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 上(应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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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造司新来了个学徒,登记在册的名字是狂言。化外民,为人寡言少语,地衡司的人亲自带进来,一到工造司就是搁那儿乒乒乓乓的锻造武器,锻造的手法相当特别,旁人完全搞不懂他在干什么。 虽然有传闻狂言是地衡司送来的关系户所以不用参加各类考核,不过应星一直都知道,狂言是由好友丹枫饮月和当代腾骁将军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据说是被丰饶孽物围攻,剿杀了大批孽物救了云骑军的同时佩刀断裂,身受重伤,特此被罗浮将军邀请来罗浮仙舟修养。还有一点是因为一些不方便说明的原因,龙尊饮月亲自负责调理狂言的身体。这一点应星暂且归于将军让全罗浮最好的丹士饮月来招待贵客,既有报答之意也有尽地主之谊的意味。 而偌大一个工造司,只有身为短生种的应星才能明白狂言手法其中奥妙。惊于他在兵刃设计上的博识,应星几次邀请其拜入他门下把知识实用,却被对方拒绝。尊重对方意愿不再勉强此事,只是更多的跑来相互交流经验,并疑似成功惹得对方厌烦,直接躲着他走。 今日也是,应星找人无果,正叹口气走出工坊。 “应星,又吃闭门羹了?”早就知道他找不到人在外等候的同僚笑嘻嘻的看着他,“我就说你被他讨厌了吧!” 应星摆摆手:“没有的事!就是这孩子好几天没看到人影了我才来看看。” 同僚走过去熟稔地拍拍他肩膀:“得了吧你,人家本来就不爱说话,你非得缠着他,不被讨厌才怪了。” “去你的。” 应星不轻不重肘击了一下同僚,对方很夸张的做出很痛的表情后又继续笑嘻嘻的搭着走。 ……好想见他。 应星面不改色的想。 最初受对方在知识面的广广泛所吸引,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总是借着“技术交流”的名头想多见见他。 之前还好好的,最近一直躲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真的是厌烦自己,还是察觉到了心意,其实在不动声色的拒绝? 路过一处偏僻的小巷,里面传来不寻常生物的动静,直觉告诉应星不太对劲,开口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像是,怪物叫声?”同僚犹豫着回答道。 这种危险的气息……丰饶孽物!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皆看到几丝惊慌,按道理来说现在他俩作为本体没多少战斗力的工匠应该撒腿就跑,但这被盯上的感觉……应星敢打包票如果他们敢跑这些丰饶孽物肯定也敢追,而且他们还跑不过这孽物。 “啧!应星!拐前面大路有云骑!我们坚持到那里就成功!” 说罢同僚抓住应星的手腕跑,刚做出架势,后面果真就追上一群犬型孽物。 “我草!偏偏是狗!我还能坚持到云骑那儿吗?!” 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二人很快就被缩短距离,眼看着就要被追上。 应星眼疾手快,反身狠狠的踹了一脚继续撒丫子跑路,同僚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身体素质很一般,很快就被追上。 孽物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同僚狠狠扑去,同僚都绝望闭上眼睛甚至已经在心里构思了一千八百种遗书。 “……断绝!” 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又插入了第三人的声音。 同僚睁开眼,看见孽物都被分成两半,伤口处浓烈的雷元素不断跳动阻止复活,劈下的力量过于强劲连地面都有一条深痕。 斩出一剑救了他们的人在前面半跪着用剑杵着地喘着气,十分费力的样子。 “……你们没事吧。” 对方转过身同僚和应星才看清是谁,但他们无暇顾及寒暄,两人都被滴落的鲜血夺去注意力。 “我去!应星我们赶紧扶他去丹鼎司!” 处理完伤口已是傍晚,扶着上半身大半都裹上绷带的狂言进屋,应星一人坐在旁边拿刀削着苹果小兔。 同僚家里突发情况约了下次登门拜访致谢,火急火燎把给狂言买好的慰问品塞到手里便离开,体谅狂言的伤口,削皮的任务就到了应星头上。 伤口好像很痛的样子,那么一张漂亮的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脸……不过也能理解,谁肩膀被咬了几个大窟窿大概都是这个反应,更何况这还只是个模样年轻的短生种,年纪小忍不了痛很正常。 