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那我們現在是…？

    妳吃著早餐，桌上突然陷入一陣安靜，氣氛像是凝住了。

    妳咬了口麵包，猶豫了一下，終於小聲開口：「那個……那我們現在是……」話沒說完就卡住了，像是不知怎麼接下去。

    妳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捏著麵包邊，眼神躲著我，像是怕聽到什麼，又像是怕問錯。

    我看著妳這模樣，心裡一沉，眉頭不自覺皺起來，有點不高興妳這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放下咖啡杯，聲音低了點，帶著點不滿：「怎麼，昨晚那麼大膽，今天問這個還不敢看我？」

    妳聽出我語氣不對，愣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立刻移開視線，小聲說：「我……我就是不知道……昨天是不是一時衝動……」妳聲音越來越細，像在試探，又像怕我生氣。

    我靠著椅背，盯著妳看了幾秒，然後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妳身邊。

    妳緊張地縮了縮肩，我拉過妳的椅子轉向我，蹲下來跟你平視，手扣住你的下巴，逼你看著我。

    我低聲說：「一時衝動？妳覺得我忍了十幾年，昨天是衝動？」

    我的眼神沉下來，帶著點壓迫感，妳咬著唇，眼神亂晃，可逃不開。

    妳小聲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鬆手，聲音放緩了點，但還是硬著：「那妳是什麼意思？怕我玩玩就算了？」

    妳連忙搖頭，眼眶紅了紅，低聲說：「不是，我只是……怕你不認真……平常圍著你繞的女生也不少…」聲音越來越小。

    聽到這，我心裡一軟，剛才那點不高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妳的心思。

    我鬆開妳的下巴，手撐在你椅子兩側，低聲說：「認真？我昨晚是做的不夠認真？還是妳沒舒服到？妳是我第一個做這種事的女生，我也沒有想跟別人做的想法。而且昨天做的時候不是說了嗎？我也愛妳。」

    你紅著臉，低聲哼：「你……網路上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隨便聽聽就好，我以為……」

    我笑了，站起來，把妳從椅子上拉起來抱進懷裡，低聲說：「傻瓜，我們現在是情侶，懂了嗎？昨晚不是衝動，是我憋了太久，終於忍不住。」

    妳靠在我胸口，聲音悶悶地說：「懂了……」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頭髮，低聲說：「怪我，沒讓妳安心。那現在呢，還瞎想嗎？」

    妳搖搖頭，小聲說：「不想了……」

    我笑了，抱緊妳，低聲說：「那就好。吃完早餐，去店裡收拾，然後回家好好陪妳，行不？」

    妳點點頭，終於笑了下，細聲說：「嗯……情侶……」像是確認了一遍，心裡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