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攻一受,内含sheniao、入珠jj、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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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随舟这些天才了解到有关“绒羽与刀”的信息,他是怎么一开始当着小透明,又是怎么红起来的,或是如何变成全站前列的主播。 绒羽与刀似乎一开始只做普通助眠视频,在这个擦边球横行的直播时代,他既没有一脱了之的勇气,也没有任何超出常人的技术,直到某天,绒羽与刀在直播时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一杯水,瞬间泼湿了胸口的衣服,出于对观众的负责,他强忍着湿冷,完成了两个小时的直播。 期间直播间第一次突破四位数观看人次,他因此获得了第一笔值得的收入。 同时他发现自己的直播窗口被管理员从全年龄的表站调到了里站,还被发出了“禁止表站引流”的警告。 他还问观众:“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答他:“你身材很好,不秀出来很浪费。” 他一板一眼:“可是这样很不好。” 观众:“你不缺钱吗?” 他回答:“缺的,我很重要的人急需要钱。” 观众:“那就大胆地脱,反正你锻炼出来的肌rou放着也是浪费,不如造福我们,同时赚钱。” 这位观众虽然没有给他花多少钱,但是至今被主播粉丝奉为开国公。 绒羽与刀身体结实如雕塑,性格又有些禁欲直率,爱害羞,不作妖,稳扎稳打做好助眠cao作后,人气便浮升了起来。 不过似乎到此已是瓶颈,他的直播比起十八禁,实际更偏向十六禁一些,从未展示过腰部以下,能稳定在里站全站第十左右的位置已经是极限,排在前面的无论男女,都已经彻底没有了身体的私隐,每个洞都已经示于人前。 很快有人在空荡荡的直播间里聊天道:“看来今天晚上的双人直播是打算冲一冲排名?” 有人说:“我一直怀疑主播其实是有舍友的,你们不觉得他现在的背景小得不寻常吗?我怀疑他之前假期的时候在家里拍,所以背景大,开学以后回宿舍了,或者是工作宿舍。” 柳随舟点到之前的直播回放存档,家里的背景不过白墙一片,看不出什么来,可宿舍里的——背景看着依旧是白墙,可边缘偶尔露出来的帘子似的一线,颜色有所改变。 他突然想起那天帮谢淮拿的快递,一套床帘。 他突然晃晃脑袋,赶走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谢淮连换衣服都很少在浴室以外,他和谢淮算是宿舍里关系最好的了,他也没见过谢淮脱衣服,更别提脱了给成千上万的观众看,还做出那些举动了。 于是依旧抱着“或许只是新的直播形式,我只看来释放一下,然后照旧睡着”的想法,这天夜里外头下起大雨,大自然还附加上均匀的白噪音,更是个睡觉的好天气。 对面陆时厌和谢淮紧挨着的床轻轻一摇,柳随舟习以为常,最近几天陆时厌起夜有点频繁,而柳随舟对着直播想起谢淮自慰得有点太频繁,他已经有点习以为常。 到了时间躺好,被子干燥而温暖,他适时打开那个直播APP,因为看了太多次,绒羽与刀的直播间总是在首页第一位出现。 果然,除了熟悉的背景和熟悉的健美身体,主播的背后,出现了从未见过的,瘦削的,穿着颇有垂坠感材质衬衫的男人,除了挽起袖口露出苍白的双手和手腕,他并没有脱任何一件衣服。 有人发出失望的评论,他们期待着这位看着身形足够美好的新人也露出点什么。 主播轻声解释道:“大家好……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只是来做客一次,并没有打算做这一行。” 新人轻笑一声:“对,我只是来玩玩……我们从什么开始玩呢?” 