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买的诸伏景光屁股寄错到你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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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隔壁,搬来了一个男人。 虽然身处东京,但是你所处的地方与繁华的市中心截然不同。东京的贫民窟不会因为坐落于日本的经济中心而对贫困者网开一面。 站在外面宽敞街道望进来,只能看到低矮的破旧屋檐,层层叠叠堆积在弹丸之地,比垃圾回收站的袋子摆放的还要随意。 就算是这样的房屋,在这块法外之地也是实打实的奢侈品。更多的是由纸箱、泡沫板、和薄被褥搭成的窝棚,周围散落着烟蒂,喝完的酒瓶,和清理不干净的垃圾。 贫民窟居住的大多是付不起市区房租的穷人,是临时工、失业者、欠下债务被家人抛弃的破产者、流浪汉的聚集地,同时也是罪犯的天堂。 找不到活的女人会做妓女,靠着皮rou生意或者协助罪犯的方式生存,至于男人,则有从事着贩毒、赌博和敲诈救济金等等勾当的来路不明的地痞流氓、无赖恶棍和毒贩。 你的上一位邻居是一个酒鬼,破旧房屋根本抵挡不住衣物长期未清洗及呕吐物的酸臭气息,喝醉后的叫骂声也透过不隔音的墙壁径直在你耳边如尖锐的铃声般炸响。 索性前两个星期,他被催债人发现死在了屋里,死得时候光裸着身体,黏腻的脂肪几乎和散落在地上的酒液融化在一起,混成黄黄绿绿的秽物,凝固在由鼻涕、浓痰甚至尿液一同包浆的地板上。 他是趴着窒息死掉的,过量的酒精蒙蔽了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大概醉的连翻身都忘记,死得像一只被拔了毛的白色大火鸡。 催债人捏着鼻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喊话,硬是不敢进去,而他的尸体被衣物草草一裹——那些人甚至没有尝试摆动他的身体给他套上,便径直搬到车里,被拉到火葬场去了。 那间屋子也就空了下来,你享受了两周难得安静的夜晚。 你的隔壁搬来了一个新人,你在干净的门板和清爽的空气中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而真实偶遇在两天后的晚上,你正结束一天发传单的工作回家,凑巧看见了他出门,借着头顶廉价又微弱的黄色灯光,你瞧见他穿着一件蓝色连帽衫,不算新,但是洗的很干净。裤子是常见的直筒款式,宽松的裤腿被紧紧扎进马丁靴里。他背着贝斯包迎面向你走来,你在他黑色短发的间隙中,瞥见了冷淡的蓝色的眼睛。 像黑豹一样冷淡、警觉又机敏。 你向他问了一声好,他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大概是酒吧驻唱?才需要晚上背着乐器工作吧?不过是枪也不一定… 有了第一次后,你们擦肩而过的次数多了起来,大多数时候是你晚上碰见他出门,偶尔会在正准备出门的清晨,看见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或者离开。 他的来去都没有声音,让你经常有一种隔壁根本没有来人的错觉。没有器皿被摔碎的爆裂声,也没有空气和床一起震的呼噜声。 而知道贫民窟搬来新人的,不光有作为邻居的你,还有这一片道上的人。 你久违的听到门外乒乒乓乓的声响,打开门,看到黑川大哥正准备带人砸门。 黑川大哥是这一片的赌场管事人,双臂纹着大片武士与老虎图案的纹身,贫民窟榨不出多少油水,但也有不少人怀着发财的美梦,将好不容易得来的钱丢进那销金窟里。黑川大哥在黑帮里是排不上号的小头目,但在贫民窟,也算是一方霸主。 你算是这里少有的读过大学的人,靠着帮黑川大哥写文算账,辅导他女儿简单的习题,也结下了不少情分。 想到几周来安静的好邻居,你急忙迎上去,“黑川大哥,他是个新住户,刚来,不懂事。保护费我先替他交了,也麻烦黑川大哥这么远跑一趟过来。”说着将手中攥的2000日元纸币往黑川大哥手上塞。 黑川大哥锃亮的头顶在太阳下白的发光,竟照着他同菩萨一般。