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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风(H)

    

兜风(H)



    裴陟低喘了声,握住沈静姝的手在他性器上上下taonong。

    taonong得差不多了,他翻身将沈静姝压在身下,抬起她嫩白的腿,缓缓推进。

    快撞了几十下缓过要射精的快感,裴陟俯身亲着沈静姝的嘴角问:“今日该让我进去吧?”

    沈静姝一听,手抓紧了被褥,轻声同他商量:“下次再进好不好。”

    裴陟有时候会因床上的事跟她生气。生气的原因都是因为她不配合。可她每次实在是很艰难地容纳他,他喜欢插到最里面宫交,她很难承受。

    果然,裴陟有些恼了。

    火热的气氛有些冷下来。

    他将她的双腿压到她胸上,将她整个人折叠起来,让她自己看:“我为了顾及你,回来后一直都没全进去过。你却一点都不顾及我。”

    沈静姝以这个难堪的姿势被压住,还近距离看着自己被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得yinchun张开的样子,她双手抓紧床单,把头别过去没再说话。

    裴陟气得把她的下巴扭过去,狠狠吻下去,撬开她的唇舌与她纠缠,身下毫不客气地重撞起来。

    这种被折叠的姿势撞下来进得很深,zigong口很快就被撞得酸软。

    沈静姝忍不住呜咽出声,可裴陟含住她的舌头,不给她出声的机会,窄腰却一下比一下用力,快速撞击中zigong口渐渐被撞开。

    裴陟起身,将沈静姝摆弄得跪在床上,掐着她的细腰从后面一举而入,性器硕大的顶端强势地插进zigong中。

    沈静姝尖叫了声,呜咽着哭了出来。

    裴陟深吸口气,后腰眼发麻,性器被绞得又疼又爽,艰难地撤出来,又一个狠撞进去,如此反复,把zigong口插松了些,终于能整根进去了,裴陟不禁仰首低叹了声,喉结止不住地滑动。

    他让沈静姝抓着床头,他则箍着她的腰整根进出,硕大的囊袋“啪啪”拍在她的花心上,将她的花心撞得发红发肿。

    随着一次次撞击,女人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着骇人的凸起。

    裴陟身体上舒服了,也有耐心了,俯下身去从后面握住沈静姝的胸揉搓,将她的下巴扭过来亲她,身下的撞击却凶狠无比,粗壮的性器在她zigong内横冲直撞。

    沈静姝的哭声越来越大,不停地求他:“轻点,轻点……”

    这种求饶只让身后的男人变得更凶残,不仅性器将她窄小柔软的zigong插得变了形,手上也毫无章法地将她雪白的rufang捏成各种形状,在她白玉似的身子上搓出一道道红痕。

    两人交合处水光四溅。

    不多时,沈静姝就高潮失禁了。

    她羞耻地哭,可男人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抱起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到落地镜前。

    他把着她的大腿根,烧红的双目盯着镜中交媾的影子,声音低哑得很性感:“期期,睁开眼,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沈静姝睁开眼,见自己粉色的私处被一根狰狞的紫黑色性器插开,yinchun向两旁大开着,被插得难以合拢,本来干净的私处湿成一片。

    见她朝镜中看,裴陟像是受了莫大的鼓励,抱着她快速地上下插动起来,还不许她闭眼。

    男人粗长灼硬的性器快速在女人的粉xue中抽插,不停地带出飞溅的液体,镜子上被溅得到处都是,硕大的卵袋“啪啪”拍打在yinchun上,女人被干得娇躯泛红,两靥亮如桃花,胸前雪白的rufang剧烈跳动。

    “裴陟,不要了,放过我吧……”沈静姝哭着握住他的手腕。

    “说,喜不喜欢我干你?”

    “喜欢。”

    “说‘用力干我’!”

    “裴陟,用力干我……”沈静姝想起他之前爱让她说的那些话,为了让他早点缴械,又主动说:“裴陟,射在我zigong里……”

    果然,这话把裴陟刺激得双眼发红,手上青筋暴起,他恶狠狠地将她压到地上,肌rou发达的劲臀疯狂耸动,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没命地狠撞了百十下,重重插进她zigong深处射了出来。

    沈静姝被他压在身下,低泣着,双腿大开地被内射着。

    裴陟撤出后,沈静姝的xue口竟许久都没有jingye流出,小腹也胀得像是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

    裴陟很是得意,身心巨爽,捏着她的rufang道:“又被我射满了,一滴也没浪费。”

    说着他掰开她合拢的yinchun,还是没有jingye流出,他唇角笑意更深。

    沈静姝被他折腾狠了,并拢了双腿,躺在枕上气若游丝,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

    门被敲了一下,奶妈为难的声音传来:“司令,夫人,少爷一直哭闹,说要找爸爸mama。”

    裴陟朝外头不耐烦道:“一会就出去。”

