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舔xue舔射吃sao水,磨批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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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 申公豹突然惊喘出声,他双腿扭曲妄图挣扎,但在玉清真君和蔓条的双重桎梏之下根本无从逃脱,只是颤抖着臀rou,被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死死攥住揉捏。 而玉清真人此时正十分虔诚地埋首进翘挺的rou臀里尽情舔吸,他高挺的鼻梁深深埋进了申公豹的柔嫩的臀缝里磨蹭,鼻尖满是刚刚sao动他道心的香甜气息。 浓郁的香气熏得玉清真人整个人都有点魔怔,耳边那一声声带着些许的惊喘仿佛像一条督促他卖力的马鞭,不断鞭策他去好好照拂眼前的粉嫩美xue。 申公豹快要被后xue处袭来的侵蚀吞没,他那口娇嫩的xiaoxue被玉清真人盯住又吸又舔,几乎要被堆积成山的快感所融化,就连会阴都爽的软绵绵地染上了一层绯红。 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大力舔舐着那敏感的皱褶,不断去逗弄那紧缩着的小口。待那张小嘴被挑逗的微微开口,灵活的舌尖就急不可耐钻入其中,舔吮那细腻柔嫩的xuerou。 “唔……唔……呃……” 申公豹的口中泄出一些零零碎碎的呻吟,却根本阻拦不住玉清真人对他身体的肆意猥亵。 随着一连串水声响亮的重重吸吮,一股带着香甜气息的sao水直冲进玉清真人的口中。他先是被这口saoxue的天赋震惊了一瞬,紧接着便欣喜若狂地快速吸食起xiaoxue渗出的蜜液。 阿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sao浪,身后的yinxue竟然能和女人的逼一样流sao水,简直就是天生用来承欢的。 不!这就是逼!阿豹为他一人量身定制的小逼! 玉清真人对申公豹的那点逼水异常执着,气势汹涌地几乎要将其掀翻,对方的rou腿都快被他拉成了一条直线,丰满的臀瓣也被他顶开,鼻骨都贴上了敏感的会阴处,反复磨蹭。 申公豹常年潜心清修,往日里更是连自渎都未有过,结果今日被玉清真君这般超负荷玩弄,身体从上到下都快有些招架不住,被攥在手里不停揉捏的臀rou疯狂颤抖。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连魂魄都要被吸走时。在他身后耸动的玉清真人才总算像是吸够了逼水,缓缓抬起头,用一双漂亮的凤目痴迷地注视着申公豹洞口大开,被自己舔的一缩一合的saoxue。 偏偏就在此时,申公豹被体内累积的快感逼到了临界点,身前的玉柱崩溃般地射出了白精。他这初精来势汹汹,又急又猛,一大半都射到了他师兄白玉般的俊颜之上。 玉清真人原本清冷脱尘的面容此刻在精水的沾染下登时变得妖冶起来,配上他眼中有些偏执的疯感,愈显得令人生畏。 而这家伙好像仍嫌不够似的,伸出一根食指蹭了些许白浊含进口中,配着申公豹高潮过后失神的脸细细品味了一番。 趁着这会喘息的功夫,他仔仔细细地上下jian视了一遍他这好师弟的美味躯体,就如同曾经他们一起练功的时候那样。 只不过过去的自己是隔着衣衫去摸索,如今却是可以堂而皇之、毫无克制地用视线去随意揣摩师弟的全身上下。 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看了几圈后,玉清真人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其射完精后萎靡不振的小东西上。他看的心怜不已,忍不住在心里纳罕地想,他的阿豹果真就是这样天生的极品尤物,就连身前的性器都长得如此勾人,让人恨不能含入口中好好品鉴。 当然这些情趣以后还多的是机会研究,眼下着急解决的是自己仍未消散的浴火。 “阿豹真是对师兄好狠的心,就这么自己爽快完抛下师兄不管不顾。”玉清真人语气哀怨地说道。 神情哀恸地好像他真被申公豹狠心抛弃的痴男怨女一般,然而他面颊上沾染着的浊精却让他这番做派显得极为妖邪,不似好人。看起来根本不像被人丢弃的怨夫,反倒跟个要吃人心肝的妖精一样邪魅。 申公豹此时仍处于高潮过后的眯怔当中,脑子晕晕乎乎的,泪眼朦胧地都看不清眼前实物,根本没听清玉清真人说了什么。 等了一会不见对方反应,玉清真人仿若正人君子的样子,彬彬有礼地开口道,“师弟若是不说话,那师兄便是当你答应愿意替我纾解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更是狗屁不通,而他也压根没有等申公豹回答的意思。直接就上手掰开那双rou乎乎的腿根,将自己那根丑陋的阳物顶进狭窄的臀缝就开始剧烈摩蹭。 “唔!唔呜呜呜——” 申公豹被那灼热的yinjing烫的一抖,细嫩的臀缝被毫无怜惜地蹭成猩红一片。他口中呜咽不止,然而被藤球阻住的口腔截去了大部分的声音,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成串的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 玉清真人爱惨了他这副被自己弄哭的模样。一边用力耸胯,一边吻去申公豹眼角的泪花。嘴上也有些情动地喘息着道,“阿豹阿豹……就这么乖乖地每天给师兄cao不好么?” 他喘了一声又去舔申公豹的绷出线条的颈侧,“师兄这么爱你,你要什么我不愿意给你了?何必每天这么逼着自己,你要是早点躺在师兄身下给caoxue,这十二金仙的位置让给你坐又如何?就坐在师兄的jiba上……嗯……” 他自顾自地说的有些情难自制,满目深情地又去吻申公豹的唇角,胯下更是顶的生风,好几次狠狠磨开那口处子xue,勾的xue口大开,瑟缩着露出一点红艳艳的saorou。 奈何玉清真人阳物的guitou实在过于硕大,无数次猛力擦过xue口,却又滑开,根本没有入港的机会。 对此,他也只能有些委屈地揉着绵软的臀rou,去挤压自己的yinjing,想象着自己是在师弟的体内驰骋,肆意侵犯。 他就这么隔靴搔痒地弄了许久,才总算抵着申公豹的臀缝出了精。虽是如此,玉清真人仿若较真一般,硬是将柱头的马眼抵住那微张着的xiaoxue口激射出精。 肖想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他这腥臭的精水射的又多又浓。纵使大部分白精都从被cao红的xue口处滑落下来,然而进去的那一小股也将申公豹烫的浑身颤栗。 在玉清真人的怀中不停发抖,看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