他于你来说,倒也是与菩萨无异。 “呦,太阳小兄弟!”黑川大哥热情的拍拍你的肩膀,你就像榔头下的铁钉,一寸一寸的被打到土里。 “咳咳。”你忍不住假装咳嗽两声打断他的欢迎,无奈的反驳道:“我不叫太阳,黑川大哥。我的名字是朝阳,竹取朝阳。” 黑川大哥爽快的笑出声:“哈哈哈哈那不是和太阳一样吗?”说着将钱以你无法抵挡的力量还了回来。“上次教诗奈国文和数学,我和英子都还没给你报酬哩。” * 诗奈是黑川大哥还在读小学的女儿,英子小姐是黑川大哥的爱人。 在听说你是东大法学院毕业的学生后,黑川大哥便时常抄录女儿的习题拿来询问你。次数多了,便邀请你去他家做客。 平常在住处就受到黑川大哥不少照拂,你自觉过意不去,便借着做客将整理出的小学全科资料带给诗奈。 英子小姐人如其名,是一位很英气又爽利的女性。 “当时追我的男人能排上一整条街。”在黑川大哥准备午饭的时间里,英子小姐喝着啤酒眉飞色舞和你分享,诗奈笑倒在英子小姐怀中,显然她已经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却依旧会为此感到快乐无比。 英子小姐问你要不要来一罐,你连忙摆摆手。 “啊,说到哪了?哦对,黑川这家伙,他是唯一一个被我揍了一个月后还坚持不懈给我送玫瑰花的男人。” 你想了想黑川大哥魁梧的身形,想象不出他被揍到讨饶的画面,却又着实为眼前的幸福一家而感到同等的快乐—— 与艳羡。 “太阳哥哥,我现在也有在学拳击哦。嚯嚯哈!”小姑娘从她mama的腿上跳下来,认真的摆出出拳的架势。 “真厉害啊,不愧是诗奈!”你捧场的夸赞着手。 “好了小勇士,这里是魔王的委托,去厨房帮mama看看拉面还要多久才好。” “好~”小孩子蹦蹦跳跳的背影和黏黏糊糊的长音消失在厨房门后。 英子小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你也忍不住正襟危坐起来。 “我说,东大法学院毕业的学生怎么会落到贫民窟这里来呢?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吗?” 英子小姐放下易拉罐,好像只要我说出一声难处,就准备在你不知道的什么地方掏出一份钱来。 “只是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罢了。”你坦然对她笑笑。 “要紧吗?” “现在已经习惯了。”你回答的毫无逻辑,但对方明白了。 英子小姐没有多问,只是用力拍拍你的肩膀:“你要是做诗奈的哥哥,她一定很高兴。” 英子小姐是一个好人,虽然在黑社会里工作的人通常不会给人这一印象。但是对你来说,英子小姐和黑川大哥又确实是好人无疑。 你婉拒了。 等到黑川大哥和诗奈带着拉面的香味从厨房里出来,你们已经结束了这段对话。 拉面放了很多叉烧,你这碗尤其多。 用完午饭,在“你不收这些东西就是看不起我”的奇妙逻辑里,你带着薄薄的册子来,背着重重的米面和能够久放裙带菜与鱼干回去,手里还拎了两袋英子小姐的啤酒。 以上,就是你与黑川一家的结识。 * 你所住的地方能够买到比外面便宜的多的便当与果蔬,虽然犯罪层出不穷,却鲜有人杀人的事件,多亏了黑川大哥背后的住吉会。 因此定期上交一些财产,大家倒也没有太多怨言。 “这是我先替我邻居垫付的,他这几天不在,等到他回来了我便向他要,也省的黑川大哥你再多跑一趟了。 我这几天去市区里,借了一些英文教材,将抄录的课文和自己录的音频都拷到了u盘里,希望能帮到诗奈。”你将钱和u盘又强硬递了过去,对方这才没有推辞。 “谢了!你也知道,我和英子没有一个看得懂那些劳什子符号,我们混黑是改不了了,但诗奈要是能上大学,不求东大,就能找到坐办公室的好工作了。对了,如果那个小白脸不还你钱,你就打我电话,我一定叫他好看。” 临走前黑川大哥还偷偷在你耳边透露道,最近可能有条子混了进来,据说住吉会好几桩生意都黄了,上面正抓的严呢,让你多加小心。 你答应下来后,不可控制的想到了瞥见的邻居那双蓝色眼睛,和他鼓鼓囊囊的背包…… * 你的运气很好,傍晚时分,你就听到了门外格外轻的脚步声。 你打开门出去想要喊住他,“那个”,你刚开口,原本背对着你的邻居先生停下了开门的动作,侧过脸等待你未说完的话。 感觉被猎食者盯住了,原本开口向他要钱的话愣是卡在了嘴边。 