    奶妈不敢再吱声了。

    裴陟将沈静姝压在身下,又开始亲起她来。

    她肌肤细腻如玉,全身光滑如缎,体香醉人,他恨不得天天亲她插她。

    只是她身子娇弱,经不起折腾。要是她能再健壮点就好了。

    裴陟一边可惜着,一边埋首在妻子丰满的rufang中大快朵颐。

    沈静姝缓了会终于有了丝力气,她隐隐听到了儿子弘郎的哭声,心里犹如被人揪了一把,往外推身上的男人,“弘郎还在哭,先起来去哄哄他吧。”

    裴陟方才舒爽了一次,想起自己还要扮演一下合格的父亲,好让妻子对自己更加满意,便又对着沈静姝的樱唇狠嘬了口,终于放开了她。

    弘郎今日开心极了,时隔许久,终于又坐上爸爸的汽车兜风了。

    他坐在mama怀里被mama抱着,爸爸在旁边开车。

    他一路都开心地手舞足蹈,嘴里不停说着叫着笑着。

    沈静姝嘴角噙着笑意,低首看着儿子,眼神里都是溺爱。

    到了江边,沈静姝指给儿子看:“弘郎,你看,那是轮船。”

    弘郎出神地看着,用小胖手指着说:“冒烟了。”

    沈静姝笑:“嗯,对,轮船烧煤才能跑起来,烧煤就要冒烟呢。”

    裴陟把车停下,让他们娘俩看个够。

    弘郎还不望爸爸,指给裴陟:“爸爸,大轮船。”

    裴陟“唔”了声,懒得哄两岁多的小孩,目光看向妻子。

    她目光追随着弘郎的小胖手,在很认真地看轮船并回答着弘郎的话。

    果然孩子是女人的软肋和包袱。

    有这么个“小人质”在,沈静姝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她要是敢有离开的念头,他就把孩子藏起来,让她见不到,不出两天,她就会来求他。

    离开?她尽管离开。

    她前脚一走,他就虐待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rou,看她敢离开一步。

    这么想着,裴陟不由得满意地笑了下,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白色烟雾很快升起,盈满整个车厢。

    沈静姝转首,见他竟然又开始抽烟了,而且还不管不顾孩子,不由得皱了眉:“你去外面抽。报纸上说小孩子吸二手烟对身体有害。”

    小孩真是麻烦。

    裴陟眉宇间略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听沈静姝的话,开开门去外面抽去了。

    沈静姝也抱着孩子去栏杆那里看轮船了。

    裴陟抽着烟,眼睛一直望着那边的沈静姝。

    看了有好一会,她一次头也没回。

    看背影好像是有点生气了。

    就因为抽了那根烟?

    裴陟唇角勾了勾,暗自“呵”了声。

    益州大战之前,他是答应她把烟戒了,结果跟孙盛德一开战,白天晚上的熬作战计划,身旁也没人管着,他还老是想睡她,就又抽起烟来,起码半夜起来抽两根吹吹夜风,他就不再硬得发疼了。

    沈静姝看着儿子肥嘟嘟的脸蛋上那专注的眼神,宠溺地笑。弘郎真喜欢看这些大东西。大概以后会当一名船长吧。

    保姆过来说:“夫人,我来抱吧,您歇一会。”

    胖嘟嘟的弘郎是让沈静姝有些吃力,她把弘郎塞进嘴里的手指拿出来用手帕擦了擦,让保姆抱起了他。

    弘郎一离开,身后就有一堵炙热结实的身躯靠近过来,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裴陟双手扶在栏杆上,将沈静姝圈在自己和栏杆之间不能动。

    沈静姝往前靠了靠,尽量离他的身子远一点,轻声提醒他:“旁边都是人。”

    就只有保姆和卫队。

    裴陟轻嗤了声:“把他们当木头人行了。”

    他就是想在这江边干自己的妻子,所有人也都会装作看不见。

    裴陟故意往前一步,还把沈静姝抱起来站在栏杆下缘的石阶上,这样两人的下身高度就一样了,他也不必弓腰了,紧接着他便厚颜无耻地用那处从后面顶蹭沈静姝的臀部。

    沈静姝穿着柔软的丝绸裙子,贴合着身体曲线,轻若无物,倒方便了恶劣的男人隔着衣物顶蹭。

    “别在这里……”沈静姝急得伸手去后面挡。

    冷不防被裴陟单手将她两个手腕扭在后面钳制住,他空出另一只手解开军裤的裤链,掀开她的裙子,拨开内裤,将硬物插进了她臀缝中,直挺挺的性器在她yinchun间危险地摩擦。

    先不说在不远处的保姆和卫队,对面轮船上都有人,若是拿望远镜看……

    沈静姝吓得身子绷直,无论如何不肯配合,像砧板上挣扎的小鱼。

    裴陟倒起了捉弄她的兴致,俯身咬她耳垂一口,低着嗓音吓唬道:“再乱扭就直接插进去。”

    把沈静姝吓得不敢再动了,退而求其次地同他商量:“晋存,去车里好不好?”

    裴陟无耻地提条件:“我要骑在你身上后入。”

    沈静姝想也没想地答应了。

    她这无奈而温顺的模样瞬间让裴陟硬得发疼,一把抱起她,忍着胯间的胀痛进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