想了想应星摸摸狂言的头:“待会儿我去给你买琼实鸟串。” 狂言:? 拍开他在头顶作乱的手,狂言声音闷闷的:“人类再怎么努力锻炼自己,也赢不过小猫小狗的运动能力。你们跑不过。知道我在家,为什么遇到危险不直接发生叫我的名字?” 应星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摸摸鼻子,试图找回自己所剩不多的面子:“……这不是去门口叫你你也没回声吗。” 言下之意:是你先不想见我的。 诡异的沉默几秒,狂言生硬的转移话题“明天帮我跟工造司续个假,饮月君让我每天到他这里复查。” 这下轮到应星沉默了。 丹枫……他和自己用同样的目光看着狂言。 甩开成年人藏在内心肮脏的想法,应星递过削好的苹果小兔,顺便给自己也塞一块,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牙齿与脆苹果接触咔吱咔吱的声音。 “好吃。”狂言如此评价,“下次我也去那家买。” 应星抬手捏捏狂言从宽松睡衣里露出来与自己相比略显纤细的手腕,肯定道:“你是该多吃点,以后再长壮些。” 狂言的目光落在两人皮肤相接的手腕上,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地往里收了收手,这小动作当然逃不过应星的眼睛,于是他问:“最近怎么一直没看到你人影?” 话毕又有些后悔不该这么直白,该委婉点说,万一人家是真的讨厌自己,这么一问后面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了怎么办?如果人家真的趁此机会打直球说出实在躲着自己,那这波捅破窗户纸就纯属自取其辱了。 “……腾骁将军和饮月君说你值得信任。”狂言略带有些迟疑的措辞:“你知道我是被他们从丰饶战场上带回来的吧?” 应星点点头,他与饮月等人是至交好友,狂言的事多多少少有从饮月嘴里听过一点。只是对方没说详情,他也没有刨根问底,在几人的聚会中听过就算了。 “我出身的星球没有连入星网,自然也没有联觉信标,出门也没有个地图,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在仙舟与丰饶的战场上了。 “战场上丰饶孽物看到我就开始攻击,好在我比较能打,坏在数量太多了,根本杀不死。遇到云骑军也不敢放松警惕,我根本不认识云骑,也听不懂说的什么,看他们没有敌意和我一起退敌才没有动手。” 那这比较能打的含金量还挺高的。应星有些无语,即使之前他就听饮月说过狂言实力惊人,也没想到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还能与几名云骑联手杀出重围,然后在本人的嘴里只是“比较能打”。 “后来云骑的那位淮竹小姐找来了腾骁将军,给我联觉信标我才终于听懂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刀不是什么特殊的材料,剿杀孽物到后面断了,承腾骁将军的好意,邀请我来罗浮修养一段时间,还允许我在工造司学习,修复武器。 “只是从那一战过后有些消耗过度,我......这把刀对我很重要。边调理边打铁身体有点撑不住了,前几天饮月君叫我这几天一定在家好好修养……抱歉,不是故意不和你说话的,伤口很疼,我不想说话。也不是故意躲着你的,你今天来探望我的时候我很高兴,但实在没有精力招待客人,连勉强斩出一刀都能被反咬一口。” “不,是我应该说抱歉。”应星捂脸,“打扰你休息还害得你又受了伤。” —————— 自那天两人说通后,关系亲近了不少,起码已经从偶尔说两句话跳跃到能够时常约个饭的关系了。应星知足,并在听说狂言生辰将近时特意去买了两壶好酒,邀请他来自己家小小的庆祝一下。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拇指指腹摩挲过应星干燥的嘴唇,醇香的酒气从短暂相接的嘴唇渡过,罪魁祸首倒是没有一丝心虚,露出带点恶劣的笑容明知故问的问他现在有没有感到心动。 迅速反应过来后应星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毫无预兆的举动远远超出预料,狂言看他这样愉悦的微微睁大眼睛,平时毫无波澜和无机物没什么区别的眼瞳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闪闪发亮。“应星,你好香啊。”狂言凑在应星身上闻到一股花香,存了些坏心思叫他:“应星?你还挺精致的嘛,唔……” 唇rou重合间发出啧啧水声,揽过狂言时不时轻咬一下唇舌,这就是大人意味的接吻了,又嘬又咬的,到后面狂言有些坚持不住推了推他才收手。 “哈……应星,你要谋杀我吗,会变成外交事故的。” “……抱歉。”应星哑着声音老老实实道歉,他的视角狂言大敞又宽松的衣物从领口能看到一片白净的皮肤,若隐若现勾起人探索的欲望。 