他还穿着眼熟的连帽衫,在这里每天穿着同一件衣服的情况倒是很常见。 但是他的眼睛是不同的,那是因为弱小所以遍地都是敌人的兔子的眼睛,也是身为rou食者随时做好杀人准备的狼的眼睛。 你轻轻呼了一口气。 “请问有什么事吗?”他面无表情的开口,连带着说的敬语都像是今晚要过来杀死你的暗号。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慢慢低头望着地面,不敢再看他,2000日元事小,要是因为新邻居不知道这边交钱的规矩,倒算是你害了他了。 看在他从来没有打扰过你睡觉的份上。 “今天住吉会的人来过了,但是他们没有进去。每个月在这里的租户都需要缴纳2000日元给住吉会,月初放在信箱里就好了。刚刚你的那份我已经帮你交了……”你越说越快,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乎是喃喃自语。 正当你打算立马回头关起来门逃跑时,他从裤袋中取出一只钱夹,抽出了一张5000日元的纸币递了过来。你注意到他带了黑色的手套。 “多谢。” 很简短,很有邻居先生的风格。 你连一句推辞和反驳都不敢说,像是那些看到钱就往外套里侧口袋中藏的贪婪乞人,飞快把自己锁进隔着薄薄门板的安全屋里。 要不然,下次用多余的钱给邻居先生准备一点便利店的便当吧…… 在日记中写下往后该做的事后,你便打开电脑,看看接下来几天有没有诸如发传单跑腿的临时工作。 * 绿川光,原名诸伏景光,前不久结束了卧底训练后,来到东京山谷——位于东京都台东区东北部的贫民窟,作为黑市新锐杀手为卧底黑衣组织做准备。 等到对面的人关门后再过了半分钟,绿川光才小心将门锁中的机关片拨到安全的位置,然后开门进屋。 临时住所的地方很狭小,味道也完全称不上好闻。上一任住户将垃圾堆的到处都是,迫不得已,绿川光花了两天时间将整栋房间连着家具一起清空。 但是墙壁和地板上长久积累的呕吐物黏连的痕迹,混合廉价又浑浊的黄色烟油,不分昼夜的侵蚀着屋里临时搭建的床铺和衣柜,攻击绿川光的口鼻。 窗户是不能开的,每扇窗户内侧都贴了防窥膜,只能通过卫生间小小的排风扇,消除空气中的酸苦的气息 绿川光同往常一样先检查了屋里所有留下的不明显的记号,确认了监视器、窃听器没有改变位置,发现屋里没有人进来的痕迹后才打开排风扇通风。 将沉重的乐器包卸下,打开后嵌在贝斯包里的,除了一把作装饰用的贝斯之外,还有一挺拆卸成零件的狙击枪,一把手枪,和18发子弹。 原本是20发,一发狙击子弹用来狙击人物目标,另一发手枪的子弹在收到酬金后干掉了雇主。 厚厚的酬金被放在贝斯里,被主人毫无爱惜的取出,随意塞在衣柜中冬天的大衣里。 来不及喝上一口水,绿川光紧锣密鼓的拿出电脑,点开门口安装的微型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他的邻居叫竹取朝阳。今天来收钱的,大概就是住吉会的人了,东京山谷是住吉会的管辖地,因为是日本的纳税合法黑帮,因此除了白粉生意,其他行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卧底准备任务繁杂,倒是在最简单的事上疏漏了…… 不过竹取朝阳,自己是不是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对于卧底来说,任何感到眼熟或者耳熟的人名人脸,都应警惕。 在心里反反复复回忆了这位邻居先生的脸,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后,绿川光这才合上电脑准备洗漱休息。 等到躺在榻榻米上,良好的狙击手视力能清晰的在黑暗里看到天花板上黑色的霉斑。大脑违背疲乏的身体擅自活跃起来。 竹取朝阳,竹取朝阳,竹取……竹取!!? 绿川光猛的从榻榻米上坐起来。 他想起来了,自己在卧底培训的时候,听教官提过一次。曾经有一位叫做竹取冬助的前辈,本来是公安在山口组的卧底,后来经过一桩军火交易查到了公安久久没有突破的黑衣组织的踪迹。 只是这位前辈在查到黑衣组织没多久后,就因为不小心暴露行踪被黑衣组织的人发现,壮烈牺牲了。 几年后,他的爱人自杀了,被刚回家的儿子竹取朝阳发现,那是竹取朝阳知道自己被东大录取的第一天。 