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邻家青梅竹马/谁才是我男朋友。
【全职高手】邻家青梅竹马/谁才是我男朋友。
番外试阅/阿尔茨海默症 “青梅竹马等于精神上的血溶于水。” ——“即使没有爱，我也依然爱你。” *高虐、不存在的平行时空、大家觉得虐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正文我是不会如此虐主角的。 *来自没有竣工完成的叶双子线。即使是平行时空，默认随母姓。 她很老了，得了阿尔茨海默症，以至于跟叶双子唯一的女儿就很怨念蹲下来看着她，拉住她的手。 “mama，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她更想问的是，你还知道我是谁吗？mama。我失去你了吗？ 女儿缓缓留下眼泪来，叶之光得这个病，其实思维还停留在幼年，然后才是不断跳转青年，但记忆经常混乱以及认不清人了，这天她对女儿突然说： “mama问问阿姨，叶修哥哥他们回来了吗？我很想他们。” “还有叶秋呢。” “等等mama，他们是谁？?” 女儿知道叶之光是在问自己的mama，问的是曾经深爱她的姥姥。 女儿不经意流出眼泪来，她对她万般小心的说： “mama，爸爸和伯伯早就去世了。”还有姥姥也是，但她不敢说，然后仔细看她听见这两个名字是什么反应。 叶之光才恍然大悟，好像忽略了他们死去的事实。 “哦，原来他们已经这么老了。” 我都不记得了。 说的还带有点微微的嫌弃，她想是否当初记忆里的大帅哥都变成老头，所以压根不想看现在他们的样貌，毁掉当初风华正茂的少年印象。 之后她对女儿说： “我还记得小时候他亲我，我以为是叶修。” 思维清晰的好像她从未老去，并且根本没有生病一样。 “那时候我很生气，为什么他不承认。” “后来他非要追求什么梦想。” 女儿知道这是对伯伯，也是叶修。 但语言的熟稔，让期间的距离逾矩了，她猛然察觉到。 随即看见母亲淡淡的笑容，不高兴之外以及不易察觉的纵容，也可以发现说话的人即使如此衰老，从眉眼神态来看，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不然绝对不会到如今是如此风度。 “他说回来找我，让我等他，我说他以为他是谁。” “要不是我们是——从小长大的亲人，我会对一个试图莫名其妙断联很久的人有那么多的耐心吗？” 女儿听见还是不由瞳孔一震，虽然对母亲跟父亲以及伯伯的关系隐隐知晓，伯伯一生不娶就是为了母亲，但几乎不会在孩子面前显露，所以她以为是正常的，但是面对母亲的坦诚，女儿看待这个秘密还是感觉呼吸急促。 但对于痴呆、记忆几乎全失，年老的母亲。她没办法追问乃至伤害她，质问你到底跟父亲以及伯伯是什么关系？所以只是默默倾听。 之后叶之光又突然猛的想起什么，她用手仔细触摸了她的脸。 叶之光顿时无比笃定的看着她。 “你是叶秋的女儿。” 相似又不同的眼眸微微倒映出年轻时的风华。好像回到最初——女儿记忆里母亲最风华正茂的时候。 还没等女儿开始怀疑母亲到底爱的是谁，如果是父亲，为什么谈起伯伯有这样微微的纵容也是特殊，就听母亲接下去说。 “你好像他。” “你们的眉眼、眼睛——都好像。” 随即她用纸巾缓缓擦掉她的眼泪。像触碰蝴蝶羽翼一样小心，对待挚爱一样万分珍重。 “你跟叶秋小时候一样爱哭，他现在还爱哭吗？” 叶之光是看见她落泪的神态才想起叶秋的，脑中瞬间冒出无数回忆，比起相对稳重的哥哥，幼稚的弟弟经常在她这个邻居meimei面前流泪，那时她的动作也会现在这样轻柔吗？ 究竟是因为身体残留的爱才会如此，还是因为一开始就是如此。她忘记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可是我不愿意。因为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女儿听完复杂难言的说：“mama，我是你的女儿啊。” 我是你说过你最爱的人，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叶之光好像听见了，但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诉说。 “虽然没有血缘。所以我跟他说，我跟他在一起，叶修怎么办。 我问他，你还爱你的哥哥吗？为什么拒绝，因为我就跟你一样爱着你哥哥，也跟你哥哥一样爱着你。” “我没想过爱是什么。我想的是永远是什么。” 女儿才发现母亲的人称换了，这时的他是父亲也是叶秋，听到这的女儿被这惊人天人的话吓到。 ——“我就跟你一样爱着你哥哥，也跟你哥哥一样爱着你。” 听的在她脑子里反复回溯。 她顿时想要推翻这段，为母亲狡辩，还是她想要的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最后她只想一瞬间忘记。 但如果不是不间断的失忆，母亲绝对不会如此坦诚，作为她的女儿，她万份了解的同时，实际上潜意识到 ——拒绝是因为母亲认为会足够分离这段精神上血镕于水的青梅竹马关系。 毕竟如果她只选择一个，占有欲更强的爱自然会在原本的感情划上不止一道的裂痕。在爱之前，她们首先是精神上血溶于水的亲人。 女儿甚至不愿意细想她的潜台词，或者其中的冒天下之大不讳，但她其实清楚，叶之光其实是隐隐告诉现在的女儿——以及过去的父亲他们，对她们说，她要么都接受，要么都拒绝。 傲慢、诚实到这种程度，母亲果然没有变啊。 女儿一边想，一边看着叶之光。 “走之前叶修说要我等他回来，我说凭什么，我说你是以什么身份？他只问我为什么如此生气，或者说难过。 其实我知道大家都有各自的人生。我被竹马哥哥们惯坏了，我不能接受。” 叶之光的时间好像一瞬间倒退到童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那时在想为什么非要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女一定会发生什么。 我甚至不能以亲人和朋友的身份，问他为什么亲情和友情不能盖过爱情？因为我在乎你。 我没这个身份，我最应该做的是尊重他，我知道如果我是他，我甚至不会解释，我只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所以我不能谅解他和叶秋有我之外的人生，我话说的太严重了，太自私了。 我在想即使没有这次，难道我们三个人真的能够永远在一起吗？我这么想的时候还记得他们是最爱我的人吗？ 那时我问叶修：“你以为你是谁？” 他看着我，只是对我说： “到时我会以追求者的身份去找你，之光。” 在那之前他要全力追逐自己的理想。这跟他对她的爱无关。 那句话把我吓到了，但我还是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因为不管有没有爱，我们关系都是永远，这不重要。 所以我走上前对叶修说： “那要多少年？多少时间，多少片刻。叶修，你知道吗，我现在要的是准确的时间，你如果在外面过的不好，你还敢联系我吗？ 你只会不想连累我，叶修你以为我不懂你吗？你是不是会一连消失个好几年？所以我不要你的自尊心，现在我要的是——” 所以我把电话卡几乎扔给了他，对他说： “到时联系，我去找你。” 因为叶之光不喜欢被别人选择，还有等待。 一时间所有记忆停留在了叶双子之间，失去所有记忆的她说不上喜欢谁，好像都喜欢。 那大概是都不喜欢吧，就这么草率的答案。 最后听见女儿的反问，叶之光看见跟自己相似的眉眼，那款款柔情的爱顿时就迎了上来，忘记了疑问，忘记了所有，她终于想起面前的人是她的挚爱，没等她像幼时一样将女儿拉入怀中安慰，告诉她别哭了。 就因为太老了，她永远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