往里一探:“不是疼了,是湿了。” 刘将军见怀中佳人脸颊绯红眼神潮湿,在他鼓励的目光中也试探着伸指而入,果断湿湿软软。怀中人灼热的呼吸喷在颈畔,双腿难安地在床上轻轻摩挲。刘将军一颗心突突直跳,手指摸索之际,刘备竟也探指而入,微屈指节,在那敏感之处抠挖起来。 诸葛亮腰身一弹,双腿猛然绞紧。 刘将军心领神会,也在那xue中轻挖慢挑。四根不属于一人的手指在身体里作怪,诸葛亮腰肢款摆,好似求饶:“主公,慢一点……” “我若真慢一点,你恐怕又不肯了。”刘备接着解说:“这一处,千回百转,极有玄机,别看是娇娇嫩嫩的,却耐得狂风暴雨,你越是横冲直撞,它越是柔情似水。” 刘将军心痒难耐,正被怀中乱动的身体蹭得浑身着火,下身忽被轻轻拢住。诸葛亮香腮透粉,回首留盼。刘将军真如久旱逢霖,将他轻轻放倒:“久慕先生,可否亲入桃源,一探究竟?” 诸葛亮枕在刘备膝间,轻轻打开双腿,一点小口,嫣红已湿,如花着露。 “能侍奉将军,乃孔明之幸。” 刘将军大喜,架起双湾,乘滑突入,抽递数回,果然如有层层花瓣,将茎紧紧箍住。 刘备道:“滋味如何?” 刘将军心悦诚服:“福地洞天,如入仙境。” 刘将军年富力强,锋芒甚锐,那话坚硬如铁,就着xue中残精,粗暴地整根碾过敏感之处,如杵捣药,下下狠捣,打得xue口白沫高堆。快感夹杂着痛楚交融在一起,诸葛亮夹着那强壮的腰身,缠绵软吟,摇摇摆摆如柳迎风。 “将军……再来一次,好不好?”诸葛亮扶着刘将军结实的手臂,情眸眷恋。 “焉敢不从。”九枝灯下,高架玉腿,一阵掀腾如流水。 诸葛亮骨软神麻,眉目如醉,快意绵绵真如回春了一般。身侧刘备按茎而待,一条rou棍横亘脸上,不觉yin心如渴,纤手扪弄,引至唇畔,舔入蛙口腥液。 刘备了然一笑,顺势而入,又将他那朱唇插的满满的。 诸葛亮闭目轻哼,任凭两人上下yin弄。 刘将军看得yuhuo如烧,学着先前刘备的样子,在他臀瓣落下一掌,臀波轻颤,刘将军顿觉通体舒畅,暗道:“难怪他时常掌掴,原来每打一下,他里头就嗦一下。” 更是举腰展力,扇打得连声响亮,顶弄得诸葛亮胸前一对软rou前后颠晃,摇着两只红蕊请人采撷。刘将军被晃得眼晕,索性腾出右手在那酥软的rufang上轻轻一扇。 “唔……”诸葛亮被填满的喉中传出媚吟,双腿受惊似的地夹住刘将军腰身,下面更是紧紧嘬着阳茎不放。 小刘试探性地又落下一掌,粗粝的手掌扫过娇嫩的乳首。 “将军,别打那里……”诸葛亮慌张吐出rou具,扭着身体躲闪,一对被扇红的奶子晃的更厉害了。 刘备对着两片嫣红唇瓣上下一捏:“别听他的,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心口不一。”双臂一箍扣住诸葛亮手臂,不准他遮挡。刘将军心领神会,一面顶弄,一面不时扇打乳峰。 “啊呀嗯嗯……”可怜的酥乳被打得赤红一片,娇嫩的rutou更肿得如樱桃一般。诸葛亮挺着胸脯高声啜泣,腰肢震颤抖着身子射出jingye。 刘将军心满意足,放慢速度品味销魂余韵,那边刘备早已蓄势待发,老不耐烦地等待。见刘将军还在磨蹭,眉头一皱,正要发火,诸葛亮喘息着拉住他手:“陛下息怒。亮不敢偏私,愿共纳之。” 刘备犹豫道:“这……恐怕你吃不消。” 诸葛亮道:“深受两位主公厚爱,亮当勉力试之。”支起身体,复坐于刘将军胯上,塌腰翘臀,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犹豫再三,欺身而上。刘将军帮忙掰开两瓣臀rou,但见那湿红xue口堵着一根紫红巨物,间不容发。另一只同样硕大的阳具抵在相接之处,guitou一番顶戳,在xue口挑开一点红苞,生挤了进去。 诸葛亮喉头传来痛苦的呻吟,刘备恐怕他害怕,搂着他身子安慰似的亲吻,趁着他分神的功夫,慢慢尽没其根。 窄窄的xue口被撑到极致,下身已经失去知觉,诸葛亮眉目紧皱不胜隐忍,咧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下体在麻木中又传来奇怪的触感,原来是体内那两根凶器按耐不住开始进攻。 “主公……呃,啊——”脆弱的脖颈高高向后仰起,白皙脊背上香颗滑落,诸葛亮想要逃离却胸前一痛,原来是身下刘将军叼着rutou不放。 体内两根凶残的rou刃,一抽一递,一深一浅,交替进出。贪婪的yinxue竟从中品出了奇异的快感,痛楚裹挟着可怕的快乐直冲灵台。