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子昂的視角

    妳的聲音細細碎碎，像被緊張和羞怯絞成一團，「我……我……」支吾了半天，臉紅得像要滴血，卻沒推開我。妳低聲說：「你……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可那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衣角，指尖微微發顫，像在害怕我停下來，又像在催我往前走。我看著妳，眼底的火燒得更旺，妳的眼神迷離得像蒙了層霧，嘴唇半張，呼吸亂得像在喘。

    我低頭看妳，嘴角忍不住勾起來，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嚨深處擠出：「不懂？那我教你懂。」妳的手攥著我的衣角，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我能感覺到妳掌心的熱度，燙得我心跳都亂了節奏。妳沒拒絕，甚至沒退開半步，這已經夠我丟掉最後一點理智。我的手從你腰間滑下去，隔著圍裙輕輕按住你的臀，感受到你身子一僵，可妳沒躲，反而下意識往我這邊靠了靠。

    我俯下身，嘴唇貼近你的耳邊，低聲說：「你夾著腿幹嘛？緊張還是……想要什麼？」妳的臉瞬間燒得更紅，連脖子都染上粉色，像熟透的果子。我感覺到妳呼吸急促起來，胸口起伏得厲害，抓著我衣角的手更用力，像怕我跑了。我輕笑一聲，手指順著圍裙邊緣滑到你大腿側，隔著布料慢慢摩挲，近得能聽見妳壓抑的喘息。

    妳的私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那股熱意。妳咬著唇，眼神亂七八糟地飄著，像在掙扎，又像在等我打破這層曖昧的紙。我的手停在妳腿根，沒再往前，可已經夠讓你渾身發軟。妳小聲哼了句：「你……別這樣……監視器……」聲音弱得像撒嬌，我心裡一動，低頭吻了下你的耳垂，聲音低啞：「監視器？我現在就去關。你要是還不說不，我就當你默許了。」

    我直起身，轉身走向後台，步子故意放慢，等著你的反應。你站在原地，手還抓著我的衣角沒鬆開，像被釘在那兒，眼神糾結又渴盼。我走到門邊，手搭上監視器開關，回頭看你一眼，笑著問：「關不關？你說。」妳的唇抖了抖，沒出聲，可那雙腿夾得更緊，眼神裡的東西已經藏不住了。

    我關了監視器，燈光也跟著暗下來，店裡只剩我們兩個的呼吸聲。我走回妳身邊，手直接扣住妳的腰，把妳整個人拉進我懷裡，低頭貼著妳的額頭，聲音粗得像在喘：「妳抓著我不放，是不是想要我繼續？」妳的身子軟得像化了，靠著我，低聲呢喃：「我……我不知道……」可那聲音裡，分明帶著點邀請。

    我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妳的唇，粗魯又急切，手從妳腰滑到臀後，用力把妳往我身上壓。妳一聲驚呼被我吞進嘴裡，身子顫得厲害，可沒推開我，反而踮起腳回應。我的吻從唇角滑到你脖子，手指扯開你的圍裙繫帶，低聲說：「店是妳的，現在人是我的了。」你喘著氣，眼神徹底淪陷，私處的濕意隔著布料蹭到我腿上，讓我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

    妳的喘息聲越來越明顯，像一團火燒進我耳裡，點得我全身都繃緊了。妳的手微微顫著，撫上我的胸膛，像在試探，又像捨不得放開。我將腿抵在你雙腿之間，不讓妳掙扎，我感覺到妳腰部扭動著，私處隔著布料輕輕蹭著我的腿，那股濕熱讓我腦子一陣發炸。據我所知，妳明明是第一次，動作卻帶著本能的誘惑，像止不住地想靠近我。妳的聲音顫抖著，細細地說：「什麼你的……」像是反駁，可那語氣軟得像在撒嬌，根本沒半點力氣。

    我的手沒停，從妳衣服下襬滑進去，指尖碰到妳溫熱的肌膚，順著腰線往上摸。妳嚇了一跳，身子一抖，反而更往我身上貼緊，胸口壓著我的，軟得讓我心跳失控。妳低喊了聲：「等……」可話沒說完，就被我吻住，唇舌糾纏的聲音混著妳的嗚咽，在空蕩蕩的咖啡廳裡迴盪開來。我的舌頭探進妳嘴裡，帶著點急切探索妳的每一寸，妳驚呼一聲，像是沒料到我這麼直接，喘得更厲害了，手拍打著我的胸膛，像在抗議，又像無力招架。

    我沒停，吻得更深，舌頭勾著妳的，唾液交纏的聲音讓氣氛熱得發燙。妳嗚咽著，「嗯……嗯……」聲音斷斷續續，像在掙扎，又像在沉淪。我的手在妳衣服裡游走，撫過你背脊，感受到你皮膚細膩得像絲，手指滑到妳胸前，隔著內衣輕輕按下去。妳身子一顫，驚喘一聲，卻被我吻得堵回去，只能從喉嚨裡擠出細碎的哼聲。