陆时厌坐在这张床上,心情很愉悦,他发现谢淮的秘密并没有多久,这个木讷,无趣,一心都只扑在学习上的男生,私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今天早上他拿这个要挟谢淮,差点挨揍。现在他却登堂入室。 他的床整洁死板,有淡淡香味,一米五的床挤下他们二人已经有点挤,于是他往后挪了挪,调整姿势,把赤裸上身的谢淮圈在两腿之间,轻轻抱住他的腰,光滑的皮肤像被撑到最紧的丝绒布料,伏在他颈间,陆时厌才意识到,这股淡香,来自于谢淮的皮肤。 怀着温暖的身体瞬间僵直了。 要玩什么?他自己已然有了答案。 套餐1,亲吻声。 和男人接吻,陆时厌和谢淮都是头一遭,对方嘴唇丰润,紧张地张着唇瓣就让男人用舌头舔他的嘴和喉咙,为了不显得太干涩,甚至主动还伸着舌头舔陆时厌的舌根,动作实在生涩,却还是如旧,他身上总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魔力。 陆时厌感觉到他鼻间的热气软绵绵地呼在自己脸上,手慌乱得紧扯自己的领口,可还在担心着直播效果,怕出不来好听的声音,只能忍受着和男人舌吻的怪异感,用齿列轻轻咬住陆时厌的舌尖,这才发出好听的滋滋吸吮声。 陆时厌轻轻往前挪了挪,紧贴他的身体,同时让他的腰侧紧贴自己的胯间,热硬的性器即刻贴在有些发凉的皮肤上,谢淮愈发手足无措起来。 套餐2,心跳声。 陆时厌拨开他因动作拘束而阻碍在前胸的手臂,贴着谢淮微微挺起了腰背,把两块奶皂般的胸rou挺了起来,yingying的rutou勃起着展露到所有观众面前,谢淮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能感觉到各种人的目光都贪婪而猥亵地盯着他的胸部和rutou,或许镜头前有男人喘着粗气,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他的rutou,屏幕上数字跳动着,为他第一次在镜头前展现自己被男人亵玩。 这样一想,下体也抬起了头。 胯间一阵麻痒,陆时厌感受到两瓣饱满而厚实的圆弧擦过自己的性器,忍不住一声喟叹。 谢淮忍着羞耻,伸手托起自己的胸肌下端,把锻炼得厚实的胸肌挤成一对胸乳似的rou,然后及时地摸到拿起面前的麦克风,把白色的橡胶人耳按在心口上。 砰砰,砰砰。 一吻结束,谢淮几乎喘不上气。 陆时厌眯起眼,把他的口罩戴上,伏在他左边耳侧,用谢淮和麦克风都能听到的声音问:“我可以摸你的胸吗?” 谢淮的喉结猛地一滑,才说:“可以。” 陆时厌轻舔他的脖子,果然,舔过的地方立刻就像烧过一样热起来:“你请我玩。” 谢淮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泛出深灰色的光。 陆时厌歪头说:“我给你补刷礼物。” “请……请你玩我的胸部……”几乎三分钟后,谢淮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话音刚落,饱满的左右胸都被抓住乱掐乱揉,陆时厌从他左臂下低头绕过去,将他左边被冷落的甜美奶头也立刻被嘴咬进了嘴里,毫不怜惜地大力吸舔起来。 “呃啊……你太……”谢淮忍不住呼痛,那儿还没有消肿,一出口,却变成了隐忍的浪叫,他被自己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控制,瞬间口鼻一窒,冰冷的手隔着口罩按在他脸上。 陆时厌凑在他心口上,轻声说:“你不怕让你的好舍友听见?” 两腿间立刻被苍白的手摸了过来,手指摸到他的yinjing顶端,指甲轻柔刮弄,两瓣臀部热烫地被耸动的yinjing顶着臀rou摩擦。 这样多处爱抚,谢淮从来没有经历过,他连自己手yin都少,被这异样的快感弄得下面sao热,浑身通电般死死紧绷,一阵失神颤抖下,一挺腰,陆时厌有些不舍又有些惊讶地松开他的rutou,谢淮的声音死死闷在他的手里,居然就在这样的颤抖下射了出来,立刻被他的掌心接住jingye。 