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早晨

    隔天早上，妳被身上一股重量和束縛感弄得迷迷糊糊醒來，緩緩睜開眼，卻正對上我早就清醒的目光。

    我躺在妳身邊，ㄧ手抱著妳，一手揉著妳的胸，頭枕在妳的胸口上，靜靜地看著妳的睡顏。

    你睡得臉頰微紅，嘴唇還帶著昨晚被吻過的痕跡，像個沒防備的小動物。

    我看著妳，嘴角不自覺勾起來，眼裡滿是昨夜留下的溫柔。

    妳眨了眨眼，小聲說：「你在幹嘛……好重……」

    語氣裡帶著點剛睡醒的慵懶，手推了推我的胳膊，想把我撥開，可我紋絲不動，反而抱得更緊了點，低聲說：「看妳睡得可愛，不捨得起來。」

    妳瞪我一眼，聲音還軟著：「亂說……快起來啦，壓得我喘不過氣。」可那語氣沒什麼威脅，像在撒嬌。

    我笑了，頭還是埋在妳胸口，蹭了蹭，低聲說：「昨晚妳可沒嫌我重，現在知道害羞了？」

    妳臉一紅，伸手捶了我一下，細聲說：「你還說！不許提昨晚……」

    我抓住妳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下，低聲說：「好，不提。那妳說，今天想幹嘛？店裡休息，我答應幫妳打掃的。」

    妳靠著枕頭，緩了口氣，聲音細細地說：「打掃是必須的……你搞得那麼亂。」說著，妳眼神飄了下，像想起什麼，又紅了臉。

    我壞笑著，翻身坐起來，手撐在妳身側，低頭看妳：「那打掃完呢？還想不想我再陪你玩點別的？」

    妳瞪我一眼，裹緊被子縮進去，小聲哼：「想得美……我今天要好好休息。」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額頭，起身說：「行，聽妳的。先起來吃點東西，然後去店裡收拾。」

    妳埋在被子裡，點了點頭，聲音悶悶地說：「你去做早餐……我再躺會兒。」

    我笑了，走去廚房，心裡想著，這小東西，昨晚那麼野，今天又裝乖了？

    妳在床上又賴了一會兒，洗漱完才慢吞吞走出來，看到桌上滿滿的早餐，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看著我說：「幹嘛做這麼多……？」

    我靠在廚房門邊，手裡拿著杯咖啡，低聲說：「昨晚妳累壞了，多吃點補補。」

    妳瞪我一眼，沒接話，可臉頰還是紅了紅。

    妳身上還穿著昨晚我幫妳套上的襯衫，大得像披了件袍子，下擺剛好遮住臀部，一邊肩膀露在外面，白嫩的皮膚在晨光下晃著眼。

    頭髮亂糟糟地散著，帶著剛睡醒的懶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模樣有多勾人。

    我看著妳走過來，眼裡的火又燒起來，心裡想著，妳這是存心誘惑我吧？

    妳走到餐桌對面，拉開椅子準備坐下，我放下咖啡杯，走過去，低聲說：「穿這樣出來，不怕我又忍不住？」

    妳愣了一下，低頭一看自己的樣子，驚呼一聲，連忙扯了扯襯衫想遮住肩膀，小聲說：「你…！你在亂看，我戳瞎你！」

    可那動作反而讓襯衫下擺撩起來一點，露出更多腿根，我喉嚨一緊，壞笑著說：「這麼好的風景妳怎麼捨得讓我瞎呢。」

    妳紅著臉瞪我，坐下去，低頭拿了塊麵包啃，聲音悶悶地說：「怎麼越來越無恥了。」

    我拉開椅子坐妳對面，手撐著下巴看妳，低聲說：「昨晚在浴室那麼主動，今天又裝害羞，嗯？」

    妳差點被麵包噎到，咳了兩聲，瞪我一眼：「不許提昨晚！專心吃飯！」

    我笑了，低頭喝了口咖啡，心裡想著，妳這小模樣，真是越看越上癮。

    早餐吃到一半，妳抬眼看我，細聲說：「吃完去店裡吧，收拾完我還想休息。」

    我點頭，壞笑著說：「行，收拾完我再陪妳休息，怎麼樣？」

    妳哼了一聲，沒接話，可嘴角那點笑意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