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嵐宗來人
天嵐宗來人
藍落伏在掌門身上,腰肢輕輕律動著,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挑釁與調侃。她邊動邊低聲說道:「真不錯,老小子,還挺行的嘛……阿,嘶,很可以啊。」 掌門滿臉通紅,滿是無奈,喘著氣回答:「姑奶奶,求您饒了我吧……」 藍落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饒什麼呀?我看你挺歡的嘛……嘶,嗯,真棒,以後就找你了。」 掌門一臉苦相,聲音中透著無奈:「看來……我只能捨身取義了。」 藍落聞言,挑眉一笑,語氣中透著幾分調侃:「明明自己挺享受的,還捨身取義?嘶……好,要來了,忍著點。」 隨著藍落的身體一陣劇烈的律動,兩人一同達到了巔峰,掌門只覺得渾身都被掏空,連話都說不出口。 片刻後,藍落坐起身來,輕輕舔舐乾淨掌門身上的殘留痕跡,隨即滿足地起身,走向浴湯,準備放鬆一下。而掌門則趕緊撿起衣服,慌慌張張地穿好,趁著藍落不注意的時候急忙溜出房間。 一踏出門,幾名原本在外徘徊的前輩見到掌門狼狽離去的模樣,面面相覷,眼中透著不可置信。 「完了,連掌門都淪陷了……」其中一人低聲嘆道,臉上滿是擔憂。 「這下可好,門派以後該怎麼辦啊……」另一名長老捂著額頭,語氣中滿是惆悵。 幾人嘀嘀咕咕地散去,而藍落的住所內,仍飄蕩著餘韻未散的氣息,彷彿在宣告這場風波還遠未結束。 數日未見掌門再度出現,藍落不耐久等,終於自行殺了過去。所到之處,房屋倒塌、陣法崩壞,一片狼藉。掌門一見情勢不對,趕忙逃到門派最偏遠的地方,但依然難逃藍落的追蹤。 不過數日,藍落再次找到他。掌門藏身的洞府內,藍落冷笑著將他逼到角落,雙臂環抱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躲什麼躲?你以為藏得了多久?除非你能飛到星空,不然哪裡也跑不了。」 掌門無言以對,喘著氣,滿臉無奈。 藍落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緩步靠近他,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低頭覆上了他的敏感處,開始溫柔地愛撫起來。溫熱的嘴唇不斷地挑動著他,讓他逐漸無法控制自己。 掌門僅剩的一點反抗意識很快被擊潰。他身體微微顫抖,連連哼出壓抑的聲音,隨著藍落的動作,他的精華幾次傾瀉,全都進入了她的口中。 藍落稍作停頓,抬起頭來,滿意地舔了舔唇,輕聲說道:「好了,主菜時間到了。」 她略微調整姿勢,讓他的那處更深地進入自己的體內,開始緩慢而有力地律動起來。掌門滿臉通紅,試圖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藍落的節奏弄得語無倫次。 藍落邊動邊說,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我說你啊,明明是舒服的事,偏偏弄得好像受了多大罪似的。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掌門強忍著羞愧與無奈,喘著氣回道:「藍姑娘……話不能這麼說……沒人像你這樣,誰受得了啊?」 藍落聽罷,嗤笑一聲,輕輕捏了捏他的下巴:「我不是幫你復原了嗎?年紀大算什麼問題。」 掌門嘆息著說不出話來,而藍落依然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帶著愉快的心情繼續著這場交融。雖然間或有些小小的爭吵,但整體上仍以歡愉為主旋律,最終兩人共同結束了那一日。 之後的日子裡,藍落沒有再特地去追殺掌門。雖然依然有求於他,但並未公開大張旗鼓。而掌門出於顏面,也不敢再主動往藍落那邊靠,畢竟身為一門之主,這點體面還是得維持的。 藍落的生活也逐漸平靜下來,少了以往的張揚與高調。大部分時間,她都待在自己的房內,做著那些讓自己滿足的「日常事務」。偶爾,她會跑出去找掌門「解套」,而掌門似乎也早已認命,明白無論他躲到哪兒,藍落都能找到他。久而久之,他索性選了幾處更加偏遠的地方,這樣至少在處理那件事時,他能稍微放下心來,不至於太過狼狽。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幾個月,門內似乎也回復了平靜,至少表面上如此。直到有一天,天嵐宗的人登門拜訪。 天嵐宗作為這片大陸上最大的宗派,此次特地派遣人前來歸元門,傳達了一件重要的事——某處祕境的異變,需要集結多個門派的高手共同前往探索。歸元門的前輩們自然不敢怠慢,護送天嵐宗來使離開時,心中還在盤算著如何派人參與。 然而,在歸途之中,前輩們無意間路過了藍落的住所附近。當他們的腳步接近那座小院時,突然聽見了熟悉又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幾名年長的長老頓時停下腳步,臉色尷尬不已。四周靜謐的山間,唯有那「特產」的聲音清晰可聞,聲音中透著一種無法忽視的濃烈情感與節奏感,讓人無處遁逃。 「這……咳……」 其中一位前輩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臉上的不自在。其他人則是低頭裝作沒聽見,加快了腳步,迅速離開了那片區域,沒人願意多待一秒。 天嵐宗的來人雖然沒多說什麼,但歸元門的前輩們卻心知肚明——那位藍落的「威名」,恐怕早已在這片大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甚至比他們所期待的那些高手還要讓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