陆时厌失笑:“正好接着做你的三号小把戏了,不是吗?” 谢淮的脚趾蜷紧了,在陆时厌的小腿上死死蹭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满脸失神宛如灵魂出走,他喃喃道:“乳液……我没带上来……” 陆时厌把手伸到他眼前,掌心里,正是一捧黏腻的“乳液”。 谢淮胸口又疼又麻,乳尖已经肿成原来两倍大,陆时厌刚才吸舔成那样不说,这会儿还把jingye抹在上面,胸部几乎灼烧般酸疼,他差点哭出来。 可那个地方……那个洞,居然痒痒地滋滋地绞缩起来。 偏偏陆时厌这会儿还趴在他耳边问:“我能摸你的屁股吗?” 他自射完,眼前就是一片失焦,只能隐约看到直播人数和送礼特效在直线增加。 于是强忍着挣扎的道:“可……可以……你,你从后面……” 陆时厌却突然发现了什么,谢淮的屁股一直贴在他的yinjing上,可他明明射在自己手里,身下的一小片区域却明显感受到了湿意:“谢淮,你……你流好多水啊?” 谢淮咬着嘴唇,还在坚持:“我不小心射在裤子里了。” 陆时厌手此时都还圈在他yinjing上,低笑一声:“是吗?” 他有个奇妙的猜想,谢淮要么是yin乱至极的老手,提前灌肠了,要么就是他有个天生会流水的屁股。 怎么看都更像后者。可谢淮却不制止自己摸他的yinjing,难道是前者? 陆时厌:“我摸摸就知道了。” 谢淮浑身僵直,两腿处男般夹紧,似乎是在意图阻止他继续:“你说过的……只是在外面……” 陆时厌耍赖:“我只摸摸,也是在外面。” 这么僵持了近十分钟,弹幕区已经开始骂了起来:“磨叽什么?骗礼物吧?” 骗礼物被刷多了,他很有可能被封直播间。 谢淮一咬牙,忍着莫名冒出的流泪的冲动,缓缓打开了腿。 陆时厌的手湿漉漉地摸下去。 他愣住,比起一个湿而多褶皱的洞,他更像摸到了一条嫩rou,小缝形状的嫩红rou唇轻轻含住他的手指,xue口软rou已经湿了,小股的粘液积聚在花唇间,饥渴的小嘴翕张着,已经里外湿透了,一点毛发都没有,rou嫩嫩的。 刚才谢淮射精,这里已经去过一次。 谢淮盯着屏幕,陆时厌似乎只是好奇他怪异的身体,反复捏住薄薄的yinchun拉扯,偶尔揉一揉顶上敏感的小蒂,这样的快感他还承受得住,于是分出余裕来念了观众的名字,以示感谢。 微微凸起的花唇被轻拧起来。 谢淮浑身颤抖,同时饥渴的xue口骤然触碰到某根粗硬的东西,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腰被紧紧抱住,缓缓地抬起,硕大的头部顶着紧密的rou缝一寸一寸地往里顶入,谢淮浑身止不住地巨震起来,他想呼救,可是整个宿舍里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而他绝不想让唯一一个对他有所照顾的好人看见他下面多了个雌性的洞,同时这个洞还大开着,涌着奇怪的水液,被男人的yinjing撑开,正在慢慢插入。 他强迫自己去看弹幕区分散注意力,结果有人在问:“不做润滑吗?真奇怪。” 他一个激灵,猛地按停了拍摄键,一把推开陆时厌,对方没有防备,还陷在紧致细嫩的天堂里,几乎霎时苏醒过来。 谢淮浑身颤抖缩到一边,已经是无法控制的状态,眼里嵌着一点生理性的泪水,他剧烈喘气:“我不想……拜托你……” 陆时厌心里到底还是冒出不忍心来,他没畜生到那份上,咽了插入阶段大量冒出来的唾液,咕一声。 “好,我自己解决。”陆时厌低头道,他轻轻凑过去亲了一下还在剧烈恐惧中的男人,对方几乎要跳起来,陆时厌不敢再动,轻叹一口气,穿好裤子转身下床。 窸窸窣窣一阵,被窗外雨声盖过,本应是没有风波的一夜。 可有人一晚没睡,睁眼直到天明——柳随舟举起手机丢到一边,不敢再看。 刚才猛然被关闭的画面里,主播的手太过用力,致使镜头骤然晃动之下出现了卡帧情况——其中一帧,柳随舟看见主播戴了口罩后的全脸,不算特别清晰,至少没清晰到能仔细分辨眉眼,却又已经清晰到,能让他看到那鼻梁上小而黑的一点墨痣。 