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经典小说 - 天生尤物在线阅读 - 第四十八章 涉贩官盐

第四十八章 涉贩官盐

    

第四十八章  涉贩官盐



    晨曦初露,翌日清晨,二人用罢早膳。傅其弦见她眉宇间隐约显露些许困顿,遂温言细语道:“今日不妨随我至府衙一行,也好免你独守空房,寂寞无聊。”念薇闻言,眼波流转,熠熠生辉,唇角轻扬,微微颔首。

    到了衙门,他命人备了软榻,安置在案旁,念薇便倚在他身侧,看他执笔批阅公文,偶尔替他研墨添茶,倒也自得其乐。

    此刻念薇正蜷在他膝头,发间银簪折射的碎光落在摊开的盐务密报上。每当松烟墨字被她的影子遮挡,他便用执笔的右手小指勾一缕她的青丝缠绕,待她嗔笑着偏头躲开,那束光便重新淌回"私盐"二字。

    "第三页。"他忽然用指节轻叩黄花梨桌面。念薇懒懒伸出染着凤仙花汁的指尖,掀页时故意让鎏金笺纸擦过他喉结。傅其弦喉头微动,却仍目不斜视地批注着:"东港盐仓存疑",狼毫笔尖悬在"疑"字最后一捺,等怀中人调整好姿势,才稳稳落笔收锋。

    百合香从博山炉中袅袅升起,与海风带来的咸腥在梁间纠缠。当念薇第数不清第几次将茶盏推到他唇边时,他终于搁笔,就着她的手饮尽残茶。

    念薇执起青瓷茶壶,为他斟了一盏新茶。茶香氤氲间,傅其弦缓缓开口:“此回我来青屿岛,是为了一桩私盐案。”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案上的密报,“有人举报运司使赵思远,涉嫌私贩官盐,数目惊人。”

    话音未落,念薇腕间缠枝银镯撞在壶口,溅出几滴滚茶。深褐茶渍在密报上洇开,恰巧漫过"三千石"的字样。她忽忆起临安初遇那日——傅其弦玄色氅衣浸着血,仍死死攥着半卷盐引账册。原来从那时起,这私盐案就如附骨之疽,始终缠着他不放。

    "你那日肩上的箭伤……"念薇话音未落,傅其弦忽然握住她悬在半空的手腕。他的拇指按在她跳动的脉门上,喉结擦过她鬓边珠花,低笑道:"可是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那次?"

    念薇抬眸,正对上他含笑的眼。那次的情景历历在目——他受了伤,倒在马路上,自己把他捡了回去,继而才产生了后续一系列的纠葛。她想这些过往时,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灼热而专注。

    此刻,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茶香和墨香。念薇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烫。她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两人气息交织,唇瓣将触未触之际,门外忽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从的禀报声穿透雕花门扉:"世子,赵大人求见——"

    傅其弦眸色一沉,松开念薇的手腕,低声道:"来得倒是快。"他迅速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随即将她藏入桌下,柔声道:"委屈薇儿先躲会儿。"

    抬手整了整微乱的衣襟,转眼间又恢复成那个威严冷峻的世子模样。"让他进来。"他沉声道,声音里已听不出丝毫方才的柔情。

    念薇蜷缩在桌下,鼻间萦绕着他衣袍上淡淡的龙涎香。她屏住呼吸,听着赵思远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心跳如擂鼓。

    透过缝隙望去,只见赵思远一撩衣袍跨了进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他拱手行礼,声音洪亮:"下官参见世子。"

    傅其弦端坐案后,神色淡然:"赵大人不必多礼。"他抬手示意赵思远落座,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桌下。

    念薇跪倒在书桌下的空档里,纤手熟练地覆上傅其弦的胯间。傅其弦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嗯",赵思远只当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人此回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赵思远试探地问道,目光在傅其弦脸上逡巡,试图捕捉一丝异样。

    傅其弦面色如常,指尖在案几上轻叩,发出规律的声响:"昨夜抓捕的疑犯,似乎是赵大人的亲信。"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赵思远,"赵大人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赵思远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他干笑两声,拱手道:"世子明鉴,下官正是为此事而来。昨夜下官验看盐仓,发现里面混着可疑的珍珠粉。"他顿了顿,面露愧色,"此事下官毫不知情,实属失职。还望世子明察秋毫,还下官一个清白。"

    傅其弦眸色深沉,指尖在案几上轻叩:"珍珠粉?倒是稀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思远一眼,"赵大人放心,本世子定会查明真相。"

    桌下,念薇的手缓缓游移,傅其弦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了几分。

    傅其弦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那物,险些碰到念薇雪白的小脸。他垂眸,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仿佛在说:"待会儿有你好看。"

    然而念薇却毫无惧色,反而张开樱唇,含住了那物的尖端,开始轻柔地舔舐。她的动作娴熟而挑逗,让傅其弦的呼吸瞬间加重。

    赵思远立在酸枝木案前,目光扫过傅其弦泛着薄红的耳际。海风裹着咸腥穿堂而过,檐角铁马叮当乱响,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玉佩,话锋急转直入正题:“昨日所见之人,确实为下官之亲信。其名赵全,本是家生奴才,三代侍奉赵氏。”赵思远一声叹息,流露无奈,“往昔,下官对其从未有过疑虑。实难理解,他何故萌生叛意,我自问待他不薄。”话语之间,带着几许切肤之痛,仿佛他对家仆的背叛,确实感到深深的困惑与失望。

    “去年腊月下官还替他老娘置办棺椁……”话音未落,桌下忽然传来细微衣料摩挲声。

    傅其弦握狼毫的指节骤然发白,笔尖朱砂在"私盐三千石"的奏报上洇开血痕。他抬眸轻笑:"赵大人倒是顾念旧情。"话中讥诮如刀,惊得赵思远袖口金线绣的浪涛纹都在颤抖。

    念薇在桌下听得真切,贝齿忽地收紧。傅其弦膝头猛地绷直,案几震得茶盏轻晃。赵思远惶然抬头,正对上世子似笑非笑的眼:"盐可载舟,亦可覆舟。赵大人说是不是?"

