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把你未婚夫的头骨送给你要不要？（珠加更）

    王照想过很多种可能，或许是恶作剧，或许是绑架，或许是官景予的报复，却不想是云镜自己的学生，一群混二代。

    或许是她第一次进入云镜，他们面生，又见她一个人在D区走，没有同伴，就这样将她掳来了。

    空置的教室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十几张课桌，光线暗沉沉的，两排窗户外面是宽大的腊梅树，郁郁葱葱的青绿叶子像是天然的屏障，掩护着教室里发生的肮脏一切。

    衣不蔽体的女生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纯洁的校服只剩一件白色衬衣穿在身上，扣子被扯坏，只能敞开，褪蓝色的乳罩被羞辱般挂在女生脖子上，下半身裙子消失不见，光裸的屁股暴露在十几个男生眼中。

    十几个男生脱下裤子裸露下体，脸上带着yin欲，嘻嘻哈哈，满口污言秽语，围着女生，握住胯间或黑或紫的yinjing头像是在对着女生示威。

    女生长相姣好，但满脸惊惧，慌不择路地想要从他们中间突围出去，却又总是会被拦回来，像猫戏耍老鼠一样，给人希望又将人拽回，不给人真正的痛快。

    直到一个男生率先忍不住，抱住趴在地上的女生的屁股，一个耸腰将jiba插了进去，女生惨叫一声，男生连连撅起屁股插了十几下，“叫什么叫？挨cao得还少了？瞎矫情。”

    “逼都被cao烂了还装纯情呢，今天哥儿几个给你发信息还敢当没看见，敢不来——”

    另一个男生推开正在cao逼的男生，将自己的jiba插进去，“真不愧是云镜出了名的公交车，烂逼，欠cao的婊子，被强jian都还能爽——”

    一巴掌狠狠扇在女生屁股上，刹那浮起红印。

    女生的脸被压在地上，只能咬紧牙流泪。

    云镜的混二代们大都无法无天，只要不在人前正大光明，只要不是招惹那些财阀小姐，抓看得顺眼的平民女生随便玩弄也不会有人管。

    而D区空置人少，是作案的最佳地点。

    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量较高，面带兴奋的男生，强掳着一个穿着白色洋装，看上去娇贵美丽的少女进来，“嘿嘿，你们猜不到，我就出去撒泡尿就遇见一个极品——”

    男生们纷纷看过去，有人惊奇于少女的美貌，兴奋吸气；有人看出不对劲，“这不是我们云镜的学生吧？”

    再看少女的衣着气质，“林易，你别招上不该招惹的麻烦——”

    王照听到背后捂自己的男生说出“撒泡尿”的字眼时就嫌恶地皱紧眉头，只觉得脸上的那只手，连带还掳着自己的那个人都好脏。

    好恶心。

    林易后知后觉从兴奋中冷静下来，手从王照脸上放开。

    王照立即往后退几步，用衣袖擦拭自己的嘴巴，脸颊。

    “你不是云镜的学生，你是谁？”

    面前一群身强力壮，下体裸露的男生看着她虎视眈眈，地上还有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王照理智压下心中浓烈的恶心感和对这群人的厌恶，让自己看起来既有些害怕又有些骄纵天真，“你们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生们的脸色有些变了，一些男生提起裤子，将地上的女生塞到角落里。

    他们在云镜也只算得上是普通阶层的二代，比不上一些大财阀家族，也根本不敢招惹。

    *

    “谢谢你。”刚从二代们的魔窟里解救出来的女生声音沉闷，长长的刘海几乎盖过眼睛，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我叫肖玉梅。你……叫什么？”

    王照看着女生瘦削的骨骼，破烂单薄的校服，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有些皱起眉。

    肖玉梅以为是少女对她的不喜，毕竟她那么脏。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两步，缩紧自己的身体，声音闷哑语气急速，“如果你不方便说就算了，真的谢谢你，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王照站在原地，还有些愣神。

    手机响动，王照收回了注意力，看见了官景予的来电。

    指尖在挂断与接起中犹豫了两秒，按下接通。

    疯狗想咬人，躲也躲不掉。

    她已经在脑子里构建出应对疯狗咬人的各种回应方式，却不想对方似乎没有发怒或发疯的意思。反而不急不缓，通话空静了三秒，才传出他语气平静的声音：“王照。”

    而后恶意难掩，“你的未婚夫骨头很硬，我把他的骨头敲下来送你，要不要？”

    王照垂眼，乌黑细长的睫毛轻轻一抖，像是折翅跌落的黑蝶。

    陷入沉默。

    手机又传来一道信息提示音，她才发现对面已经挂断了通话，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

    他的来电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手机里静静躺着一张照片。

    浑身是血的红发少年背朝上躺在地上，看不清脸，生死不知，身下淌出来的血与那头红发相比分不清哪种更红。头边还有两双男人的脚，以及一根糊满血的铁锤，似乎在考虑从哪里敲下去更合适。

    疯狗！一头疯狗！

    王照吸了一口气，才发现空气灌入肺腑，是凉的。

    *

    位于京南与京北的分界线上，白鹿街道旁有个半富人小区，里面有别墅，也有高楼住宅。

    因为距离C中近，这里住了不少C中的学生，周家的小少爷也在其列——周家为其在这里置办了一套别墅。

    别墅大厅里，擅闯民居，不请自来的人却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自在。

    少年姿态散漫地站在一条展示台边，身高腿长，气质慵懒傲慢，灰墨色的丝绸衬衣扎进窄瘦的腰，外搭一件黑色外套。

    昳丽的面孔含笑，黑眸深邃地注视手中拿起的一张相片——白裙少女坐在长满绿植的窗边，身边是饱满的书架，怀里抱着一只半人高的西伯利亚猫，笑眼弯弯。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笑眼弯弯。

    他都快能感受到那只虫子拍摄少女这张照片时的喜悦与幸福的心情了。

    真好。

    地板上的血人突然蠕动了一下，官景予眼也没抬，感受到裤兜里的震动，是有了回信。

    是求饶？还是怒骂？

    手中点起的火苗一点点将相片燃烧，卷曲，发黑，直到坠到地上，成为灰烬。

    肮脏碍眼的东西和人一样，都该从这个世界消失。

    不急不缓拿起手机，是一张少女的照片。

    不一样的照片——像是一朵花

    一朵娇嫩青涩的粉蕊月季。

    纤白若葱的十指，圆润漂亮的指甲盖儿上都似乎透着粉，将粉嫩柔软的花瓣向两边分开，露出娇艳欲滴的花蕊，细细小小的一个粉色嫩孔，比不上小拇指的指甲盖儿一般大，不细看几乎看不清。

    官景予脸上的笑收起，倨傲的眉眼有些沉思——确实太小了。

    他的jiba真的可以塞得进去吗？

    真的不会坏？

    浮荡的思绪收回，他看见王照发来的一行字：［不关他的事。］

    官景予笑了，笑容毫无温度，反而嗜血恶劣。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想，只要我不爽。］

    ［或许你比较喜欢他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