第二帧,第三帧,它都在那儿,显示其存在并非因为画面错误,而是这位知名主播,的的确确就长了它,一颗颇具辨识度的小痣。 柳随舟一闭眼,第一次见谢淮的画面瞬间浮现。 白衣,黑发,沉默寡言,高耸鼻梁上,一颗芝麻小点。 至于另外一个人,苍白到几乎无机的皮肤,低下头吮吸rutou时连发根都没有一缕黑色的金发,还能是谁? 他彻夜无眠。 这次直播成功非常,谢淮整整两个小时都稳稳占据网站排行第一,他本应该乘胜追击的,但他却向观众请了两天假,心有余悸是其一。 他下面那个多出来的洞太小,光是被插进去一半就有点出血。 今天周末,教学楼人很少,他到一层的学校银行取钱。 谢淮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带在身边,当成亲meimei带大的姑娘半年前哭着找来,说自己要死了,来见他最后一面,她的肚子里长了个小肿瘤。 她准备好要走,谢淮却还没打算坐以待毙,只是面前的ATM黑屏一瞬,映出自己面容的时候,他有点感慨,他总觉得自己脱衣服不脱到底,还能守住底线,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脸颊很冷静,原来堕落实在太简单。 他要取几千块现金,孤儿院院长在病床前照顾她生活起居,老人不太会用手机付款。 谢淮胡思乱想了几分钟后:……这个黑屏会不会太久了一点。 这才发现自己身后,有金灿灿的一丛。 陆时厌:“你花钱很快啊?昨天晚上少说也赚到六位数了吧,怎么取完钱就剩这么点了?” 机器大概坏了,吐出他的卡。 谢淮:“是有要用钱的地方。” 不打算耽误太久,闪身躲开他准备去找柜台,陆时厌一把抓住他手腕。 谢淮几乎触电般把他甩开:“什么事。” 陆时厌笑笑:“我有钱。” 谢淮冷冷问他:“你不是听见我和凌风吵架了吗?” 比谁都先发现谢淮真面目的人,其实是凌风。 同样的内容,同样的争执,不过先把他抓到手里的人,是陆时厌。 谢淮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被包养。” 陆时厌眉尾扬起:“但是那样拍给人看就可以吗?” 谢淮:“你觉得好笑就笑吧,我有我的考量。” 此时谢淮的手机振动起来,陆时厌顺着声音低头看了一眼,是凌风。 谢淮转到一边角落里去接,对方久久没有说话。 谢淮:“……没事说我就挂了。” 凌风声音很闷:“谢淮。” 凌风:“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那样说你。” 谢淮颇感意外,他轻轻“嗯”一声。 凌风即刻顺杆而上:“我们能谈谈吗?我也想向你当面道歉,关于这件事。昨天的直播……我看了,有想问的话。” 谢淮沉默片刻:“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要说的。” 凌风那边情绪即刻低落,道:“那就是还生我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谢淮深呼吸一口气,说:“和这个无关,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 凌风那边很是静了一会儿。 谢淮几乎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拿起手机正要看看通话是否还在进行中时,凌风突然说话了。 “哈哈,这招果然对你没用。” 谢淮满头雾水:“什么?” 凌风还是用真诚而略带撒娇口气的声音说着,可谢淮即刻浑身汗毛直竖:“还没发现我是谁吗?” 谢淮:“你到底什么意思?” 凌风哈哈笑个没完:“哥哥,你被水泼湿的身体真好看。” “哥哥,今天晚上我想听乳液声。” “哥哥,我想看哥哥下面……” 谢淮愣在原地,顿时觉得荒唐至极。 凌风笑得都有些咳嗽了:“我就是lxg呀,不认识我了吗?