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回家洗澡

    妳跟我一起挪到旁邊的沙發上，軟軟地坐在我腿上，整個人靠著我，像只累壞了的小貓。

    妳的眼閉著，呼吸還帶著點喘，熱乎乎地噴在我脖子上，溫溫的，像剛剛的餘韻還纏在身上沒散。

    我低頭看妳，手輕輕搭在妳腰上，感受著妳漸漸平穩的呼吸，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過了一會兒，妳睜開眼，聲音細得像在撒嬌：「回家吧……明天店裡休息好了……都你害的，明天你要來幫我打掃。」

    妳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可那眼神沒什麼力氣，反倒像在勾我笑。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行，都聽妳的。明天我來打掃，這亂七八糟的，都是我的傑作行了吧。」我壞笑著，手指輕輕捏了下妳的腰，妳哼了一聲，往我懷裡縮了縮。

    我抱著妳從沙發上站起來，妳腿還有點軟，只能靠著我，我順手拿過妳的外套披在你肩上，低聲說：「走吧，回家歇著去。這一晚上夠妳累的。」

    妳小聲嘀咕：「還不是你……」可還是乖乖抓著我的胳膊，跟我往門口走。

    店裡的燈光暗著，櫃檯上那片狼藉還在，空氣裡瀰漫著剛才情事的味道，像在提醒我們這瘋狂的一夜。

    走到門邊，我鎖好門，回頭看妳一眼，低聲問：「還行嗎？要不要我背妳？」

    妳紅著臉搖頭，細聲說：「不用……我自己走。」

    由於剛剛的瘋狂，xiaoxue感覺還紅腫得發疼，妳那步伐慢得像挪，我笑了，直接彎腰把妳背起來。

    妳驚呼一聲，手拍著我肩膀：「幹嘛呀！」

    我低聲說：「省點力氣吧，回家還得哄妳睡。」

    妳沒再掙，頭靠在我背上，小聲哼了句：「誰要你哄了……」

    夜風吹過，街上靜悄悄的，我背著妳往家走，感覺妳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妳在我背上睡著了，呼吸輕輕地噴在我脖子後，像個累壞了的小孩。

    我知道妳家的密碼，熟門熟路地開門進去，把妳輕輕放到床上，低聲叫妳：「醒醒，先洗個澡再睡。」

    妳迷迷糊糊地應了聲，眼睛半睜著，拖著步子走進浴室。

    我看著妳晃晃悠悠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來，沒忍住跟了進去。

    妳脫光衣服，站在花灑下，水流順著妳身上滑下來，那些我剛剛留下的痕跡——脖子上的咬痕，胸前的紅印，還有腰側的指印——在燈光下格外明顯，像是我故意畫下的領地標記。

    妳還沒注意到我進來，我悄悄脫了衣服，走過去。

    妳轉身一看，嚇了一跳，聲音又羞又急：「你幹嘛！出去啦……」可那語氣軟得沒什麼威脅，像在撒嬌。

    我壞笑著走近，假裝正經地說：「妳這狀態，我怕妳摔了，幫妳洗安全點。」

    妳瞪我一眼，想推我，可手剛碰到我胸口就縮了回去。

    我沒管妳的抗議，擠了點沐浴露，手直接摸上妳的肩膀，慢慢滑下去，一寸一寸地擦過妳的肌膚。

    妳扭捏著，低聲哼：「別鬧了，我自己來……」可身子卻沒躲，反而在我手下顫了顫。

    我的手從妳背滑到腰，再到臀，輕輕揉著，水流混著泡沫順著妳腿淌下去。

    妳咬著唇，像是想忍住什麼，可我感覺到妳呼吸又亂了。

    我低聲貼著妳耳邊說：「怎麼，又濕了？」

    妳紅著臉轉頭瞪我，聲音細得像蚊子：「才沒有……」

    可我手滑到妳腿間一探，xiaoxue果然又熱又濕，妳驚喘一聲，身子像站不穩似的往我身上靠。

    我笑了，手指故意在那兒打轉，低聲說：「還說沒有？妳這身子比妳嘴誠實。」

    妳羞得捶了我一下，可沒推開我，反而靠著我，低聲哼：「要你管…」

    我關了花灑，把妳轉過來面對我，水珠掛在妳臉上，嘴唇紅得像剛吻過。

    我低頭吻下去，手扶著妳的腰，低聲說：「洗清醒了？那就再陪我玩一場。」

    妳喘著氣，眼神迷糊，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可那xiaoxue濕糊糊地蹭著我腿，分明在勾我。

    我把妳抱起來，貼著浴室牆，妳感覺冰涼的顫了一下，我低聲問：「還能行嗎？不行的話我可不勉強。」

    妳埋在我頸窩處，小聲呢喃：「你……輕點……」

    我心裡一熱，低笑著說：「放心，這次慢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