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第八十三章
“老师,冒昧地请问您,您爱您的每一位丈夫吗?”美玉用西域话问道。 “当然了。”老师笑道。 “学生一直认为,人的心只有一颗,是不可以爱上两个人的。” “不能是因为你自己的心,不可以是受制于你们国家的律法和道德,对你而言,是不可以还是不能呢?” 那天晚上,她难得地梦见了许久未见的陈铎。 醒来后,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李骜不在她身边,她的额角流下了汗水。 他们在山国足足待了一个半月,红翘学西域话学得极快,美玉只学了七七八八,她偷着在屋内给程昱留下了小部分的银子,算是这些天吃喝住的报酬,将剩下的银子都换成了芝麻和香料,和程昱以及老师告别。 临行时,老师送给她一个西域谚语。 “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 程昱和老师站在山国的城墙上看着美玉一行人的背影,清晨的烈阳慢慢升起,炙烤着戈壁滩上的一切,美玉的马车在队伍中间,一队人井然有序地朝着东方走去,看起来像是要走进太阳里。 赶路回去的时候速度就快了,过了玉门关以东,美玉等人将香料和芝麻一路贩卖,回到京城的时候,箱子里又变成了钱,而且多出了十只箱子,可谓是大获全胜。 赶回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五月,美玉没有直接回李府,而是让人抬着银子去了翠拂阁,在京城有名的鼎丰楼吃了一顿散伙饭,将剩下的尾款给他们结清。好几个月的相处,镖头和向导看得出,美玉是个好主顾,都和她说以后再有活可以找他们,美玉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红翘和小果都以为吃完饭要回李府了,美玉没有回府,而是让小果去找了牙人,要租一个带阁楼的小院,小果不解其意,红翘却明白,美玉是不打算回李府住了。 因为的给的钱很足,牙人带着看院子,很快就租赁到了和美玉心意的院子,前有空旷的院子种了杏树和花卉,有库房、偏房和厨房,还有一个二层的小楼,美玉先租了两年,屋内倒是带着些家具,美玉不喜欢,雇人将家具都收到库房里,带着小果和红翘去街上买家具,美玉让红翘自己挑喜欢的家具,让人套着马车拉了回去摆好。 红翘从小到大都是有什么用什么,后来自己挣了钱也是买些小物件罢了,从来没买过家具这种东西,而且是可着她喜欢,不用看价格,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在美玉的鼓励下也放开了,和美玉讨论起家具的好坏贵贱。 美玉戳了戳小果,“你和我住,还是和李骜住?” 小果这回明白了,这是要分家了。 他垂下眼眸,“当然是和东家了,你们两个女孩子住,也不安全哪。” 美玉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果的小身板,真不知道他和她俩住,是谁保护谁。 美玉便也让小果挑家具,通通让马车拉回院子。 她们回了院子收拾东西,将家里打扫干净,美玉又就近雇了一个厨娘,每日过来给她们做饭吃。 一切都收拾妥当,要步入日常的时候,这一日,红翘和小果喜滋滋地告诉美玉,要送她一个东西。 来人赶着马车将东西送了过来,红盖头下藏着一个长板子,美玉正好奇地张望,红翘推着美玉进了院子,听着小果指挥那人叮叮咣咣地安装,“出来吧。” 红翘拉着美玉出来,站在院门前,小果踩着梯子站在院门口,将上面盖着的红布揭掉。 宋府。 牌匾上赫然是烫金的“宋府”两个大字,在清晨透过薄雾的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辉。 一时之间,美玉的眼眶马上蓄满了泪水。 这里不是“李府”,而是“宋府”。 这里不是宋君纬、宋君盛的“宋府”,而是她宋美玉的“宋府”。 这个院子虽是她租赁的,却是她凭借自己挣来的钱,不是陈铎为了表达心意送她的,是她自己的。 有人关心爱护真是极好的,靠自己的双手挣来自己想要的,是天下最好的事。 她以后要挣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自己想要的东西,给心爱的人们买很多想要的东西。 