今天晚上我会晚点到宿舍,大概一点?比赛很累,你来帮我洗澡吧,怎么样?” 陆时厌站在一旁,靠着墙壁,远远只看见谢淮满脸苍白,啪,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 谢淮捂着发晕的额头,几乎要忍不住拽自己的头发。 他单单知道那天自己在薄床帘里直播时被凌风看见了自己的丑态。 他从未敢想象,那个一直在幕后指使他做这些的富豪观众之一,就是凌风。 很快,陆时厌收到谢淮直播间的直播预告。 今天晚上,双人直播,会解锁新场景。 陆时厌这次没有发笑,伸手将这条消息滑走。 凌风还没有回来,整个宿舍里已经没有人再继续交谈,谢淮的直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他在电梯里和柳随舟遇到,心不在焉地和对方打招呼,这个总是一副好大哥模样的温柔男人,居然前所未有无礼地避开了眼神。 好吧,谢淮想,他该考虑离开了。 夜里一点多,谢淮睁眼等着,他听见凌风动作轻盈走进宿舍的动静,对方脱了衣服,走进宿舍,冲洗了十几分钟,水声一停,谢淮收到他的消息:“过来吧。” 谢淮合眼几下,拿起拍摄用的设备。 凌风在擦着半长的头发,下身围着浴巾,和陆时厌那样天生人种白的肤色不同,凌风更偏向于柔软的粉白,看见他摆弄器具,有点被他逗笑:“这样还想着工作?” 谢淮不理他的讥讽,他对凌风的暗自感觉,果然没错:“已经这样了,我何必浪费。” 凌风笑起来:“看来你对我的身体感官还不错?要不然怎么会带我一起直播。” 谢淮没有否认,的确,如果凌风是头肥猪,他会闭眼忍过去,就当被狗啃一顿,算了。可他想起昨天的收入,十几年前的小女孩顶着鼻涕泡轻轻拉住他尾指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可以让她活下来。 谢淮想起昨天的事,迟疑片刻,还是说:“我下面,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 凌风耸肩:“我知道。” 谢淮已经不再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你那天穿个短裤歪在沙发上睡了,”他们宿舍里有两平米的生活区,放着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腿开着,中间湿了。” 谢淮听见自己紧张的呼吸。 凌风两步靠近他,谢淮此时穿了简单的灰色运动背心,从领口看进去,是深深的沟壑。 凌风低声说:“我好奇,就摸了。” 谢淮英俊的脸上只有睫毛在不安地颤抖,他强作镇定,拿起口罩给凌风戴上:“是吗。” 凌风的嘴唇已经要亲到他,却被挡住,嗤笑一声:“怕什么,我下面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滴,直播开始。 凌风说:“你摸摸?” 柳随舟没想到一开播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看向自己的手心,全是指甲掐出的痕迹,谢淮今天很晚都还没开播,他以为对方和陆时厌闹掰了。 没想到不过二十四小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换了一个。 谢淮侧身站着,上身前倾趴在墙上,弹性十足的背心被撩到锁骨以下,胸前已经肿得不行了,内外裤都被拉到臀下,把rou感十足的屁股勒得紧紧的,身后瘦削的男人撩起浴巾,用紫红色的性器在两瓣臀rou间挤蹭。 谢淮手按在墙壁上,脑袋几乎要炸开。 顶在臀沟间的热烫rou柱大小和粗细都比陆时厌的不差多少,可凌风的顶弄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恐惧。 