狂言察觉到点什么,继续往下解开一颗扣子不出意外的看见应星喉结滚动一下,这下扳回一局。感觉又有点高兴了,问:“喜欢吗?喜欢也给我看看?”手指从应星的锁骨处滑到对方常年打铁显得十分饱满的胸前,明示对这里很感兴趣。 应星呼吸声加重一下,由着狂言解开自己的衣服。感觉有点丢份儿——在比自己年龄小的人面前被牵着鼻子走,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更想看看狂言这副得意的样子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可以摸吗?” 到这个地步了想起来搞些莫名其妙的仪式感,看狂言笑得很嚣张的脸上写满了“你不会拒绝我”应星便明白自己这完全是被吃定了,搂过人让胸肌跟狂言的脸进行一个亲密接触,满意看到对方少见慌乱的样子:“哼,喜欢吗?” 救自己于洗面奶中的狂言好不容易抬起头,听见这话也是不甘示弱,膝盖顶了顶应星胯下,应星重重喘息一声,抓着狂言手腕又怕把人抓疼了,马上又松开些力道虚虚圈着,也不知是想停下还是想继续。狂言笑得更开心了:“不要害羞嘛~多叫两声,爱听。” 形状好看的手指从衣缝里穿进去对胸rou又掐又捏,专注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什么艺术品。狂言喃喃自语:“我早就觉得……” 衣服半途而废要解不解的绷在身上插进一双手,勤俭持家的百治大人怕扣子被弄坏,自己解起衣服来:“早就觉得什么?” “早就觉得你平时衣服中间敞开的缝很色。”狂言理直气壮,“你把衣服解开破坏了我的美学欣赏,给你个机会来补偿我。”应星感觉有些好笑,撑起身子捧着狂言的脸吧唧亲了两口。目光落到已经被刚才亲到有些红肿的嘴唇上遭到反抗,狂言手心封住应星的嘴,强烈表达了不高兴的意愿。 “让你补偿补偿,没让你奖励自己。”狂言手顺着腹中线往下滑,捏了又捏常年打铁的肌rou。小小感叹一声,灵巧的解开皮带往里面摸去,然后被震惊得沉默下来。 气血上涌罪魁祸首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被摸得不上不下的应星掰起狂言的脸,看着狂言有些僵硬的表情问:“怎么了?“ 狂言好像还有些没打从震惊里回过味来:“……好大,怎么会这么大……这真的合理吗?” 这下应星真被整笑了,拍拍狂言的背叫他回神试图跟他讲道理:“以一个普通的成年男性Alpha的水准来说,这应该比较正常。” “Alpha……?”狂言盯着应星的裆部许久,往后退了退,抗拒之意很明显。“我觉得不行,感觉会很疼。”他可不想因为那种地方撕裂去丹鼎司做客。 “事到如今说这种话……放心,我会多准备准备的。” 应星掏出包里的香膏,抹了些在手指上,拉过狂言的腿将人摁在床上手指直往那紧闭的xiaoxue里戳,因为打铁附着一层茧的手指在里面摩挲内壁引起一阵别样的感觉。仔细观察着狂言的反应,要是喊疼就换个地方戳,要是藏不住喘就多摁几下。手指曲成L形,照这个方法应星很快感到xue里时轻时重的夹着他的手指,既然有这反应应星便默认狂言得了趣,又加进手指进去扩张。 “没什么水……”应星想也是,狂言平时对A和O的信息素都没什么距离感,应该就是Beta了。也好,反正就算是Beta也会用到的。摸出前几天在同事的调笑暗示下脑子一抽买的安全套,应星沉默了。 「为您的性生活更加添彩~xxx情趣体验混合3支装~」 本来以为用不到所以买的时候也是随手拿,当浪费钱,买回来也没仔细看过。这个时候用什么情趣安全套绝对会被狂言暗杀的吧? 挑了又挑,在“螺纹”和“颗粒”里,终于看到了一个没有标注特殊异形的套子。这或许是什么“超润”的类型,打开后摸起来润滑的液体也格外的多,倒是正适合第一个使用。 应星被手下那口随着呼吸不断开合的xiaoxue勾得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给自己套上套子,扶着性器缓慢的cao进去。 高热湿润的甬道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热情的欢迎吸吮着来客。刚进入一个头这口xue就紧张的不行,xiaoxue的主人绷紧了脊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发出声音,应星只好停下继续插入的进程,颇为爱不释手的揉了揉并算不上多丰满的屁股。这处的皮肤也是十分白皙,应星的五指不断抓取揉弄,很快皮肤上泛起根根分明的红色指印。明明正餐都还没有开始屁股rou却被弄得通红,看起来十分yin荡。 看见狂言有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大概不太喜欢自己的屁股被捏疼。应星及时收了手,趁xuerou放松大意的瞬间狠狠一挺腰。 “……呃!有点、疼……”被偷袭丧失了重要城池的狂言说不出完整的话,xuerou紧紧夹着入侵者不肯松开。