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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公子研习春宫册,回忆连连

    傍晚回返府邸,李思思仍旧以背相对,不理身旁女子哄劝。

    他身下那玩意酸胀红肿,稍微动弹便刺痛难忍,他心里明白顾远藏着一分整治的想法在,不管是因为马车含乳,还是他自作主张去边疆寻人意外掉落毒潭这种傻事。

    顾远作为他未婚妻主,还没有过门就被这般不知轻重地对待他,若成亲后,他再犯下蠢事岂不要死在床上?

    李思思思及此处,更加不想搭理,待到了府门口,甚至避开顾远搀扶的手臂,径直跳下马车。

    顾远本人其实在李思思软在怀中流泪泄身时就已经后悔不已,虽然她成心叫他吃上一记教训,可却不是真心让外人瞧见他,让掌柜离开的是她属下,根本不会有人闯入。

    可李思思不知情,在这样的紧张之下,他敏感些不奇怪。但她万万没想到,李思思他的反应那般强烈,几乎是自己撞上她的牙齿,结果落得一个伤痕累累的下场。

    顾远深知今日托大,将他欺负惨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见李思思自己跳下马车,忙跟上,“思思,顾jiejie知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寻来赔罪!”

    李思思不拿正眼看她,直到进门前才回头冷冷一笑,“顾jiejie好本事,今日所赠衣衫已是名贵之极,思思怎敢再索要其它?现下天色已晚,jiejie还是早些回家安歇吧。”

    话罢,扶着前来接待的小侍踏入府门。

    顾远无可奈何,只得打道回府。

    小侍跟在李思思身边,瞧公子一脸怒气,自觉莫触霉头,闭嘴不说话,却不想晚间沐浴完,小主子红着脸让他去买春宫画册。

    李思思解释道,“我这是想提前知道,反正婚后也是要明白的,与其婚后懵懂不知事,不如现在学习以备后效,不过此事你得悄悄做,不许让其她人知晓,明白吗。”

    小侍哪里明白,他未经人事听了这样一席话自觉很有一番道理,全然不知男子成婚前,父家会将春宫图作为嫁妆在婚礼前夕给新嫁郎观看学习。

    见小侍领命退出去,李思思松了口气,方才他沐浴时便后悔不该对顾远冷脸,可擦药时又真心觉得顾jiejie欺负人,思来想去便有了他对小侍说的话。

    今日顾远欺负他,就是仗着自己什么也不懂,若是他像顾jiejie了解他身体一般熟悉她,反击回去便是易如反掌,压根不会落得这般被动的局势。

    李思思将自己开解得很好,丝毫没有考虑到女男体力方面的差距,只觉知晓了女子身躯的敏感点便能扳回一局,这般想着,这晚睡得也算香甜。

    过了几天,小侍从外面回来,怀里揣着一包方正的包裹,他红着脸递给自家公子,回话,“这些书斋卖得最好的书,公子想知道的大概都有。”

    李思思接过东西,并不言语,等到夜晚时分大家睡下,才点燃烛火查看。

    包裹里揣着十本薄厚不一的书册,什么《鱼水三十六式》,《西厢秘戏》《鸾凤和鸣》等,结果一一翻开,都是大同小异的女男动作,或者御男术,根本没有李思思想要的那种。

    李思思不由丧气,但下一刻,他又想起那晚回府时顾远的承诺。

    他咬着下唇发呆,十分纠结,待灯油燃烧炸出一个火花,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李思思便让小侍将求书帖子并《鱼水三十六式》在内的十本春宫图全部送至将军府。

    三日后,李思思果然收到顾远的回复,没有信件只有一口装着春宫图的木箱。

    李思思打开匆匆一瞥,知晓正是他所需要的,苦苦挨到夜晚,再次秉烛夜读起来。

    第一本名唤《玄女经》。

    翻开第一页,其内容便令人头皮发麻。

    只见羊皮纸上用工笔技法绘制着一位赤裸的女子,画中分腿而坐,朱砂笔圈出阴部:上方凸起的rou粒标注[阴蒂/rou蒂],两片暗红rou褶写着[大yinchun/rou唇],下方裂口处标[女xue口],