凌风的手左右分开他浑圆的臀rou,同时露出中间稚嫩的褶皱和下方湿润泥泞的花xue,yinjing顶端对着那儿一擦而过,淡褐色的细褶瞬间yin乱地夹紧。 谢淮浑身冒出鸡皮疙瘩,擦过肛口的,除了光滑湿润的yinjing冠状部,还有细细密密的一排非人类触感,凹凸不平——凌风的roubang上,有一圈人工植入的,珍珠般的凸起,光是看着,谢淮都有些想呕吐的冲动。 他真的想哭。 凌风说前面已经被陆时厌用过了,他不想玩,可那个东西要是从屁股里塞进去,他大概真的会受很严重的伤。 弹幕里已经陷入了疯狂,昨天不管怎么看,主播都没有真的和男人进行性交,今天看来是要真刀真枪上了。 两瓣屁股啪啪地被拍响了又捏起来抓揉,凌风手指上有薄茧子,微微凸起的肛周被粗糙冷硬的手指捏住,狠拧起他的肛口来,指甲还对着捏起来的肛门中间的嫩rou又刮又抠的,谢淮趴在那儿两腿剧烈颤抖,可淅淅沥沥地,前面两个地方,居然滴出水来了。 臀尖上一重,凌风尖尖的下巴压在他的臀rou上,说:“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对着那个比针孔松弛不了多少的柔嫩小口,轻轻伸出了舌头,抵在上面一阵舔扫,紧密的褶皱在湿软的舌尖上不断地张缩,脆弱的末端神经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光是被人舔弄后xue,谢淮精瘦的腰就不自觉地痉挛了起来。 不过是掰开了谢淮臀瓣舔吸那个yin荡xue口十数次,直肠壁就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凌风的下巴上一阵湿热水流,谢淮几乎晕过去,两膝一软,半坐在凌风脸上,他高潮了。 凌风毫不在意地把那个地方彻底舔开,站起来时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看吧,很舒服的。” 说着,全然不顾他还在高潮中不适地夹缩的湿滑甬道,把怪物似的roubang顶着那个半开的yin乱rou口,整根没入。 谢淮:“嗯啊……啊……” 他想呼痛,可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只有断片的低喘,粗糙热硬的硕长东西一下绞着他的rou直窜到肚子里,那些一颗颗的凸起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隔着一层rou壁又压顶过他小腹里的zigong,他眼前彻底发白。 剧烈的抽插几乎要把他的肠道顶烂,人生中第一次称得上性交的行为好像要把他从紧热的屁股里分成两半,他眼泪和jingye都流个没完,凌风竟然就这样从后面舔他的脸。 这个平时总是一脸乖巧模样的男生此时紧紧箍着他的腰,胡乱地喘着粗气,毫不怜惜地往里塞入他,连套都不戴,一阵可以称得上漫长的粗暴抽插后,guntang炙热的一股热流随着他的一顿猛顶,满满地爆发在他的肠道里。 谢淮再怎么不懂,也知道这是完结的信号,挣扎着要把丰满的臀部从他那诡异的yinjing上抽出来,可又被凌风紧紧抱住腰,嗅闻他身上淡淡的,yin乱与干净交织气味:“你别动……谢淮……等一等……” 谢淮两腿发酸,挣扎着要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射精已经结束了……他已经在自己被cao射一分钟以后没有感觉到怪异了,可是偏偏这时,已经麻木无感的肠壁,又感受到液体的冲刷,小腹诡异地开始肿胀起来。 谢谢淮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感受到体内一阵暖流,热而多,却又不如jingye般滞黏,等到他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时,脑内一片空白,仿佛老式的麦克风对准音箱,电波相交下一阵锐利轰鸣。 他一时失语,连呻吟求救都忘了发出。 