绿川光这下完全睡不着了,特别是在通过公安内网查询到竹取朝阳东大入学照片和他邻居所长的相差无几,并且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东大法学院后。 所以为什么前辈的孩子,东大高材生现在会住在这里啊? 公安应该是发了抚恤金的吧?应该是吧?? * 绿川光整夜没睡。 他将这几天门口的监控视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 大部分时候竹取朝阳就像普通上班族一样,白天出门,傍晚回来。 在他不出门的时间里,有人接二连三的带着电脑、纸张或是看起来装着水果rou类的小包进去,然后欢喜着鞠躬出来。 绿川光在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好在其中一个人他见过,是住在外围因为赛马倾家荡产的男人,前几天据说找到了新工作搬出去了。 第二天,绿川光掐着午饭的时间,准备了一锅咖喱,敲响了领居的门。 咖喱,很香,你很早就闻到了。透过不隔音当然也无法隔绝气味的门缝和墙壁的缝隙,钻进你的饥肠辘辘的胃里。 正当你准备站起来了去热咖喱猪排饭的便当时,门被敲响了。 “诶,邻居先生?请进请进。” 趁着对方低头的功夫,绿川光快速扫过室内。客厅中间是一方矮几,上面摊着几本书,散落的资料纸箱和个人电脑。靠墙的则是一整面的自制书柜,隔板有的微微倾斜,且每层高度不一,上面摆满了厚厚的法律、金融的套书,以及一些家庭主妇会购买的生活类杂志。 房间整洁明亮,但处处是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他至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昨天没来得及答谢,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份咖喱请一定要收下。” 很怪,很怪啊。昨天还冷着脸的人今天突然好心好意和你分享午餐。 但是咖喱真的很香,而且……想了想邻居先生模样,你到底是不敢拒绝他的。 匆忙的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好,“邻居先生,米饭还没有蒸,梅子饭团可以吗?” “我叫绿川光。” “绿川先生,我的名字是竹取朝阳,请多多指教。” 令人尴尬的对话和凝固的空气在柔软微酸的梅子饭团和香甜浓郁的咖喱中消散了。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无论是多陌生的人,好像只要坐在一张桌上吃饭,关系就拉近了不少。 看到你似乎已经放松下来,绿川光开口问道:“竹取先生是学法律的吗?刚刚我看到书柜里有很多法律相关的书。” “诶,是的!”听到绿川先生的问话,你连忙抬起头。 咖喱蒸腾的热气柔和了绿川先生的神情,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绷全身肌rou随时准备给目标致命一击。 牙齿咀嚼食物定格了类似微笑的神情,让他突然从神秘冷酷的杀手,转变为你本科时那个在台上微笑着划重点实际考题完全没从重点中出的斯巴达教授。 “如果绿川先生需要法律咨询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担心对方对自己有所质疑,你又连忙补充道:“我虽然没有律所的工作经验,但是一直有在这里帮大家的忙,而且不需要费用,所以请尽管放心。” 你想,绿川先生大概是并不需要法律咨询的。但是你对他的畏惧着实少了不少。 第二天,你用多余的钱买了一些便当,贴上纸条放在绿川先生门口。到晚上,你听到门被轻轻敲响,打开后发现地上放着两盒手作三明治。 好吃!太可靠了,绿川先生! 而一起吃饭的当天夜晚,绿川光套上低刘海的黑色蓬松卷发,带着普通样式的黑框眼镜,用黑色美瞳遮盖住蓝色的瞳孔,再换上不合身的廉价西服,拎着公文包去了酒吧。 “我被开除了,整整一个月,我每天从早上七点工作到凌晨一点,就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休息。”绿川光在酒吧中要了一份最便宜的酒水,掩面哽咽道。 “没有离职津贴也就算了,他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发给我!”绿川光用拳狠狠敲了一下桌面,又忍不住悲伤趴在桌子上痛哭,“房租已经交不起了,工作也找不到新的,已经没有活路了。” 调酒师面露不忍,现在人也不太多,便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可怜的失业人耳边说:“你要不去找找竹取?” “不知道您说的是?” 调酒师露出恍然的神情:“你大概是刚来吧,竹取小先生是我们这边再好不过的人了。但凡是有法律纠纷的都可以去找他,你不是找不到工作吗,他也可以帮忙做技能培训和修改简历。” 调酒师感叹道:“多亏了他,山谷这一年,离开了不少人啊。” 原来的东京山谷,进来的人很少有能出去的,只有贫穷和犯罪两条绝路,在泥潭中越陷越深。 “可是,我已经没有钱了。”绿川光低头嗫嚅道,手指局促地抓着已经洗到发白的西装的一角。 “完全不需要钱!” 绿川光感恩戴德的离开酒吧,心中的疑问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 绿川先生的投喂没有断过,你为难的看着愈发丰盛的午餐。你尝试用对你来说昂贵的点心来还,可欠的总是越还越多。 于是你开始更频繁的打工,想写能攒一点钱为绿川先生买一件过冬的大衣。 当你同往常一样回来后,绿川先生开门叫住了你。 “竹取桑,你买了什么东西吗?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纸箱,擅自替你收起来了。” 你感到疑惑,大概是某个收过你帮助的人送来的东西?不少来找你的人会在问题解决或者入职新公司后给你带一些衣服和食物,倒也不是太奇怪。 “麻烦绿川先生了,我猜可能是朋友送给我的东西吧。” 绿川光的面色凝重,今天正好是他的休息日,所以才凑巧看见这奇异的一幕。 箱子出现在竹取家门口是见怪不怪的事,但是门口的监控摄像头没有显示到任何人路过。箱子凭空出现在了那里。 这个摄像头是公安最新的设备,前几天才刚检查过。 后续的两个小时里,他侧身隐藏在门旁的窗户边上,记下每一个路过的人与监控画面比对,发现摄像头是正常运作的。 他也一直在电脑前,排除有人篡改视频的可能。 所以有问题的,只能是这个箱子了。 绿川光走到箱子前,箱子表面没有任何记号,带着手套小心抱起。 不算重。 微微摇晃,能够听到闷闷的声响,但是没有金属或者尖锐物品碰撞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可以摇动的比较大的物件。 很好,至少排除了是炸弹或者毒气。 等到后辈回来,自己和他一同开这个箱子吧,绿川光心想。 你虽然疑惑绿川先生一定要和你一起进屋打开箱子的行为,但是绿川先生似乎很紧张,你便没有推辞。 小心用刀划开胶带。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竹取家…… “等等,绿川先生,你听我解释,我根本没有买这个东西!!”你几乎要惨叫出声。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一向与人为善,在山谷可以说也有不错的名声。 怎么会有人, 怎么会有人? 怎么会有人给你寄了一个硅胶做的屁股! 还被绿川先生看到了! 救命啊!如果你犯法了,你应该被抓到牢里吃猪排饭, 而 不 是 和 经 常 投 喂 你 的 领 居 先 生 一 起 围 观 别 人 送 给 你 的 硅 胶 屁 股 ! 你应该在坟墓里,坟头上写着不要给我送任何快递。 但是你不是,你还活着,你对面站着超好的绿川先生,你和绿川先生中间夹了一个白色的屁股。 老天,这个屁股的菊花还是粉的…… “这边上好像有一张纸。” 完蛋了,绿川先生表情好恐怖,他不会以为你是一个喜欢玩屁股的变态吧…… 你机械的用手拎起屁股的一角试图把它从箱子里移出来…… 啊啊啊啊啊你看到jiba了……这甚至是一个男人的屁股!!?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已经去天国的老爸老妈,直接!现在!马上立刻把我带走! 