她要把绿娥和梦丽接过来一起住!突然,她脑海中闪过了母亲的白发。 不仅如此,她还要把母亲接过来一起住!她的心湖一下子翻起万丈波澜,脑海中却有个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大周的男人们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她凭什么让母亲一直生活在两个哥哥无言的暴力下?如果她心里觉得这是对的事,她就应该去做。 离别时老师的西域谚语在脑海中回荡。 “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 “是的,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什么,自古钱权一体,我想要带母亲离开,我就要做到能用金钱碾压兄长们,宋美玉,你一定要争气。”美玉用西域话喃喃自语。 红翘在一旁看着美玉盯着牌匾坚定的目光,心里仿佛有了无限的底气。 等美玉和红翘盘过账,让小果查验了胭脂,又提拔了做得极好的代理掌柜,见都没什么异样,才放了红翘几天假,让小果给李骜送信儿,邀请他晚上来小院一聚。 李骜收到信之后又是激动又是失落,他现在已经知道王焕给他安排的暗哨在哪了,也知道如何避开这些耳目,便先是着了侍卫的衣服出了府门,又去了美玉的小院后面那条街的客栈定了房间,换下侍卫衣穿上夜行衣,这才趁着夜色奔到美玉的小院,直接动用轻功上了二楼。 他还怕吓着美玉,在二楼的窗户那里轻轻敲了敲,只听见水声哗啦,他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应答,轻轻推开窗,迎面撞见美玉正泡在浴桶里。 他以为美玉会吓一跳,谁知她竟是浅浅一笑,宽大的实木浴桶里伸出一双白皙结实的臂膀,“你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他反应过来,马上回头将窗子关好,将手放在美玉的手心,两个人小别胜新婚,都紧紧盯着对方瞧着,生怕错过双方一点点的变化。李骜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美玉的变化极大,本来白皙的肌肤在几月的颠簸中变得黑了一点,皮肤也变得糙了一些,但变化最大的是她的双眸,她的双眸比以前更加的明亮了。 视线渐渐从美玉的脸上向下,看着沉浸在水中的娇躯,已经沉寂五个多月的身躯燃烧了起来,李骜盯着美玉问,“这么久没见,想我了吗?” 美玉不回答,整个人往后一退,可容两人的大浴桶水花四溅,一条肌rou紧实修长的腿从水底探出,白皙的脚趾抵在李骜穿着夜行衣的腹部,慢慢向下滑动,在黑衣上留下一道水痕。 感受着美玉的趾腹在阳器外面反复拨弄,欲望很快就被挑了起来,他咽着口水急不可耐地扒自己的衣服,很快浑身赤裸地伸腿迈入浴桶,发出哗啦的水声,美玉看着他的神情那样的温柔缠绵,他看着她眼中直白的情绪,忍不住低下头吻下去,脱衣服的手也游离到了美玉的后背,从上抚摸到臀部,揉捏抚慰。 美玉一边迎合李骜的亲吻,一边用柔软的小手抚摸着久不经抚慰的roubang,它弹跳到了美玉合谷处,她突然伸出拇指,指甲就从阳器根部缓缓向上划去,强烈的刺激让阳器微微颤动,李骜的气息微粗。 美玉看见李骜动情的模样,心里起了一种满足感,眼中就展现出来,李骜的心莫名地酸软了起来,声音是被欲望点燃后的沙哑,“美玉,你走了这几个月我才知道,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明白吗?” 他的凤眸柔得可以滴水,脆弱的同时更是一种隐藏的勾引,美玉抿了抿唇,将李骜赤裸火热的身躯揽在怀中,唇已经贴了上去,丁香小舌探入李骜的薄唇,李骜只能张开唇承受着美玉的攻城掠阵,“我也不能没有你。”说着一边用手撸动严御青的阳器,一边吻住他的耳朵,舔抵他的耳垂,听着李骜随着自己手上动作而变得越发难耐的喘息,直到马眼射出些jingye,看着李骜被欲望折磨的俊容,美玉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李骜猛然将美玉抱起,后背抵在浴桶前面,他将美玉的两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扶着roubang缓缓入内,一手揉弄着大乳,roubang入内,他下身猛然向前刺入,早已动情湿润的yindao紧紧将它裹住,每一寸媚rou都用尽力气去吸允爱抚它,尽根没入,囊袋打在yinchun处,囊袋和yinchun中间的水波因动作散开。 “嗯……”太长时间没行过房事,美玉还有些不适应,她抱着李骜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他每一次动作都将她狠狠挤压在浴桶木板间,唇齿交缠,下体也在交缠,每一次他的甩跨动作都将雪白浑圆的臀挤压变形,再随着他抽出又让臀rou弹起,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yindao口,快到残影,啪啪声清脆作响混着水波哗啦声响彻室内。 就这样cao弄到桶里的水凉掉,二人才一起xiele身子,李骜将roubang拔出,白浊射在水中,他紧紧搂着美玉温热的身躯,过了一会儿,他将美玉抱起,让美玉站在浴桶边缘,双手支在浴桶上,李骜站在美玉身后,将马上再度硬起来的roubang从美玉后面入了xiaoxue。 这样后入的角度,让roubang入得更深了些,guitou直接插到了宫口,剧烈的快感让美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李骜双手扶住美玉的腰,拔出大半的roubang,又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劲头破开xuerou,插了进去,直顶到头。 “嗯……嗯……”美玉蹙眉低吟,声音妩媚娇柔。 美玉的身体被顶得向前冲去,幸好李骜的大手牢牢握固住她的腰。 刚小死过的xiaoxue正敏感着,将roubang紧紧绞着,李骜被夹得腰眼发麻,酸爽无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将roubang再次拔出,再次以相同的力道插入xiaoxue。 他听着美玉的呻吟,感觉她渐渐适应了自己的抽插,便开始加快了些速度,双手也从美玉的腰向上滑动,最后一手笼罩一个挺翘浑圆的乳,他的十指分开揉捏着美玉的乳rou,肥美丰腴的乳rou自指缝中间溢出,看起来色情满满。 两手的食指和中指配合着下身的动作,开始有技巧地揉搓着美玉的乳尖,两个红艳的乳珠很快就变得充血发硬,酥麻的爽感让美玉忍不住轻声呻吟,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起来,配合着李骜的动作,让xiaoxue将李骜的roubang吸得更紧一些。 李骜挺动劲腰,不断将整根roubang插入xiaoxue中,囊袋拍打在臀瓣上,给美玉赤裸白皙的臀瓣留下了两个圆圆的红印。 美玉双手已经按在李骜的强健的手臂上,不禁回眸想要亲吻李骜,李骜伸舌探入美玉张开的唇瓣,美玉轻轻吮吸着李骜的舌尖,李骜身下动作一快,粗长的roubang直直插入xiaoxue,这一下又急又凶,guitou微微卡了一下宫口,强烈的情潮将美玉击溃,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若不是李骜支撑着她的身体,她就要跌倒在地。 “啊……不要……不要撞那里。”美玉这么说着,李骜的动作却越发快了起来,粗喘着低头吻住美玉的唇瓣,大口大口地掠夺美玉口中的空气,搅弄着她的小舌。 强烈的快感让美玉的甬道变得狭窄紧缩,夹的越发紧了,roubang从不知难而退,越发被缠住,越来越凶,越来越快,胯与臀相撞的拍打声在屋内越来越响亮。 让人听在耳中,忍不住面红耳赤。 陈铎果然是挣钱的一把好手,就连一开始不认同海光的法章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敛财的人选对了。 但一开始极力支持陈铎的海光却心有隐忧,陈铎为了敛财近乎不择手段,挤兑、吞并、不留情面,有好几次她都提心吊胆地以为他要把大家的计划暴露在阳光之下了。 她劝陈铎稳中求胜,陈铎却反问她,“若想求稳,你又何必把身家性命都搭在贺兰褚身上?自古富贵险中求,我只知道拼尽全力但求一胜。” 海光无言以对,只能顺从陈铎,暗中派人帮忙,不让他留下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