疯了似的挣扎起来,手指胡乱刮抓在墙上,已经全然忘了自己还在直播,凌风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抱歉,哥哥,我刚才……想上厕所来着……但是急着见你,我就忘了……” 膀胱彻底清空的快感和被紧涩rou壁夹紧的令人几乎要淌出鼻血的快乐交织在一起,凌风轻轻抽出,谢淮的肛口已经闭合不上,大量液体喷流而出,尿液掺杂着jingye从他艳红的rou口里喷涌而出。 最绝望的还不止于此。 陆时厌在外面轻轻叩响门扉:“你们完事了没有?” 柳随舟的下颌骨上四道血痕,是他自己挠出来的。 整个网站从来没有这样卡顿过,他的手机变成了guntang的一块铁。 又纯情又性感的,从来只做素菜直播的帅哥主播被男人开苞就算了,还第一次就被灌了一屁股尿,简直让人血脉偾张。 谁知精彩不止于此。 昨天那个修长漂亮的纹身男人也加进来了,两人把中间发抖得像雏鸟一样的谢淮抱起来,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把这个可怜的强壮男人彻底贯穿。 柳随舟发誓,自己听见了谢淮的哭声,却并非全然痛苦,而是夹杂着混乱呻吟和大量喘息的,这是通过卖弄可怜的,含带勾引的示弱信号。 全身光裸的男人被抱着腿弯架起,他的胸膛完全被人掐红了,乳沟和乳尖上都满满地糊着黏白的jingye——来自他自己,下身前后被同性性器同时插入填满的巨大耻辱和令人疯狂的快感交织,谢淮唯一还能想起来的事,只是他们好歹人性尚存,没有对着镜头分开他的腿,把他的rou瓣,阴蒂和阴xue展现给观众看。 舌头被陆时厌咬着吮吸,yinjing被凌风掐住撸动,发烫的臀部和腿间被舍友的胯部猛烈拍击,脆弱敏感的两个小洞已经撑到极限,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可同时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发疯。 最不能被插入的zigong口和结肠口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撑到最大——谢淮大脑一阵激颤,呜咽着承受这场和jian的折磨。 “呃啊啊……停下……好涨……啊啊啊啊……停下!” 他的眼泪失控了,手指在陆时厌肩上掐出红白交杂的血痕,两个roudong间薄薄的rou壁在剧烈的摩擦下几乎要就此撕破。 凌风从后面咬他的耳朵,毫无诚意地哄着:“马上……马上就好了……” 陆时厌也死死噬咬他的颈部:“别怕,谢淮……你真棒……真好……” 几乎是同时,下体间塞入的两根roubang一阵剧烈冲刺,几乎要顶破他的肚子,谢淮上半身无法自控地颠簸起来,脑海中一阵轰鸣。 嗡。 已经有所熟悉的饱胀感再次狠狠填满他的直肠和阴户。 谢淮猛地后仰,滋滋地,在陆时厌抽出的一瞬间,用被cao得完全变相扩张的花xue喷出了甜腻腥臊的一股清潮。 陆时厌一低头,看见谢淮高潮时表情彻底痛苦扭曲的那张脸,几乎立时就要再硬。 砰地一声,浴室的门却重重砸击在背上。 陆时厌吃痛,凌风见来人,冷笑一声,伸手关掉了直播。 旷久的侵犯终于结束,谢淮一下软了腿,歪倒在地上,恍惚间抬起头,他看见柳随舟的脸。 那是什么表情?厌恶?恶心? 他听见柳随舟颤声问:“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谢淮两耳轰鸣,不能正常回答,还想着自己今天回宿舍前的想法,只轻声细语道:“对不起……我会……我会搬出去……” 陆时厌皱眉,心里莫名觉得不忍,伸手要抱他起来,却被谢淮推开,他还在懵然,yindao和肛口都合不上了,只会流水,里面酥麻刺痛,连带着他的大脑一起一片混乱。 凌风却毫不示弱,讥讽嘲笑:“你自己看着谢淮直播打了多少场手枪,装什么大好人?” 