“呃顶到了!啊啊又顶到了……啊……”诸葛亮夹在二人之间,凤眼轻阖泪水滴落,四肢瘫软似要融化了一般。缠绵之际,百媚俱生。正是: 一个是独居的相如,专待文君解渴。一个是久旷的襄王,正要神女送暖。一个颤颤巍巍挺硬枪,一个摇摇摆摆弄钢剑。前来后往,芙蓉面涎横泪乱,东探西撞,牡丹花香分露散。孤芳承春,禁不住心摇蕊颤,双龙戏珠,翻搅起痴云欲雨。梦里梦,色授魂与,幻中幻,魄荡神迷。 待二人抽出孽物,诸葛亮早已骨酥体麻,双腿之间,芙蓉花开,脉脉春浓。二刘轮番饱看。 刘将军道:“yin水流肆,如何是好?” 刘备道:“恐怕还需你我堵住。” 诸葛亮软在二人怀中,星眼迷离,任由刘备抱起立在床下。刘备从前插入,高高提起一足,刘将军引茎后入,交替突入之后,竟开始同进同出。诸葛亮在二人阳具上几番顿挫,只觉要被捅穿。两根凶悍的阳茎合成可怕的尺寸,甜腻呻吟变了声调,诸葛亮高声哭泣:“主公……要插坏了……”他紧抓刘备臂膀,指甲挠红了肌肤,一截纤腰反而被抓得更紧。被咬破的乳尖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磨不多时,又被一双大手牢牢抱住。 诸葛亮在刘备耳畔虚弱哀求:“主公,饶了亮吧……” 刘备忙亲亲他粉红的脸颊:“马上就好了。”托臀扶腿一阵猛cao,诸葛亮低声长唤腰肢颤抖,臀rou频扭,yin水自隙溢出,缘茎而下。 二刘快慰长叹,尽泄其精。 刘备将花憔柳悴诸葛亮扶回床上。他战了两遭,精疲力尽,撒开手去。那刘将军正值壮年,又在军中憋了许久,乍得了可意之人,哪肯轻易罢手,便是诸葛亮睡着了也不放过,自顾自弄到半夜。 待到天色大亮,刘备猛然惊醒,一颗心突突直跳,暗道:“怎么做了个如此yin乱的春梦!” 起坐间诸葛亮亦被吵醒。刘备见他满面春色,目光闪躲,先起了三分疑心,想到梦中他怎样主动另投他人,登时大怒:“诸葛孔明,你老实交代,昨晚你梦到什么了?” 诸葛亮猝不及防,支吾道:“陛下,你说什么,亮听不懂。” 刘备往他身下一摸,果然亵裤尽湿。“还说没有!你是不是梦见……他了?你这个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狐狸精!” 诸葛亮情知瞒不过去了,倒打一耙道:“好冤枉!昨夜本就是陛下同意再先,怎么事后又变卦来责怪亮。陛下将我让与他人不说,还合起伙来欺负我,弄得亮现在还疼得厉害!” “你休狡辩,昨晚你那个样子,哪里像是被欺负了……咳咳,怎么,你还疼吗?” “陛下还管亮做什么,疼或不疼,依陛下之见,都是亮自找的。” 刘备见他满是委屈之态,忽然矮了半截,哼哼道:“当然是你自找的!”抓着他往怀里一带:“给我看看,肿了没。” 诸葛亮顺势躺进他怀里,乱蹭了一会儿,刘备最后一点怒火也被浇灭了,抱着他检查一番,全身上下并未受伤。诸葛亮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只是撒娇说疼。 “哪里疼?” “下面……” 刘备眉头一挑:“嘴不疼?” “……嗯,嘴也疼。” “你别装了,朕就当……就当没有此事。”刘备想了想,又道:“不过,这梦居然不是一人之梦,你我竟都在同一梦中,这么说来,那梦中年轻的我,想来也真的是过去的我了?” 诸葛亮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恐怕正是如此。” 刘备突发奇想:“若真如此,孔明,我可真替过去的你捏把汗……” 诸葛亮也明白过来,若主公早就与自己行过鱼水之欢,那等到三顾茅庐再见之时,简直不敢想象!事已至此,也只得道:“一饮一啄,自有定数。或许这样,陛下能更早成就大业,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二人自我安慰一番,起身更衣,走出屏风,却见壁上雪白一片,压根没有什么yin词艳画,询问州牧,州牧更是一头雾水,直言从未挂过什么字画对联。那一场绮梦,是真邪?是幻邪?更觉玄之又玄。 原来凡人间君主,身负真龙之气,缘法极深,所到之处,山川感应,自有奇遇。是以汉武帝梦西王母,楚襄王梦瑶姬,都是如此。有诗为证: 鹿疑郑相终难辨,蝶化庄生讵可知。 未曾邂逅青春里,今宵相逢一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