    我終於放開妳的唇，妳喘得像缺氧，嘴唇紅腫得像剛咬過的果子，眼角還帶著點淚光。我低頭看著妳，低聲說：「還說不是我的？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我的手沒離開，隔著內衣揉著你的胸，指腹故意壓著那點凸起，感覺到你身子又是一陣顫抖。你咬著唇，低聲反駁：「我……我才沒有……」可那聲音弱得像在哄我，手卻還抓著我的衣服沒放，腰還在無意識地扭，私處蹭著我的腿，濕意早就透了出來。

    我笑了，笑得有點壞，手從你胸前滑下去，扯開妳褲子的扣子，直接探進去，指尖碰到那片濕得一塌糊塗的地方。妳驚叫一聲：「你幹嘛！」可腿卻沒夾緊，反而抖著像在讓路。我貼著妳的耳邊，低聲說：「幹嘛？妳不是早就想要了？」手指輕輕撫過那處，妳身子猛地一軟，靠在我懷裡，嗚咽聲更大了：「嗯……別……」可那語氣，根本不是拒絕。

    咖啡廳裡只剩妳的喘息和我的低語，我的手指在妳最敏感的地方打轉，另一隻手托著妳的腰，讓妳站穩。妳眼神徹底迷亂，臉頰燒得像火，第一次的羞怯混著情慾，讓妳整個人像化在我懷裡。我低頭咬了下妳的脖子，聲音粗得像喘：「還敢說不是我的？我今晚就讓妳承認。」妳的嗚咽聲越來越急，手無力地推著我，可身子卻緊貼著我，像在求我別停。

    妳的臉紅得像要滴血，眼眶裡閃著淚光，仰頭看著我，喘著氣說：「我才不是……嗯！」話沒說完，就被我揉著妳私處的手指碰到那個敏感點，妳猛地驚呼一聲，身子像過電一樣顫抖起來。妳的抗議軟得像棉花，根本沒力氣，只能上半身無力地靠在我身上，頭埋進我脖子邊，急促的喘息噴在我皮膚上，熱得像在挑火，每一下都像在撩撥我的神經。

    我的手還在妳下面，攪得那片濕熱一塌糊塗，指尖故意在妳最敏感的地方打轉，感受到妳越來越多的水順著流下來，把我的手弄得黏膩不堪。妳抖得更厲害了，像站不穩，只能靠著我，嘴裡斷斷續續地哼著：「嗯……別……」可那聲音哪有半點拒絕，分明是在勾我繼續。

    我抽出手，舉到眼前，手指上沾滿了妳的水，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光。我看著妳，壞笑了一下，低聲說：「看看妳，還說不是我的，這是什麼？」妳害羞得想搶我的手，可我更快一步，直接把手指伸進妳嘴裡，聲音低啞：「嚐嚐妳自己的味道。」妳愣了一下，眼神慌亂，可下一秒，竟然真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起來。那模樣yin蕩得讓我心跳都停了一拍，妳的舌尖裹著我的手指，溫熱濕滑，像是故意挑逗，我腦子裡的弦瞬間繃斷。

    妳紅著臉，眼神迷離，舔著我的手指時還發出細小的哼聲，像在品嚐什麼甜蜜的東西。我看著妳這副樣子，喉嚨發緊，低聲說：「妳還敢說不是我的？看看妳現在多聽話。」我的另一隻手扣住妳的腰，把妳往我身上壓得更緊，腿頂進妳雙腿間，隔著濕透的布料蹭著妳。妳驚喘一聲，身子又軟下去，嘴裡還含著我的手指，嗚咽著像是抗議，又像是求饒。

    我抽出手指，俯身吻住妳，舌頭直接探進去，攪著妳的，帶著妳自己的味道混在一起。妳被吻得喘不過氣，手抓著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rou裡，像在泄什麼情緒。我的手又滑回妳下面，扯開你已經鬆垮的褲子，直接摸進去，指尖熟練地找到那個點，輕輕一按，妳整個人就繃緊了，嗚咽聲從喉嚨裡溢出來：「嗯……啊……」像是受不了，又像是想要更多。

    咖啡廳裡滿是妳的喘息和低哼，我咬著妳的耳垂，低聲說：「還嘴硬嗎？我今晚要聽妳自己說妳是我的。」妳靠在我懷裡，眼淚終於掉下來，混著情慾和羞怯，聲音顫得像在哭：「你……壞……」可身子卻貼得更近，私處蹭著我的手，像在求我別停。我壞笑著，手指加快了動作，低聲問：「壞？那妳喜不喜歡我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