    细墨线勾出rou蒂表面褶皱,放大图示里可见粒状凸起,尺寸标注——竟比小指指甲还大。

    李思思喉结滚动,只觉寝衣下的身子燥热起来,他深呼几息平缓,才复又看去。

    第二幅剖面图展现女xue内部,粉红rou壁画满螺旋纹路。注解写着[二指节处有豆状凸起]。

    第三张特写图令他耳膜轰鸣,只见女子阴户流出的透明粘液拉出银丝,箭头指向[女液/阴精],画边批注[此液可润喉]。

    最后一页绘着男子口舌伺候的演示图——舌尖挑开rou蒂包皮,牙齿卡在大rou唇外侧。

    李思思看得心惊rou跳,一时不察烛花炸裂,慌乱间碰翻烛台,导致蜡油滴在女子的阴部特写上,融化的红蜡恰巧盖住女xue口。

    李思思忙用手边的金簪刮除,尖端无意沿着rou唇线条游走,竟让他不自觉想起山洞那晚——那是他与顾远第一次坦诚相见,也是他第一次了解女子身躯......

    李思思摇摇头,强迫自己回神,合上《玄女经》,又打开另一本《极乐天》。

    第一页就绘制着男子手掌探入女子腿间的画面。

    看到此处,李思思强压下的回忆终是重浮水面。

    那晚山洞霜寒夜深,哪怕自己身中情毒神志恍惚,可还是清晰记得顾远阴部的触感:外层软rou比熟透的蜜桃更肥厚,内里却紧致似绞人利器。

    再看画中标注的[泉眼]位置,附上注解[揉按此处可增滑液],似乎正是他误触时引得顾远夹紧膝弯的敏感点,记忆里顾远的腰腹在他指下绷成铁弓,水液顺着指缝流到玄甲边缘,滴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响,当时他吓得想撤手,却被铁腕将军擒着腕子往里顶了半寸。

    翻到第二页[画圆式]图解,李思思掌心沁汗。

    那日顾远用腿根夹着他手掌厮磨,教他手腕转动的角度,用虎口卡住湿润的rou蒂打旋,女子特有的温热肌rou在指腹下突突直跳,那物在他指尖跳动的触感,远比图示标注的[豆状凸起]更鲜活——弹硬如未开锋的箭头,却会随按压泌出粘液。

    第三页,图文并茂描述女子的[琼浆玉露],李思思见此,慢慢并拢双腿。

    记忆里顾远高潮泄身时喷出的水液溅到他下颌,比书中形容的腥甜更加真实,当时他恍惚地摸到女子yinhe,随即便感受到潮水般的体液随着抽插节奏溢出,他吓得松手后退,却被顾远圈住。

    第四页,写着[水磨工夫],并批注[二指节处有皱褶]。

    那日顾远擒着他的食指顶进两指节,摁着某处凸起碾磨,女子骤然绞紧的甬道夹得他指骨发痛,湿热的内壁蠕动感至今残留在指甲缝里,她教他调节速度,卡着他腕骨带节奏,掌心黏腻的水声混着石壁回响,女子腿间涌出的液体顺着指缝滴落,最后失禁般涌出一大股温湿的液体。

    但书中与现实也有差别,[九浅一深]——顾远三浅便一绞,手指根本不能再进,[指节微弓可触宫口]——更不可能,那晚他就没有触及到什么宫口,或许是他手指太短,或许是顾jiejie太深。

    李思思这般想着,便有些受不住地躬身,他将手伸到腿间,想学着顾远逗弄他的手法纾解,可他太过蠢笨,没舒服不说,倒把自己弄疼了,阴差阳错下,翘起的玉茎渐渐疲软。

    李思思不敢再看,忙往后翻几页,视线匆匆划过,猝然定格在一页插图上。

    只见其上绘着两名甲袍将领,一位裸身骑马,一位敞怀议事,皆露出久经锻炼的饱满乳肌。

    李思思眼角湿红,在其中一位的胸脯添上几道箭疤,又继续往下看。

    第二页画着男子揉捏女子乳尖,画旁朱批写着[缓捻轻提],他无意识模仿这个动作,右手拇指与食指突然回忆起顾远绷紧的胸肌——裹着薄汗的皮肤比春宫图上泛黄的宣纸更烫,乳晕边缘的细小疙瘩擦过他虎口时,能清晰摸到急速收缩的肌理。

    第三页,绘制女子仰卧时的胸脯,朱砂线勾出胸脯肌理,双乳浑圆饱满,乳晕标注[赤豆色]足有茶盏口大,rutou挺立如小指节,旁注[揉按乳根三寸处可增硬],而最后,写着前朝某位名士对自己[乳波荡三寸]的美言。

    李思思见此,不禁嗤笑,那日马车颠簸,他亲眼见顾远敞开的衣襟下,肌rou结实的双乳仅微晃,只颤半分,她的胸乳——乳晕不过铜钱大小,因夏日曝晒泛着浅褐,左乳晕边缘有道半月疤,是去年在战场上留下的,右乳下方有道三寸长的箭疮增生,是陈年旧伤,揉按时会轻微打颤。

