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太一样

    “你好，十分钟之后我要单独测试调音。”他迟疑了一下，“我在调音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烦躁，多担待一下。”

    江果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语气认真：“好的，没问题。有需要调整的地方，随时告诉我们。”

    李志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谢谢理解。”

    说完，他转身走向舞台，开始调试设备。江果回到调音台旁专注地看着李志在舞台上调试设备。他的动作很熟练，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一丝不苟。江果能感觉到他对音乐的执着和认真。

    十几分钟后，李志戴上耳返，开始试音。他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Livehouse，低沉而富有磁性。江果站在调音台旁，有点呆住了。

    李志唱了几句后，突然停下，摘下耳机，皱着眉头：“低频有点重。”

    王歌赶紧拍了拍看呆的江果，让她调整一下低频。

    李志重新戴上耳机，试唱了几句：“高频部分刺耳，调低一点。”

    “他刚刚就站在我面前，还和我说话了。”江果跟王歌咬耳朵，“好想单独和他交流一下啊。”

    “是单纯的单独交流，还是单独的身体交流啊。”王歌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听过李志的歌，很低俗，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江果那么喜欢。江果给她的回答是，因为旋律很好听，虽然歌词很露骨，但是从旋律听，并不和歌词一样放荡。

    “其实我都想的。”

    江果说完这句话，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地调整调音台。王歌在一旁终于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把手里的记录本摔在地上。

    江果瞪了她一眼，假装生气地推了她一下：“你别笑了，赶紧调音。”

    王歌忍住笑，点点头。江果则偷偷瞥了一眼舞台上的李志，他正专注地调试吉他，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对某个音效还不满意。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江果，江果来不及收回目光。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江果的心猛地一跳，仿佛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她的脸瞬间烧得更红了，赶紧低下头，手指慌乱地在调音台上胡乱拨了几下，假装自己在认真工作。然而，她的余光还是忍不住瞥向舞台，发现李志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她身上，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发现我在偷看他了？”江果心里慌得不行，手指在调音台上无意识地敲打着，完全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王歌注意到她的异常，凑过来小声问道：“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江果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说道：“他……他刚才看到我偷看他了！”

    王歌挑了挑眉，顺着江果的目光看向舞台，李志已经没有再看着她们这边。王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江果的肩膀：“果果，你这偷看技术也太差了吧，一眼就被发现了。”

    江果懊恼地捂住脸：“你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歌笑得更加灿烂，故意逗她：“没事，说不定他觉得你可爱呢。你看，他现在看你呢。”

    江果偷偷抬起头，果然发现李志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江果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李志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低下头继续调试吉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几分钟后，李志调试完毕，走下舞台，径直走到调音台旁。江果感觉到他的靠近，心跳又开始加速，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抬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