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他破碎的灵魂(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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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个疯子。 只是我现在像幼兽一样慢慢地舔他的乳首,他轻轻哄我。 据说当到达一定程度后,冷会变成热,那么暴戾也会显得克制吧。 许渡春坐在洗漱台上,我眼望他,镜子里沾水的发丝莫名有些发冷。 慢慢热起来。 我亲吻他。 如同之前千千万万个吻般,却多了些凉薄。 这是一个无关情欲的吻,我遍布他周身,吻他的伤痕。 我在亲吻他的赤裸,安抚他的灵魂。 与此,我渴望救赎自我,那不断诘问的灵魂是否能在高潮中释放? 久旱逢甘霖。 我打开他的身子,他颤抖着,脚尖拱起,忍受着快感的折磨。 性、爱,我想人在无爱之性中得不到快乐,流出的眼泪也是有很多苦楚的。 咸的发酸。 可这酸涩中,我们纠缠在一起,我们身体契合。 我插入那紧实的rouxue里,他眉目流露出别样的情色。 我不明白。 即使这时我们暧昧地zuoai,他旺盛分泌着爱液,流淌到我的指尖,我依旧不明白。 我只能顺着那罅隙不断深入,听着他沉溺的呻吟,我蓦得也沉浸了进去。 不要思考,不要想,只是好好享受着这如野兽般片刻的温存。 或许,我真的只是习惯苦中作乐。 9. “小韵……轻点……” 他像以往一样向我求饶,情欲的味道充斥他的话语。我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那么没有记性呢?我们哪里还是以前的关系呀。 我恨你。 所以那迷惑你、让你依偎的手,只会慢慢下移,以便随时掐住你的脖子。 让你死,或者,让你高潮。 合jian而已呀,我亲爱的omega。 为什么又要倾诉那么多莫名奇妙的情感,好让我来怜惜你呢? “小韵……小韵……嗯……要射了……” 别再这样叫我了。 水雾漫上了我的眼,镜中的我眼角泛红,我有些想流泪了。 好吧,妥协般。 我再次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放过我吧,命运的毒箭。 10. 水渍全落到了床上,无论是发尾的,还是爱憎的汁水,混合在一起,满床旖旎。 他还是那么喜欢蹭我,好似在弥补这些年的空落落。我埋在他的体内,静了下来,轻咬着乳首。他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我的碎发,懒洋洋地,餍足极了。 这真是少有的温存时刻。或许只是因为我累了,情感的释放只是间歇性的狂欢,大多盛大之后全是荒芜。 他没有问我程慕白的事情,又是有备而来,估计心里清楚。没开口,只是因为没资格。他没资格再质问我了,也没资格再听我诉说了。 有些东西就是那么复杂。就如现在这样,即使我们在zuoai,但也是心灵相隔。我咬下他的一块rou,或者是啃碎他的骨头,也算不上情仇。 至多是恨。 我恨他,也恨我自己。 我恨我是所有人不幸的源泉,在所有的覆辙里因果循环,冤冤相报。 往往好的食物都是要撒上盐的,所以恨意只是调味剂。 催化剂是那难以言说的,深埋于心,绝对不想承认的……思念。 其实,他夹在我腰间的腿也并不是很沉重,只是我喜欢发狠,喜欢将他cao地支离破碎,清浊难辨。 也许我只想让他记住的……只是这波涛汹涌的,吞人入腹的恨。 11. “这些年过得好吗?” 这是一个很不明智的温存开场词,俗套极了。如果我们现在是一部泡沫剧的主角,那么这句话让原本生硬的剧情多了一丝狗血。 就算是不好那也得是好啊。 我不太屑于回答这类问题,于是慢慢打破这难得的温馨,有节奏地用力,调动这埋在他体内的阳具。 “回答我……啊……” 他失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舌头无法再回到口腔,只是像狗一样吐露在外面,急促地喘息。呻吟是最不可捉摸的产物,时而莞尔动听,时而尖锐嘶哑。 这是第几轮了呢?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好的体力,也许是想折磨他的欲望,点醒了我的肾上激素,或许说我的意识,控制了我的rou体。让我变得疯狂,让我不知疲倦地,陪他玩这让浑身湿透的禁忌游戏。 交换唾液也好,抱着他的腰看他自己吞进去也好,都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享受就好了,别想那么多,不要想我让你窒息是不是为了杀你,给你腹部灌水看你失禁也不是在折辱你。 我只是在好好恨你。 所以牵着你在地上爬,乖呀,就这样爬过来。 我是笑着说的。 我看着许渡春颤颤巍巍地向我爬来,脸上挂满了汁水。 这时是应该怜悯的,所以我摸了摸你的脑袋…… 方便我对你进行再一轮的施暴。 12. 最终,他像破布娃娃一样,颓唐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的皮遮不住那几乎裸露的白色棉花。我拿起包,打开门锁——身后传来了他那被狠狠折磨过的嗓子发出的艰难独奏。 “你就这样走了?”他质问我。 我只是故作疑惑,“难道不是因为你下贱吗?” “贱?”他轻嗤,“你还是那么虚伪啊。” “啊,是的,你最高尚。” 我关上门,虚伪也好,伪善也罢,我会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的。 只放纵一次……仅此一次……不要堕入轮回。 13. 手机的震动让我有些无视不了,我翻开屏幕,母亲发给我了一份资料。缓冲完之后,一些低俗的映入我的眼帘。 预料之中的事情,就如此顺当的发生了。除却那些喧闹,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抱歉,mama现在才得知这个消息,这个人以后别接触了,我另外给你找合适的。” “小韵,总会有合适的,mama还不算老,能在集团给你撑几年。” 选择吧,选择吧。 一面是天堂的雅乐,一面是地狱的魔歌。 “生存还是毁灭?” 哈姆莱特质问自己。 我握紧了手机,在落地窗前苦坐了一夜。 说服自己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啊。 放弃一切,无疑于否定自己的过去。 坚持的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空气吗? 所求的是什么?喧嚣吗? 我有些不敢看自己,怕看到退却的眼神,深埋于心的懦弱。 一年吧。 再一年吧,我再奉献给我热爱的事业一年时间——至少把这个项目做完啊,怎么能半途而废交接他人呢? 一年吧,就一年吧。 在倒数中苟活吧。 接受自己既定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