柳随舟梗着脖子,一把推开陆时厌,拽着谢淮:“走,去把衣服穿好,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 可一碰到浑身裹满水液,黏滑如乳酪的谢淮的皮肤,柳随舟却像被定住了。 谢淮顺从地趴跪着,脸上还有泪痕,臀缝全是青紫和齿印,拱起肛门湿润打开着的屁股爬过去,两团屁股rou因为爬行又晃又抖,所有人看着,几乎同时,下体都发生了异样。 凌风和陆时厌对他的威胁看似并不相同,可内含的隐语都一样。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就让我cao一次。” 想必柳随舟也是这样的吧。 谢淮支着双膝,浑身酸麻地爬过去,果然,面前男人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高高的一块。 他今天晚上已经突破底线,何妨再来一次? 英俊潮红的脸贴在自己的裆部,轻轻蹭数下,说“对不起”,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咬住他裤裆拉链轻轻一拉,热烫的roubang就这样弹到谢淮的脸上。 热烫的前端被谢淮的口腔甫一含住,第一次被他用沾满乳液的手包裹耳朵的浑身酥麻感霎时升腾而起。 柳随舟浑身一颤,下意识挺动腰部,开始在谢淮口腔里抽插起来的一瞬间,他知道: 完了。 直到后来陆时厌和凌风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谢淮不太喜欢koujiao,他们总是忍不住按他的脑袋让他含到最深处,他会难受好几天,结果他居然主动给柳随舟含下面。 绒羽与刀第一次破处,居然也是最后一次直播。 光这一场他就收获了近七位数的纯收入,不单已经覆盖了小姑娘的治疗费用,还留了十几万供她之后生活和补充营养。 他可以不用再做那种直播,回归他一言不发的独行日常。 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离开那个他贩卖rou体的档口,还是有让他很困扰的事情。 今天考完试回到宿舍,他因为精力被直播分散走太多,感觉成绩大概不会太好,有些黯然,他脱了外套,看见自己上臂的齿痕,脸色更加苦闷。 一进宿舍,柳随舟坐在他椅子上,捏着谢淮的鹦鹉小摆件看。 谢淮看了他两眼正要走开,被抓着手腕拉过来,抱到他腿上。 柳随舟问:“吃饭了没?考得怎么样?” 谢淮不语,摇头。 柳随舟:“还是不打算和我说话?” 谢淮沉默片刻:“你们拿我的事威胁我。” 柳随舟摸摸他的头发:“我是想照顾你,你那天下面都成那样了,也不擦药,还要搬走,不怕身体坏了?” 谢淮咽了口水,有东西顶在他大腿腿侧,他僵硬调整坐姿:“那之后呢?我没让你们继续做别的。” 柳随舟把下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喜欢你才做的。” 谢淮生硬地转开脸。 “谢淮,”柳随舟问他,“说来,你那时候买的鞭子怎么没见你用过。” 谢淮抿着嘴唇:“我不会,那个是送的。” “是吗?”柳随舟抱着他的腰轻轻晃了晃,“找个时间试试吧?好不好?” 谢淮垂下眼帘:“再说吧。” 有手摸到他两腿之间按揉,隔着裤子,酸软的快感坚实而温柔,如果是陆时厌,一定会想看他自己分开rou瓣玩弄阴xue,如果是凌风,一定会拧着他的阴蒂把他弄得很痛,柳随舟则偏向温柔体贴,循序渐进。 谢淮忍不住两颊发热,光这一两个月,他只要在宿舍停留,性交就一定会发生,现在连每个人在床上喜欢的交媾方式他都已经能彻底分清楚。 柳随舟不逼迫他,依旧很柔和:“就用一次,好不好?你喜欢打人还是被打,都由你。” 谢淮并不正面回答:“今天晚上我记得不是跟你。” 陆时厌在手机里催他:“谢淮,把书包放宿舍就快点下来吧,那条路晚了会堵车的。” 今天陆时厌要带他去开房。 柳随舟已经明白这是他的变相允许,笑说:“那我们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