应星见状把手绕到狂言胸前去玩他的rutou,希望能借此转移狂言的注意力。身下却是再也忍受不了,强行挤入大半个,冲动的来回抽插。 这根性器对狂言现在称得上是年轻的身体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大了,都不需要特殊照顾就能在摩擦过敏感点时引起一阵颤抖,更别提应星活学活用跟指jian他时一样换着角度的找最为敏感的那块儿凸起。 随着应星的不停歇抽插狂言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发热,细微的痛意也渐渐消失不见,xuerou服帖的夹着应星的性器,只在撞过某些地方时受不住般试图“钳制”住这根东西。 不可能这么快就被身体里捣弄的东西cao服吧……未知的条件和身体的不听使唤让狂言有些害怕,在应星再次撞过前列腺时一个机灵射了出来。 失控的叫声被强行忍下,狂言咬住自己的唇rou看起来乖得不行,腰因为这一下软得不成样子,甬道内却疯狂蠕动。 在仙舟上,能这么把狂言摁在床榻上翻来覆去cao弄的应星大概是头一个。这下才对嘛,这就是逗弄前辈的代价。 狂言抖着手揽过应星在他脖颈间又蹭又闻的,问在做什么就是标记。知道狂言喜欢狸奴,没想到习性都这么像狸奴,这倒是提醒了要小心别被景元那小子给偷家了,这家伙经常说什么“小景元你是一只咪咪小猫咪生来就是该给我亲亲的”,景元那小子也没有多抗拒,看起来乐在其中。 越想越来气身下肿得不成样子,只好越来越用力的将狂言翻来覆去cao弄,性器抽出又满满插入,cao得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呜呜……应星……啊啊……停……”高潮后的不应期还没过,狂言有些受不住的想推拒,手没什么力气,被应星抓住手摁在自己胸口上:“不是喜欢吗?摸吧。” 手真就因为这一句话忽的来了点力气,报复性的用力捏弄应星的胸rou,身下也颤颤巍巍的抬了头。狂言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手上的动作可能因为脑子不甚清醒,缓慢得还没门口每天遛狗的大爷利索。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继续高潮下去了,身体里的热意又根本放不开那根东西。 怎么会这么快又……啊啊……那个情趣安全套连润滑都带催情的吗…… 绵长的快感击打在内壁,狂言的腰越抬越高,又吸又裹的,倒是像在主动迎合进犯,很快就被cao得再次抖着身子射了出来。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都差点砸在床铺里,这时候应星又伸出一只手托住后腰,支撑点全靠那里,手掌和体重还有身体里一直在抽动的rou根一同挤压同一片地方,这下狂言哭都哭不出声,发出些意义不明的气音,乖乖的挨着cao。 应星倒是像终于xiele气,俯下身凑到狂言耳边:“放松点,打开,让我进去射。” ……打开?什么打开? 平时聪明的大脑此刻根本运转不起来,应星看他这个完全被cao傻了的样子也叹了口气,快速抽插了百来下才抵着前列腺射出。jingye被橡胶阻挡住,应星抽出性器随手将套打了个结丢掉。ALPHA的本能叫嚣着要cao到伴侣最深处的生殖腔再射,应星思索片刻,最终拆开了标注“螺纹”字样的套子。 灯光刺得狂言眯起眼睛,情动的红潮布满全身,薄汗显得有些水润,看起来格外可口。 “应星、等、等下……嗯啊啊……慢点……” 套上了螺纹的性器又挤了进去,xuerou被陌生的感觉又拓开一圈,早就被摩擦得肿起的前列腺被碾过又麻又爽,肠rou紧紧裹着性器,瑟瑟发抖的企图通过讨好来让自己好受点。 腿rou被掐紧迫使腰抬得更高,一个深顶性器没入大半,压着来回研磨冲撞,一点不拖泥带水的cao得一次比一次深。内脏都被顶得有些移位的感觉让狂言害怕,眼尾发红,rouxue倒是越绞越紧,嘴里发出不成样的呻吟。 狂言已经被连续不断的cao弄整得没什么力气了,rouxue乖巧的含着应星,顶到深处就会自己痉挛着一缩一缩的吸紧roubang,跟案板上被戳一下反应一下的鱼没什么区别。 应星把人捞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姿势的变换让性器cao得更深,舔弄着狂言后颈的rou另外一边也丝毫不留情,掐着腰快速的抽动。借着狂言自身的体重狠狠一挺,朝思暮想的地方终于是被凿开了口,痉挛吸着应星的roubang。 螺纹cao得狂言苦不堪言,对应星来说可是大大降低了敏感度,于是他也没有多停滞继续向深处进攻,一次比一次重,一个深顶把顶部完全卡进深处的rou环。 “啊啊、呜……应星……!不要……真的、不行了……”Alpha的性器在里面兀自成结喷洒jingye,狂言哭叫着搂着应星,两眼翻白迎来了最大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