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看電影

    吃完炒飯，我們倆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妳靠在我身上，頭枕著我的肩膀，像只懶洋洋的小貓。

    我一隻手勾著妳的脖子，手掌自然垂下來，搭在妳的胸口附近，另一隻手拿著遙控器隨意換台。

    電視上正放著一部電影，畫面平淡地過著，直到男女主角突然熱吻起來，衣服一件件脫下，場面越來越激情。

    妳臉一下子紅了，眼神飄著，像想躲又捨不得移開。

    我低頭瞟了妳一眼，見妳這羞答答的樣子，心裡起了點壞心思。

    我的手原本只是隨意搭著，可這會兒故意動了動，指尖一下一下地擦過妳的胸口。

    開始像是無意，可慢慢地越來越明顯，甚至故意滑到乳尖的位置輕輕碰了一下。

    妳身子微微抖了下，像是被電到，低哼一聲，臉更紅了。

    我感覺到妳靠著我的身子繃緊了點，下面那股熟悉的濕意又開始作祟。

    妳終於忍不住，轉頭瞪我，嬌羞又帶著點氣，細聲喊：「子昂！你不要故意！」

    那語氣像在撒嬌，又像真有點生氣，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像在控訴。

    我低頭看妳，嘴角勾起來，假裝無辜地說：「故意什麼？我手沒地方放而已。」

    可那手沒停，又輕輕蹭了一下，妳驚喘一聲，身子往旁邊縮了縮，小聲說：「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我笑了，手索性不裝了，直接覆上去，隔著衣服輕輕揉了下，低聲說：「好吧，故意的。誰讓妳看電影看得臉紅紅的，那麼可愛。」

    妳紅著臉推我的手，小聲的說：「才沒有……你別亂摸！」

    可那推的力氣軟得不行，像在撓癢。我抓住妳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下，低聲說：「不動？那妳說，電影演到這，妳就不想點什麼？」

    妳瞪我一眼，扭過頭不看我，小聲說：「不想！專心看電視！」

    可身子還是靠著我沒挪開，腿不自覺夾緊了點，像在掩飾什麼。

    我低笑著，手從妳胸口滑下去，停在妳腰上，低聲說：「嘴硬？我看你下面又濕了吧？」

    妳驚呼一聲，捶了我一下，聲音大了點：「才沒有！別說了！」

    我笑了，手指隔著褲子輕輕按了下妳腿間，果然感覺到那股熱意，妳抖了一下，瞪著我說：「子昂！你……真的很壞！」

    我靠過去，嘴唇貼著妳耳邊，低聲說：「壞？我昨晚壞的時候妳可沒這麼說。」

    妳紅著臉躲進我懷裡，小聲哼：「說不過你……不跟你看了……」

    我抱緊妳，低聲說：「不看電影，那就看我，嗯？」

    妳埋在我胸口沒接話，可呼吸亂得藏不住。

    我關了電視，手揉著妳的腰，低聲問：「別生氣了，要不要我哄哄你？」

    妳小聲說：「哼……你哄不好……」可那語氣，分明在等我動手。

    妳埋在我懷裡悶了一會兒，終於慢慢抬起頭，下巴抵在我胸膛上，仰著臉看我。

    妳的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眼裡水汪汪的，帶著點羞怯，又藏著點期待。

    妳咬了咬唇，猶豫了幾秒，才小聲說：「那你親親我……」

    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尾音還抖了一下，像在撒嬌，又像怕我笑妳。

    我低頭看著妳這模樣，心裡一陣發軟，嘴角忍不住勾起來，低聲說：「就親親？要求這麼簡單？」

    妳瞪我一眼，臉更紅了，小聲說：「你……不行啊？不親就算了！」說著，妳作勢要縮回去，可下巴還抵著我沒動，像在等我哄。

    我笑了，手托住妳的後頸，把妳拉近了點，低聲說：「傻瓜，哪能不親？」

    我低頭吻下去，先是輕輕碰了下妳的唇，像在試探。

    妳閉上眼，睫毛顫了顫，呼吸噴在我臉上，熱乎乎的。

    我沒停，嘴唇貼緊妳的，慢慢加深，舌尖探進去勾著妳的，溫柔又帶著點急切。

    妳哼了一聲，手不自覺抓著我的衣服，像在回應，又像捨不得放開。

    吻著吻著，我感覺妳身子軟了下來，靠在我懷裡，像化了似的。

    我放開妳的唇，妳喘著氣，眼還沒睜開，嘴唇紅得像剛咬過，亮晶晶的。

    我低聲說：「夠了嗎？還是再來一次？」

    妳紅著臉睜開眼，瞪我一下，聲音細細地說：「你……就知道欺負我……一次夠了啦……」

    可那語氣沒半點拒絕，分明還想。

    我笑了，手指擦過你的唇角，低聲說：「一次哪夠？昨晚妳可沒這麼矜持。」

    妳羞得捶了我一下，小聲說：「不許提昨晚！就一次，還想怎樣！」

    我抓住妳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下，低聲說：「不想怎樣，就想多看妳這臉紅的樣子，太好看了。」

    妳哼了一聲，縮進我懷裡，小聲說：「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可嘴角那點笑意藏不住，靠著我沒動，像在享受這一刻。

    我抱緊妳，手揉著妳的背，低聲說：「不信？那我得多親幾次，讓妳信。」

    妳抬頭瞪我，細聲說：「不要……我會喘不過氣。」

    我笑了，低頭又偷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好，不親了，那就抱著妳看電視，行不？」

    妳點點頭，小聲說：「嗯……那你手老實點。」

    我低聲說：「好好好，聽妳的。」

    電視開著，但我倆的心思根本不在電視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