你的心在尖叫,但你的嘴还倔强保持沉默。 【尊敬的降谷零警官: 鉴于您在对抗黑暗势力中所做出的突出贡献,特此在悲剧未发生时为您献上这个魔法道具——神奇的景光屁股! 请务必好好的灌满他,他会是您挚友的第二条生命。 在您读完这段话时,道具便已启动,祝您享受美好♂的夜晚~ ——某不柯学神明留】 绿川光:等等?你在念什么东西? 有些人看似还健康的活着,其实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比如疯狂寻找桌子的缝隙尝试把自己藏进去的竹取朝阳,与本来看到屁股警惕但不失礼貌的微笑,但是在听到自己和zero的原名后就差像脚边被放了黄瓜的猫一样跳起来的绿川光。 绿川光笑不出来了,手紧紧的握拳,几乎刺破掌心。好在另一个当事人也魂飞天外,因此没有察觉到他的失态。 如果这是哪位神明的过分玩笑的话,未免也太恶劣了。 你机械性的读完,很想吐槽连“科学”都写错所谓神明。过了半分钟才理解了这张纸上所写的内容,顿时呼吸一滞,下意识拿出电脑查询降谷零和景光的名字。很好,一无所获。 那就意味着,纸上关于这两个人名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可信度提高了不少。 “竹取桑,竹取桑?” 绿川先生的呼喊唤回了你一路狂奔的思绪。 “这张纸可以让我看一下吗?所以这个……这个包裹是有人买了,嗯,这个玩具后错寄到竹取桑这里了?” 绿川光没有看桌面上新鲜出炉的漂亮屁股,贴心的盯着地面,让你在心里大呼感动。 不愧是绿川先生!就算看到屁股也面不改色! 纸上的内容不多,你已经背下来了。你飞快讲纸张收拢在掌心,背在身后。 你努力摆出和平常一样放松但略带一丝尴尬的笑容:“大概是我的朋友的恶作剧,很抱歉让绿川先生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我先把这些收拾好,昨天买了一点汉堡rou,如果绿川先生不介意的话,等会留下来一起用餐怎么样?” 说着,你便双手捧起这个诸伏景光屁股想要将其放回箱子里。说实话,手感很不错,软弹又厚实的臀rou让你忍不住在上面摩擦了一下手指。 “砰!” 你愣愣的看着因为绿川先生快速起身而被掀翻的矮几。 你小心翼翼的问:“绿川先生,请问是有什么急事吗?” 绿川光没有事,绿川光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在看到你双手碰到标着他名字还有着自己的jiba的屁股的那一刻——是的,他虽然不一定认得他的屁股,但他绿川光认识他自己的jiba——他感觉到他的屁股被拖住了! 是的!他自己的屁股!! 坐在垫子上,和软布面无缝隙接触的!他的屁股!! 绿川光突然明白那个启动的意思了。 但是他不如不明白。 绿川光缓缓呼起一口气,弯下腰扶起矮几。 他屁股上的手掌guntang,不安分的手指摩擦带起一阵电流般的触感,刺激的他一激灵。 飞快的在矮几下粘了一个窃听器后,绿川光便告辞了。 “既然包裹没问题了,我晚上还有事,就先行离开。” 你看着绿川先生迅速离开的背影,颇有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你理解,你好能理解!直面刚熟悉的邻居拆情趣玩具的现场,甚至这个盒子一下午都放在绿川先生那里。 你可以叫住他,解释你根本不知道这是谁送的东西,然后将这个“魔法屁股”同那张纸一起丢在垃圾桶里。 但是你有一位卧底警察父亲。 所以那张纸无论说的是真是假,你都不能再让这两个名字,传到第三个人的耳朵里。 所以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能让那位景光警官获得第二条生命,你也要将它留下来。 在心里飞速对无辜遭殃的绿川先生说了声抱歉后,你将它拿到了卧室。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除你以外的男人的屁股。 于是你在吃晚饭和仔细验证纸张内容的真实性中,选择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 绿川光正在反复查看监控录像,臀瓣处还有手掌紧紧贴合的热度,无论他怎么动作,掌心的热度穿过衣物直接附着在臀rou上,无法捕捉,也无法摆脱。 