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诫二致命诱惑
色诫二·致命诱惑
搬过来没一周,唐欣就撞上了第一场“夜戏”。那是周五晚上,她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盘腿坐在床上翻着数学课本,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书页边缘。窗外巷子里的海风刚停,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咸味,楼道里却忽然有了动静。 门锁“咔哒”一响,唐强的嗓门压着笑从二楼传来,粗得像砂砾滚过:“快点上去,别磨蹭,裤子都绷得老子难受了!” 紧接着是个女人的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哎呀,强哥,你急啥嘛,人家腿还软着呢!”高跟鞋踩上楼梯,咯噔咯噔,像敲在唐欣心口。她皱眉抬头,手指攥紧课本,指甲不自觉掐进纸里,抠出一道浅痕。 她悄悄起身,光脚踩着凉飕飕的地板,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耳朵贴上木门,屏住呼吸偷听。 二楼的脚步声渐近,唐强低吼:“软?就在厕所cao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老子还没射呢,你不是说自己很耐cao吗。上楼夹紧点,老子还没喂饱你!” 女人娇哼一声,嗓音腻得像涂了蜜:“讨厌,你今晚好凶……我怕吃不下了!”话音未落,三楼主卧的门“砰”地关上,震得唐欣心头一颤。 她脸颊瞬间烫得像火烧,手掌按在门板上,指尖微微发抖,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闷着一股说不清的烦躁。她咬住下唇,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试图让自己清醒——那是她爸爸,她不该听这些。 可那隐约传来的床板撞墙声,像根细针,一下下扎进她脑子里。她想转身回床,继续看书,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一种陌生的羞耻感从心底爬上来,像潮水裹住她全身,她恨自己竟然没立刻走开,反而还想再听清楚些。 唐强几乎每隔几天就带女人回来,唐欣夜夜辗转难眠,耳边总能捕捉到三楼传来的动静——低沉的喘息、粗野的低吼、床板的吱吱乱响,像魔音一样钻进她耳朵。 她试着用枕头捂住头,可那声音还是透过缝隙渗进来,勾得她心底一阵阵发痒。她已经不知道是楼上的声音是真的能传到下面,还是自己精神错乱产生幻听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恶心、下流,可越压抑,好奇心越像野草疯长,烧得她脸红心跳,终于压不住了。某个深夜,她再也忍不了,裹着薄睡衣,赤脚溜上三楼。楼道里凉风钻进衣摆,她腿肚子打颤,指尖攥紧睡衣下摆,像做贼似的贴近主卧门。 唐欣贴着三楼主卧的门板,耳朵紧压在冰凉的木头上,屏住呼吸。里面床板吱吱乱响,像要散架,rou体撞击的闷响夹着湿漉漉的黏液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 女人嗓子哑得像破锣,喘着喊:“你这jiba……太大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粗的东西,顶得我嗓子都肿了!”她跪在床上,长发凌乱地贴着汗湿的背,唐强站在她身后,一手抓住她细腰,胯下猛地一挺,那根粗壮的yinjing整根捅进她喉咙,紫红的guitou胀得发亮,青筋盘虬如树根,硬得在她喉头鼓起一个弧度。 唐强低笑,成熟男性的嗓音像磨过砂纸:“肿了还喊这么浪,大点才好,顶得你爽不爽?”他抽出湿漉漉的yinjing,guitou上挂着她的唾液,猛地抓住她头发往下一按,又狠狠插进去,顶得她咳嗽连连,眼泪淌下脸颊。 她满脸通红,口水顺着嘴角滴在床单上,断断续续地喘:“爽……爽得我腿都抖了……你这玩意儿硬得像铁棒,太他妈完美了,慢点,我要喘不上气了!” 唐强眯着眼,手掌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留下红印,低吼:“喘不上气就憋着,老子还没爽够,叫大声点!”他一把将她翻过来,双腿扛上肩,那根yinjing对准她湿透的xiaoxue,guitou蹭着xue口挤出yin水,拉出黏腻的细丝,然后猛地插进去,撑得她xue口边缘泛红。 女人尖叫着,身子弓起,指甲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啊……你这jiba烫得吓人……粗得我下面都撑爆了,cao得我魂都没了!” 唐强腰部和臀部的肌rou绷得像铁板,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卵蛋甩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脆响。他俯下身,五指掐进她晃动的奶子,低吼:“魂没了更好,省得你乱动,夹紧点,老子还能再粗一圈!” 她被干得翻着白眼,腿抖得像筛子,哭腔混着呻吟:“别……我受不了了……你简直是男人里的王,cao得我腿软得爬不起来,你是头牛吧!” 唐强咧嘴一笑,汗水从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在她胸口,胯下加速撞击,yinjing拔出时带出一圈白沫,再狠狠捅进去,顶得她小腹鼓起一个短暂的凸痕:“牛?老子能干到你喊不出声,喊,继续喊,老子爱听!” 女人嗓子几乎喊裂,双手胡乱抓着床单,腿软得挂不住:“强哥……太猛了…好猛的jiba…硬得像烧红的钢柱,插得我麻到骨头里,饶了我吧!” 唐强喘着粗气,额头青筋凸起,手掌在她臀上又扇了一巴掌,低吼:“饶你?