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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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哥哥和姬发什么时候能回来。” 那老人带着封神榜逃走,父王大怒,殷宓不敢在此时去触他的霉头,和鄂顺两人偷偷又溜了出去。 望着已经染上昏黄的天色,不免有些担忧。 那小儿的金圈与红菱几下便打翻了殿上围攻上去的侍卫,白袍的道君更是一杆玉色长枪,带着破风的凌厉,甚至连飞天遁地都并不再话下。 她兄长和姬发,就算再骁勇,也只是rou体凡胎,与仙人相争,让她怎么能够放心? “殿下,宽心些。太子殿下和姬发两人都是一等一的好身手,必然...” 鄂顺在一侧柔声宽慰,但话说到一半,便被旁边传来的一阵嗤笑打断,就是平时性子再好的人,此时也不免面色有些难看。 “太子殿下我不敢说,但那姬发?” 方才还在大殿中的崇应彪应当是刚交了班,此时不紧不慢地来到两人身边,掸了掸铠甲上不存在的尘土,语气中是nongnong的挑衅。 似乎说起姬发的名字都让他不太愉快,崇应彪冷笑一声,接着才道:“他拳脚功夫也不过如此,可是说不准的。” “而且鄂顺,要是我没记错,下一班,应当是你和姜文焕吧。” “怎么还不去?” 男人简直浑身长满了刺,就算语气还算和善,仍旧对殷宓身边的男子言辞中带着恶意。 “崇应彪,你没事吧,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鄂顺还想说什么,却被殷宓伸手拦下。 就像根本没看到一旁挑衅的男人,转而弯着眉目朝鄂顺开口:“鄂顺哥哥要是当值,便不用再陪我。” “我相信兄长和姬发,肯定会顺利将封神榜带回来给父王。倒是你,若是为了我误了时辰,到时候被惩罚,岂不是叫我难过?” 殷宓边说,便伸出手臂,将双手搭在鄂顺一侧握着佩剑的手上。 这样的一副亲昵做派,看得崇应彪心中不顺,不好表现,又舍不下直接离开,索性偏过头,不去看面前亲密的两人。 “殿下,那您...” 感受到手上的温热触感,鄂顺脑中情不自禁回忆起那天假山之中的情事,面上忍不住有些发烫。 而且,他不是很放心,让殷宓与那崇应彪单独相处。 虽然并未挑明,但崇应彪狼子野心,谁能真看不出来? “我没事,寝殿离着不远,我马上回去等哥哥消息。” 听到殷宓这般,自己又的确有公务在身,鄂顺纵然是心中再不舍得离开,也只好点点头。 转身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崇应彪,才迈开步子离开。 殷宓目送配甲青年越走越远,直到最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并不打算去理会身后目光深沉的男人,转身便想朝着自己的寝殿迈开步子。 言辞无礼之人,她并不想浪费口舌。 “啊!” 可方才转过身,面前却出现了一抹甲胄的铜黄,殷宓下意识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却又被男人的手掌拽住胳膊,强势地拉回了身前。 “殿下这么着急,要去哪?” 由着惯性,殷宓几乎是主动撞进了崇应彪怀中。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小姑娘面上不免染上霞色,又惊又怒呵斥:“崇应彪,刚才你对我兄长不敬我尚未计较,现在还不快撒开你的手。”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拽着自己的男人不仅没有松开那双铁钳似的大掌,反倒加了几分力度,将她牢牢禁锢在了怀中。 “鄂顺都知道留我在此处危险,殿下却放心与我单独相处...” 男人语气暧昧,意有所指。 “怎么不算是邀请我来取我的报酬呢?” 那日在殷宓寝殿之中,自己刚得了几分爽快便被迫射了出来,接连着这几日都欲求不满得紧。 再加上方才又看到鄂顺与面前这小冤家动作亲密,崇应彪更是心头火旺。 报酬... 殷宓抬头,清凌凌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去瞧向男人。 崇应彪身上总是带着股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乖戾,才使人总是下意识忽视掉,他那张意气风发的英俊面庞。 自己不是言辞无信之人,更何况,也不亏... 殷宓眨眨眼,轻启唇瓣。 “好。” 崇应彪笑着迎上女人的目光,却在听到殷宓轻轻的一个好字时,嘴角的弧度僵了僵。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得到一个被承认的答案。 本来以为按照平日殷宓对他那副总是淡淡的模样,这次他恐怕少不了多费口舌,才能得到与其亲密的一个机会。 “怎么了?” 殷宓见男人不但没有回应,就连手上的力度都松了几分,难免有些疑惑。 这与她所想象的反应完全不同。 但方才问出一句,身前的男人居然一个发力,直接将自己打横抱在了怀中,大跨步子朝着殷宓的寝殿走去。 “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殷宓一惊,想要挣扎,却不料方才动了两下,却被男人一掌派在了臀上。 “殿下还是老实点,被人听到就不好了。” 好在方才他们本就是偷溜进大殿,走的是极少人的小路,现在又正是轮值换岗的时辰,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等见到了自己熟悉的院落,殷宓悬着的一颗心才将将放回肚子里。 自从与殷郊有了亲热,没间隔几天,殷宓殿内的大部分侍从便被换成了一批眼生的哑奴。 在进殿时,碰到了几个洒扫的小侍,崇应彪也只是冷声道殿下崴了脚,便也再无解释。 那几个小侍则安分地垂着眼,等着两人进了寝殿,马上快速小步离开了寝殿,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殿门。 也不知是不是殷郊敲打过什么。 等终于进了内室,崇应彪甚至连话都没讲,直接大步走到床旁,将殷宓扔到柔软的锦被之上。 “崇应彪,你,唔...” 殷宓甚至来不及撑着身子坐起,便已经被俯下身的崇应彪捧起来,直接吻了上来。 长舌强势地撬开齿关,在她整个口腔中攻城略地,濡湿的呼吸交缠在两人之间,逐渐分不清究竟归属何方。 一只手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向上,带着guntang的体温直接卡在她的下颚,牢牢将殷宓乱动的脑袋固定,不允许她的任何反抗行为。 “唔...” 殷宓企图说些什么,双手攀着男人的手掌,向两侧偏头,却根本挣不开男人的手,又感受到腰间传来熟悉的触感,系带被解开,另一只手急切地从开口处探了进来,扶上她的腰肢,并且缓慢向上。 她下意识战栗,有津液从两人口舌间淌下,被崇应彪用拇指拭去,压在她的腮上摩擦。又亲了良久,直到殷宓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崇应彪终于舍得向后退去,让她得到短暂的喘息。 面前的女人气喘吁吁,几乎能让人想象到衣襟之下随着呼吸而颤动的两团柔软,眼尾也染上了浅淡的潮红,看得崇应彪下腹一热,性器已然立了起来,抵在那副碍事的甲胄上。 男人好像下一瞬就要再度扑上来,拇指按在那张被自己吮吸到红肿的唇瓣上,哑着嗓子发问。 “你要说什么,嗯?殿下?” “都到了现在这般情景,难道要拒绝臣吗?” 说着,挤在殷宓双腿之间的腰胯轻轻向前顶了顶,对准女人的腿心缓慢打磨。 “没有...我只是...呃!” 胸前一侧的乳尖突然被指甲掐住,原地按压打转。 一瞬间的酥麻快感让还没被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只剩下声颤抖的娇呼。 崇应彪一边玩弄着手下逐渐变硬的小rutou,一边解开自己沉重的甲胄扔到地上。 又低头在殷宓的嘴角亲了亲。 “有什么话,结束了再说吧,我的殿下。” “现在,乖乖叫给臣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