等到手心离开的时候,绿川光心里默默呼了一口气。 随后他便发现自己放松的太早了。 先是臀尖,被指尖轻轻划过,然后在臀rou处戳弄、按压,几乎将每一处都仔仔细细按了个遍。 过了一会,双手都抚了上来,顺着臀缝上下滑动。 会阴,会阴被摸到了。 电脑早已放下,绿川光的膝盖也不自觉的向外打开。绿川光从不知道自己的臀部如此敏感,他尝试将手捂住腿间,可除了在臀瓣处再添加一份热度外,没有丝毫作用。 看不见手,就无法判断动作。 就像被蒙蔽了双眼,被束缚住双手双脚,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等,等等……他在摸哪里啊!? 绿川光低骂了一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yinjing,被握住了。 紧紧包裹在内裤中的yinjing从根部taonong至guitou。随后,另一只手恶作剧般揉弄guitou,在马眼旁慢慢打着圈。 “嗯……啊哈……” 绿川光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坐起,只能躺在榻榻米上,眼神迷离。 明明也不是没有自己发泄过,可是今天的渴望仿佛格外迫切。 他的手隔着外裤无意识的覆盖在自己的勃起处,像是想要制止那双不停作乱的双手。 可任谁透过窗户往里看,都是一副沉湎于欲望的yin乱自慰美景。 “嗯……哈……再,再快一点……” 好舒服,好舒服,绿川光用胳膊捂住眼睛低喘出声。 但是那双给予他快乐的手离开了。 丝毫没有顾及到屁股主人的蓬勃的欲望,而是大摇大摆的入侵、攻城略地。在绿川光终于忍不住要投降时,自顾自的消失了。 “哈……哈……” yinjing在裤中勃起,将柔软的休闲裤顶出粗长的形状。绿川光忍不住将手伸进裤中taonong,马眼流出的yin液,被大拇指揉弄着抹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等等!那里别…… 一根手指落在后xue上,一点点深入,在肠壁中按揉抠挖。 好奇怪,好奇怪,明明摸上去xue口紧紧闭合的,但是手指却在xue中搅动,畅通无阻的抽插。 “呜嗯……太,太过了……” 绿川光不住的收缩着肛门,想要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可是完全没有阻挡住手指没入后xue的步伐。 “别,别再……呜……太快了……” 第二根手指插进来了。 两根手指并拢在xue中肆意拓伐,甚至做了剪刀的手势撑开rou壁,但从未经过开拓的部位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绿川光的手紧握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暴起青筋,可是身体却背叛头脑的意志,xuerou无法遏制的痉挛着,柔软紧致的媚rou讨好着根本不存在的敌人,向着快感缴械投降。 马眼淅淅沥沥的向外流水,在肚脐上积累汇聚,将裤子洇湿出yin秽的深色痕迹。 xue中的手指胡乱戳刺,丝毫没有章法,偶尔划过让他浑身颤抖的敏感点,但更多时候,只会不上不下的挑逗,任由绿川光在情欲中挣扎。 再快点……重一点……快到了,要到了!要到了! “嗯嗯哈,哈……呃嗯……快,快要去了……” 就在绿川光临近高潮之际,手离开了,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只要再插一下,自己就…… 自己就什么? 绿川光低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已经射过一次但依然挺立的yinjing,以及摸到的,湿淋淋、不断张合的xue口。 胡乱的从床上扒拉出耳机带上,发现竹取朝阳已经唱着歌准备晚饭。 “该死。” 绿川光低骂一声,起身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在浴室中想起,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