门都没有,腿再分开点,老子还没射,憋着等我!” 他猛地加速,床板撞墙的节奏密集如暴雨,yinjing在她体内跳动着喷出guntang的jingye,浓稠的白浊溢满她小腹,甚至淌到床单上,她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 当然,以上场景唐欣只能听到声音,具体的场面都出自她的幻想。唐欣贴在门外,双腿发抖,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要炸开。 她听那女人对唐强yinjing的赞美,满脑子都是想象:那根东西到底多粗、多硬,能把人cao成这样?好奇心没被满足,反而像火上浇了油,烧得她更痒更空。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吊诡,你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它就越像故意似的在你面前晃悠,勾得你心痒难耐,却又偏偏够不着。唐欣这段时间就是这样,她越是被唐强那根日思夜想的大jiba弄得心神不宁,那玩意儿就越像是活了似的,总在她眼前若隐若现地挑逗她。 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仿佛自己这辈子活着的意义就只剩下一件事——亲眼看到唐强那根粗壮的家伙,甚至亲手触摸到它,感受它的温度和重量。她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魔,可越是抗拒,那股渴望就越像潮水般涌来,把她淹没得喘不过气。 那天是个周末,家里静悄悄的,唐强以为唐欣早就出门逛街了。他刚从外头回来,热得满身是汗,进了客厅便随手脱得只剩一条灰色内裤。 那内裤有些松垮,布料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胯下那根粗硕的轮廓。他懒散地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瓶刚开封的啤酒,双腿大大咧咧地敞开,毫无遮拦。随着他调整坐姿,那玩意儿在内裤里微微晃了晃,像在无声地宣示存在感。 唐欣其实因为身体不舒服没出门,窝在房间里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直到口渴难耐才拖着虚弱的身子下楼找水喝。 可她刚走进客厅,就撞上一幕让她心脏骤停的景象。唐强那古铜色的身体半裸在沙发上,汗水顺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淌下,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右胸口一颗小小的黑痣像个挑衅的记号。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那条松垮内裤没能完全遮住他的下体,饱满如鸡蛋的睾丸从边缘露出一角,皮肤绷得紧实,带着成年男人的粗犷气息。唐欣愣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想转身逃回房间,可病后的双腿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欣欣?你咋在家?”唐强抬头看见她,吓了一跳,手里的啤酒差点洒出来。他慌忙抬屁股去拿旁边的衬衫,想遮住自己,动作间内裤滑得更低,那根粗硕的家伙在内裤里晃得更明显,仔细看能够看出大概形状,甚至能看到睾丸沉甸甸地垂着,汗水在皮肤上泛着光。唐欣满脸通红,喉咙发干,像是被烫了舌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唐强没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是生病还没好,皱着眉站起身,一边套上衬衫一边走过来,忘了自己下面还只穿着内裤。他胸肌随着穿衣的动作绷紧又放松,古铜色的皮肤下汗珠滚落,顺着腹肌的沟壑滑向腰际。 他大手一伸,按在她额头上,掌心粗糙炽热,带着湿腻的汗意,贴着她guntang的皮肤,说道:“还烧着呢?咋不跟我说一声?”他的声音带着关切,可那股混着汗味和成年男人独有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热辣辣地钻进她鼻子里,像一把火烧得她脸颊发烫,心跳得像擂鼓。 她抬头一看,唐强赤裸的上身近在咫尺,那宽阔的胸膛散发着热气,汗水沿着肌rou的弧度淌下,浓烈的烟草味混着他的体味,像一张无形的网把她罩住。 她喉咙发紧,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他结实的肩膀、粗壮的手臂,茂盛的腋毛,像在挑衅她的理智。唐强见她不说话,眉头皱得更紧,干脆俯下身凑近了看她,脸几乎贴到她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睛带着疑惑,气息直扑她脸上。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双腿一软,差点站不稳。 “没事吧?”唐强的声音低沉浑厚,见她眼神游离,低声嘀咕了一句。她勉强挤出“有点晕”,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唐强没听清,还想再问,可她趁着他转身拿衣服的空档,跌跌撞撞地逃回了房间。 门一关,她靠着墙喘气,心跳还没平复,脑子里却全是那根在内裤里晃动的影子,还有他汗湿的胸膛和粗糙的手掌。那根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的影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