    顾远的胸脯与前朝名士截然不同,触感弹性韧劲,有着常年拉弓练出的块状肌rou,是区别于文臣的武将之风,对李思思来说,更加有魅力。

    如此想着,李思思面色又烧起来,眼见灯油快要耗尽,忙将桌上的书册收拢起来,装进木箱上锁,待藏后,他方回床休息。

    一夜过去,竟然什么也没梦见。

    第二日,乘夜深人静,李思思打开木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研习口舌伺候的春宫图册拿了出来。

    其名言简意赅《舌耕谱》

    第一卷,用精细的工笔绘着男子跪坐女子腿间的图画,标注着[以犬齿轻磨大rou唇]并舌尖触碰rou蒂的力道轻重的注解。

    李思思耳尖滴血似的红,下意思捂住嘴,但还是溢出一声怪吟,他羞得不行,可盯着画中女子潮红面部的眼睛却丝毫不曾转移,忽然间他并拢双膝,掩耳盗铃般夹住腿间玉茎渗出的水痕。

    接着看下去,又写着[初含两粒豆,次卷三寸莲],李思思懵懵懂懂,转头看向对铜镜,伸舌模仿却始终不得要领,他没明白两粒豆的含义,更不懂何为三寸莲。

    但下一步[灵蛇吐信]便直白许多,不光写了文字教义还有配图,李思思指尖低着书卷一字一字阅览,明白这步需要卷舌抵住女子rou蒂。

    李思思灵机一动,从罐子里取出一枚果脯,含着口中折腾,然而半刻后,舌尖磨破了都学不会画中的波浪纹。

    李思思有些丧气,然而正打退堂鼓之时,却见页脚用蝇头小字写着[若有不解之处,可使糯米丸,蜜瓜辅助练习]

    李思思醍醐灌顶,待天明后,偷偷遛进厨房寻了些糯米粘合成小指大小,又劈开一口蜜瓜。

    夜幕降临,他再次打开《舌耕谱》

    看着[挑、拨、舔、裹]四字诀,李思思含住糯米丸子练习,刚开始门牙在软糯丸子表面留下齿印,急得他咬破腮rou,可想着顾远因此颤腰,他不由得多了些耐心与毅力,半柱香过去终于有所小成。

    随后照着图示,将蜜瓜划开三角口,舌尖探入瓤rou模拟挑弄,直到瓜汁染了满脸,流到肘弯时,才恍惚悟出[缓进快出]的要领。

    李思思拿下手中蜜瓜,忽然并指捅进瓤里,他想再次感受顾远绞紧的力道,然而只能对着烂瓜破瓤发愣。

    李思思回了神,起身将脸收拾干净,又换了身衣裳,而这回他没穿小裤,裸着下身坐在桌前学习,右手还执着笔做笔记。

    看到画中男子俯身舔舐女子胸脯,他盯着那人发髻,用朱砂笔改成顾远的高马尾,又在女子胸脯腰侧添了上箭疤。

    笔尖抬起的瞬间,胯下的那玩意几乎同时翘起,李思思闭眼,终是将左手往下探去,攥住玉茎根部时,腕骨抖得系带乱颤,他竭力回想顾远擒住他的力道——虎口卡在冠状沟下三寸,拇指压住某条凸起的脉络。

    桌上右手不停,将女子身上的锦袍改成锁子甲样式,在男子唇边添了道与自己相似的唇珠。

    左手尝试复现顾远揉捏玉茎的指法,掌心如握鸡蛋般死掐,他回想顾远虎口旋转的细节,玉茎在错误手法下胀成茄紫色,腕骨僵硬地拧了半圈,包皮卡在指节褶皱里扯出血丝,玉丸在暴力挤压下移位。

    李思思痛得眼泪花花,却不肯放手,食指按着顾远的手法刮擦铃口,粗糙的撸动下玉茎表皮渐渐磨出血点,过分敏感的触感一点点积累,使得腰眼发酸,腿根不受控地猛踢案几,靠着对顾远的思念与欲望,他还是得到了释放,赤红的柱体在失控的高潮里连续射精,钝痛远超快意,精囊空绞三回后,尿道渗出混着血丝的稀液。

    李思思虚脱地趴伏案头,粘腻的左手仍虚握成圈,豆大的泪水砸在[情动时女子阴蒂膨大如豆]的批注上,晕开一朵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