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jiejie身上了,小狗道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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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jiejie身上了,小狗道歉(微h)
程熵半眯着眼,不管不顾地自己动手撸动,泪花和汗珠一块落下。
模样怎么看怎么凄惨。
程倪攥了攥手心,喉咙发涩:“只需要我看着你就可以了吗?”
程熵猛地睁开眼,眼睛亮晶晶的。
他坐起身子,上衣被脱下,几乎全身赤裸,长腿无处安放地岔开。
程倪一个没注意被程熵拉起来,坐在两腿之间。
程熵两条腿环成一个椭圆,中间坐在面色冷漠的程倪。
“姐,就这样坐着看我就好。”
程倪面无表情盯着程熵的脸,他又没说看哪,索性她就只盯着脸看。
程熵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闪烁,带着迷离和情欲。
随着底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呼吸渐渐急促,唇瓣轻启,肌肤也透出一层薄汗,微微发烫,仿佛每一寸都在回应着那股难以抑制的情感。
眉梢眼角间,尽是情欲和沉沦的交织。
程倪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这瞬间变得模糊,只剩下炽热在空气中蔓延。
jiba高高立起,上面盘踞着杂乱的青筋,看起来可怖又吓人。
性器太长,直接抵到了程熵的腰腹,硬的像跟铁棍似的,一点也不见疲软的样子。
程熵眼里带着火死死盯着程倪的脸,两人无声对视。
可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迅速,握着粗大的茎柱上下撸动,从马眼溢出的液体已经沾湿整根jiba。
快速撸动间,能看到糜烂色情的水光。
程倪整个鼻腔之间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几乎快让她呼吸不上来。
她一直稳定的情绪在此刻有些崩溃:“能不能快点!”
程熵咬紧牙关,可怜巴巴说:“我快不快你还看不到吗?”
都快撸冒烟了也没想射的欲望,他能怎么办。
程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急切需要找点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
可程熵一点也不给她机会,双腿陡然收缩,将程倪圈得更紧。
“姐,你不要走神好不好......”
程倪:“......”
“到底怎么样才能快点。”她是真有点难受了。
这种带有禁忌意味的相处快将她的道德感折磨疯了。
她需要急切地结束一切。
程熵眼睛一亮,有些期待望向她:“姐,我可以说点sao话吗?”
程倪其实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但只要能快点结束,什么都行,除了让她帮忙。
程熵见她点头干脆也不再装了。
他俯身抵在程倪的颈窝,手指猛地缩紧,全身都在用力。
“啊啊...嗯哈......姐,我好喜欢你,好想射你身上,你说你爱我好不好......嘶啊。”
“哼嗯.......程倪你caocao我,好难受,喜欢你,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啊啊啊,好爽,姐你撸得好舒服,我好爽,再撸快一点好不好,嗯没错就是这样,握紧一些,夹着我,弄死我......”
程倪死死闭上眼,双手一动也没动地背在身后。
程熵到底在说什么yin乱的话啊!
她明明什么也没干,怎么就有种luanlun的感觉呢。
快疯了。
程倪脸颊和耳尖已经红的不像样子,咬着唇等待一切都结束。
她没看到——程熵的手上动作飞快,几乎撸出残影,粗重急切的喘息中配合着yin荡的话。
他全身紧绷起来,喘息渐渐乱了节奏,突然动作猛地一停,一股股浓白的jingye飞射而出。
一滴不落地射在程倪的上衣下摆。
程熵对上程倪茫然的眼神后顿时慌了,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跪在床上替她擦拭。
“对不起对不起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
程倪推开他的手,沉默起身走向门外。
程熵刚想下床跟着她,就听到程倪冷声说了句:“别跟着我。”
程倪站在外面的水池边,水是山里的水,很凉,有些抚平了她心里的焦热。
程倪面无表情低头洗着短袖下摆的浊白,思绪一团乱麻。
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年,程倪对程熵最为了解,他惯会装委屈,一给点阳光就得寸进尺。
就不该对他心软。
就该让他疼死过去,她恨恨地想。
程倪洗干净后也没回去,站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发呆。
村子里很静,只有时不时的犬吠声。
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不做的结果又是她不想看到的。
程倪从没觉得感情能这么让人牵挂忧愁。
她也分辨不清,这个结果到底是她的错,还是程熵的错。
亦或者,他们两个一半一半。
程倪原本打好的腹稿也都作了废,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程熵。
夜很凉,冻得她清醒了不少。
如果程熵能安安分分待在弟弟的位置,她可以假装那些悄然滋生的情感从未存在。
如果不能。
程倪也不会允许这种禁忌的感情继续蔓延,不会让它毁了他。
她可以承受luanlun的唾弃,可以忍受那些刺耳的流言蜚语,甚至可以背负所有的骂名。
但她绝不允许程熵因为她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程熵值得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风景,值得站在最高的地方,俯瞰属于他的广阔天地。
他的人生,不该被任何阴影笼罩,尤其是她的影子。
必要的话,她不介意选择极端的方式让程熵放弃自己。
程倪回去的时候,程熵已经躺回了床上,背对着她。
灯光下,她将程熵背上可怖的伤疤看得清清楚楚。
有藤条抽的,有棍子打的,有烟头烫的。
当然了,最显眼的还是那道从左肩蔓延到腰窝的刀疤。
思绪出笼,程倪清楚记得这些伤疤的由来。
程熵小拇指断掉一截后,奶奶心疼孙子,将程倪痛打一顿。
村里医疗条件不好,只有个半吊子医生。
那医生给程熵处理伤口的时候,程倪每次都陪在程熵身边。
日子久了,那医生也算是和程家熟悉了,趁着大人们都去田地里秋收,偷偷溜进程家。
程倪出落得亭亭玉立,被那医生半强迫半威胁脱下衣服。
医生那双被烟熏得蜡黄的手粗粝摸上她的身体。
程倪害怕,但不敢叫人。
她怕被别人发现之后,医生就不愿意来给程熵上药治病了。
就在程倪以为她可能就这样被性侵时,程熵手里握着奶奶针线箱里的剪刀冲了过来。
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朝着医生裸露出来的下体刺了过去。
程倪被溅了一脸血,只愣愣看着双眼通红的小程熵恨意通天地盯着嚎叫的医生。
后来那医生算是废了,要求程家赔钱。
程大川本就不务正业,东凑西凑了几万块钱赔给了医生。
没了钱,他的小三也跑了,所以也不得已去找份工作谋生。
没什么文化工资低,程大川把所有的一切都怨到林清身上,又延伸到程倪和程熵两人身上。
有时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就用暴力发泄出来。
程倪挨的打不多,不是因为程大川多爱她,而是总有程熵护在她身上,替她挨下那些打。
那长达三十多厘米的刀疤就是程大川气急败坏之际留下的。
至于那些数不清的烟头烫伤,不过是程大川一时兴起留下的。
他还特地留在后背,没人能看见他犯下的恶行。
程倪清楚记得,整整102针。
每一针都是她欠程熵的。
她坐在床边隔空拂过程熵的眉眼,周围还泛着泪。
所以小熵啊......
姐永远亏欠你。
你永远是姐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