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乱雨(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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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了伏天,雨水也渐渐变得充沛起来。这些日子,段尘封看守地牢时明显感觉周围的石壁有些潮湿,空气闷闷的混着微腥的泥土气息。 如今月泉淮每月服一次药,入夏以后不再踏入地牢,只由新月卫们将药材带入地上厢房中服用。 月泉淮来得少了,新月卫们也没那么拘束,按着排班,他们这一组整个夏天都要守着地牢,实在无聊,于是由陆暗生提议,几个人凑作一团打起了长牌,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陆暗生如此行事自然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有他在这里坐镇,就算是鬼魂也别想闯进来半只。 起初段尘封还不敢跟着玩,但哥几个串通好,又有陆暗生带头,没多久也加入进去。后来甚至一起弄了几坛酒藏起来偷偷喝。 这天傍晚,陆暗生揣了些五香胡豆和盐渍梅子去地牢换班,才将东西放下,却得外头来人告知:义父现下要见他。 陆暗生当然不认为月泉淮会为了自己值班时偷偷打牌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找他,转念一想,倒也猜了个大概——此前那双修之术,光岑伤一个人恐怕是不够用的,而月泉淮身边有灵元的就这么两个人,如今是找上自己了。 放下小吃,和几个同伴打了招呼,陆暗生没耽搁什么就赶去了映月楼,按照吩咐来到映月楼的三层。 这层是月泉淮的起居空间,平时颇为私密,只有岑伤和少数几个新月卫被允许进入,陆暗生也是第一次来。 岑伤候在外间,引着陆暗生进入室中。而月泉淮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仅着雪白的绸裤与素色交领薄衫。 今日月泉淮将陆暗生唤来此处,是为查看他的功法进度。说起来,由于轮值看守地牢的缘故,近一个月里陆暗生与月泉淮还未曾见面。 陆暗生早已配合地对体内灵脉作出改变。此时月泉淮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直到将眼前的年轻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才意味深长道:“练气三层,想来也勉强够用了。” 一旁岑伤听了这话,面色一变,眼神中带了一丝慌乱。他这些日子里,每过几天就要被月泉淮采补一番,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对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陆暗生代替自己吗? 月泉淮察觉到岑伤的异样,略作安抚道:“有他帮你分担一些也是好的。” 陆暗生站在旁边,对二人话中之意只当不知,面上一派懵懂之状。 对于双修之事,当初月泉淮至少还询问了岑伤的意愿,而这次轮到陆暗生,却好像完全不想管对方是否愿意,直接就吩咐岑伤将其带下去沐浴。 待陆暗生沐浴完毕,月泉淮将人唤到身边,岑伤立在一侧,心里微叹了口气,觉得还是将事情给陆暗生说明了比较好,只是担忧万一对方不愿,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暗生,义父想要你与他双修。” 陆暗生露出惊讶表情,怔了片刻,当下就跪到月泉淮身前:“孩儿愿意侍奉枕席。” 如此,皆大欢喜。 月泉淮没有立刻采补陆暗生,而是先与岑伤双修一番。 陆暗生跪坐在一旁观摩了全过程,他的神色很认真,对于眼前的香艳场面无动于衷,似乎真的只是按照月泉淮的吩咐在学习功法运转的关窍。 岑伤雪发半拢,在被一次次贯穿时咬住嘴唇,极力克制着,不想于陆暗生面前呻吟出声。平日里他与义父双修是极为隐秘的事,这还是第一次有他人在旁,此时只觉无比羞耻,偏那陆暗生观摩得极为细致,让他更加地不自在。 上半程结束,月泉淮将岑伤推到床铺一侧,看到岑伤半虚脱地低伏着喘息,就随手给这青年盖了条薄被,继而将目光移到陆暗生身上。 陆暗生自觉地褪下衣袍,蜜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月泉淮将他按在身下,审视了一番这年轻健壮的rou体,就拉开他肌rou结实的大腿,挤入那缝隙之间。 贯入之时,身下青年吃痛,抿唇闷哼,但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神色。 月泉淮肆意抽吸着,感受着丝丝微凉的灵气自青年体内传导而来,颇为满意。 半个时辰后,月泉淮从青年体内抽离。 青年看起来十分疲惫,但依然撑起身子,想要服侍月泉淮穿衣。 “我来。”一只手按在陆暗生的肩膀,之前那时段里岑伤已经将自己打理利索,此时取来一件宽大的银白长袍,给月泉淮披上,“义父,水已经备好了。” “嗯。”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见到陆暗生已在床脚捡起衣衫穿好,于是道:“你回去吧。” “孩儿告退。”陆暗生退出月泉淮起居的内室,外间以屏风隔开,靠窗摆着一张春榻,是岑伤平日歇息的地方。内室传来水声,岑伤开始服侍月泉淮沐浴。陆暗生嘴角勾了个弧度,缓步走下楼去。 岑伤往水中撒了些制干的木芙蓉花瓣。热气氤氲中,月泉淮倚靠着松木浴桶的桶壁,微眯双目。他的乌发已在水面铺开墨色绸缎,水珠正顺着鬓角那缕银丝滑落。岑伤俯身为他擦拭后背,手指隔着柔软布巾触碰到义父少年般光洁的肌肤,在嗅到月泉淮发间沉香时乱了呼吸,时至今日,即便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联系,岑伤仍会在这样的时刻恍神。 “水温降了半刻。”月泉淮突然开口,惊得岑伤指尖一颤,他慌忙将备好的热水沿着桶壁缓缓注入,白雾漫过月泉淮的肩头。 “你走神了。”月泉淮的少年面容在雾气中朦胧如画:“怎么,不想陆暗生加入?” 檀木梳齿陷入鸦羽般的湿发,岑伤借着梳理的动作藏起不安:“孩儿不敢。” “好孩子,你和他不同。”月泉淮睫毛挂着水珠,懒懒后仰着头,几乎要枕上岑伤掌心,此刻是全身心的放松,“而且,为父需要你们配合,不许动他,记住了?” “是。”岑伤低低应了。 月泉淮满意一弯唇,抬手勾过岑伤脖颈,岑伤顺着义父的动作低头,覆上对方润泽的粉唇,在与那两瓣柔软相触时心脏狂跳。 室内,烛芯“啪”地爆开灯花,铜镜里两道人影交叠如水中月影。 此后数月,月泉淮每隔半月都会与二人双修一次。几个循环运转下来,从外界吸取来的内力仿经历了过滤一般,变得凝练而纯粹。不过他没有停止服药,依然命令新月卫抓人以备吸食内力,只是频率逐渐减少。 岑伤也慢慢习惯了这般的模式,而那夜义父留在他唇上的吻仿佛仍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