    窗外骤起惊涛,浪头拍碎在礁石上的声响,恰似那夜临安巷陌的刀剑铮鸣。

    "赵大人回去仔细想想吧。"傅其弦淡淡道,指尖在案几上轻叩,"不送。"

    赵思远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他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念薇也被傅其弦抱了出来,小脸上,发丝上都沾着白腻腻的jingye,还不许她去梳洗,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妳个撩人的妖精!”

    感觉念薇xue儿一边止不住吐着春水,一边紧紧绞咬他的guitou,傅其弦那roubang又胀大一圈,就着她的绞咬在她红嫩的阴rou间磨来磨去,感觉念薇紧致湿热的甬道无时无刻不在吮吸着他的rou根,他还没全插进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念薇被他逗弄媚rou数息,直感受不住,摇着娇臀直往傅其弦roubang上凑。

    傅其弦那roubang原本还留在花xue外一大截,被念薇急不可耐地吞进去半截,其实也不好受,那紧窄娇嫩的小花xue,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的roubang,要不是他定力强,早射在了她xue里。

    抱着念薇抵在桌案上,一把将rou茎顶到了底。

    “嗯啊,太深了呐”真的太深了,这一下插的太猛,念薇感觉傅其弦都戳到了她宫口,rouxue更是本能的收紧,夹的傅其弦额头青筋暴起,险些当场射了。

    掐住念薇的细腰,摇摆着劲臀,凶猛的干了起来,“受不住…受不往!”念薇被傅其弦这一阵狂抽猛送cao干得美目翻白,呓语连连。

    “sao妇!”傅其弦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念薇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紧紧地把他的roubang含进花心里,在xiaoxue一张一缩的疯狂翕动下,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当即加紧腰力,强劲地疾冲猛插,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内里的嫩rou。

    念薇更是爽的头皮发麻,嗓子都喊哑了,但觉花腔里一股子酸软冲上来,顿时浑身痉挛着喷出大股yin水,傅其弦被她喷得连连哆嗦,当下也锁不住精关,精儿疾喷,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浇灌得念薇全身软如面团,依在傅其弦怀里,yin濡湿滑的腔壁嫩rou紧紧缠绕咬着傅其弦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傅其弦被她激得又是一颤,双手握紧她的小屁股,连连叹息:“你个yin娃,我都快被你吸干了!”

    念薇被他臊得脸红,唾他道:“你有本事别弄人家。”

    “那我可做不到”话音未落又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儿,两人的舌头抵死交缠着,啧啧有声,极为yin糜,他的阳物还插在她身体里,用roubang磨着念薇的rouxue,很快又将念薇的情欲彻底的点燃,受不住地细喘,伏在傅其弦身上娇娇地媚叫。

    傅其弦原本还想体贴一下她,觉到她的急切,便也没有在忍,挺着自己快要胀裂的性器,疾风骤雨似的抽插起来。

    充沛的叽咕水声听得念薇面红耳赤,来不及羞涩,又被插到深处的硬物戳到某处软rou,登时抖着身子直叫受不住。

    傅其弦察觉到她的敏感点,愈发一下下狠狠地戳在那处,连连触顶下,激得念薇口中不停的浪叫:“傅郎!哎,慢点,插死薇儿了!哎……”

    听着自己这一声声yin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念薇也不由得娇羞无限,傅其弦更是心头发热,在念薇粉面上亲个不休,“心肝儿,真恨不得死在妳身上。”

    更是疯狂地cao着身下这人间极品,即便念薇开始求饶,仍越插越起劲,随着幅度渐渐粗野,念薇的yin叫之音也越发高亢,娇啼婉转,“哎啊!噢……哦哦……嗯……”忽而花腔里一股子的酸软冲上来,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高潮的媚rou更是将guitou吸住嘬个不住,顿叫傅其弦精关不固,连声低吼,jingye连喷,烫得念薇连连哆嗦。

    如此两遭暴风骤雨,傅其弦才抱着娇人儿去梳洗。他动作轻柔,仿佛对待稀世珍宝。温热的水滑过念薇的肌肤,带走了方才的疲惫。

    傅其弦细心地为她擦拭,眼中满是柔情。念薇倚在傅其弦胸前,指尖无意识地描着他衣襟上的螭纹:"那赵思远,当真清白么?"

    傅其弦轻笑,指尖抚过她的发丝:"且不论昨夜仓库之事,盐场晒池中的珍珠粉,断不会自行生腿跑将进去。"他稍作停顿,眼中掠过一抹精光,"皇上亦未期待这些官员人人清白。那些盐商,富可敌国,但若不给他们一些甜头,他们也断不会尽心尽力。圣上所需,乃是盐税,而非清官。赵思远即使参与掺假之事,但青屿岛盐税两年翻三倍亦非虚言。眼下是有心人欲将其扳倒,他毕竟是心思缜密之人。"

    念薇听罢,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她深知,这官场之上的纷纭复杂,远超她这个深闺女子的想象。权力与利益的盘根错节,非她所能洞察,但若有契机,她相信自己未必不能领悟其中奥妙。

    "你打算保赵思远?"她轻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傅其弦唇角微扬,眼中满是深意:"保与不保,全看他的价值。"

    念薇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读懂那些未竟之言——傅其弦执的秤,从来只称得失,不论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