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心裡話

    我們又看了會兒電視，妳突然把腳翹到我腿上，身子整個靠在我身上，像只黏人的小貓。

    妳的腳晃來晃去，時不時擦過我的腿根，動作自然得像沒意識到自己在幹嘛，可那無意的摩擦卻像點火一樣，一下下撩著我的神經。

    我低頭看妳，妳專心盯著電視，壓根沒察覺這是在挑逗我。

    我心裡一陣發熱，想著這小傢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勾我。

    確認關係後，我發現妳黏我黏得厲害，像一刻都不想跟我分開。

    我看著妳靠在我身上晃腳的樣子，心裡暖得不行，暗暗想著，十幾年的心思終於有了結果，現在妳在我懷裡，我得好好珍惜才行。

    可妳這無意的動作實在太要命，我感覺下面又有了反應，有點把持不住。

    我深吸口氣，抱起妳放到沙發一邊，低聲說：「妳這樣靠著有點熱，先坐旁邊吧。」

    妳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失落，轉頭看我，聲音細細地說：「好吧……」

    然後蜷著身子坐到旁邊，拿起手機漫無目的地刷著，嘴唇微微噘著，像個不高興的小孩。

    我看著妳這模樣，心裡一軟，覺得妳可愛得要命，差點沒忍住又想把妳抱回來。

    妳噘著嘴刷手機，過了一會兒，抬眼看我，小心翼翼地問：「你還熱嗎……？我想抱抱。」

    那語氣帶著點試探，像怕我拒絕，又像在撒嬌。

    我心裡一陣發癢，哪還管什麼熱不熱，低聲說：「不熱了，過來。」

    我張開胳膊，妳眼睛一亮，立刻扔下手機撲過來，窩進我懷裡，頭靠在我胸口，小聲說：「   這麼快就不熱啦……？」

    我笑了，手揉著妳的頭髮，低聲說：「那是怕忍不住又欺負妳，妳這小孩，太會勾人了。」

    妳抬頭瞪我，臉紅紅地說：「我哪有……我就是想靠著你。」

    我低頭親了下妳的額頭，低聲說：「我知道，妳黏我我高興著呢。十幾年了，現在終於能抱著妳，想想都覺得值。」

    妳聽了，嘴角勾起來，小聲說：「那你得一直抱著我。」

    我笑了，抱緊妳，低聲說：「行，不推開，想抱多久抱多久。」

    妳才滿意地哼了一聲，腳又翹到我腿上，晃著晃著，還故意蹭了下，低聲說：「那你忍著點，我喜歡這樣靠你。」

    我低笑著，手搭在妳腰上，低聲說：「忍著？妳再蹭下去，我可不保證老實。」

    妳紅著臉笑，細聲說：「你意志力太薄弱啦。」

    我心裡一動，低頭吻住妳的唇，輕輕咬了下，低聲說：「勾我還這麼理直氣壯。」

    妳被吻得喘了口氣，小聲說：「誰讓你是我男朋友……」

    我笑了，抱著妳在沙發上躺下來，低聲說：「行～男朋友就得慣著妳。」心裡幸福得不行。

    妳窩在我懷裡，手臂抬起攬住我的脖子，臉頰蹭了蹭我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皮膚上，像只黏人的小動物。

    突然，妳停下來，聲音細細地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喜歡我啊？」

    說著，妳抬起頭看我，眼睛亮亮的，跟我靠得那麼近，近得我能看清你睫毛上的弧度。

    妳像是被這距離嚇了一跳，又把頭埋回去，小聲說：「嗯……你之前……也都是用昨天那種……想法在看我嗎……？」

    問完，耳根紅得像燒起來，連脖子都染上粉色，像自己問了什麼不得了的問題。

    我低頭看著妳這害羞的樣子，心裡一陣發軟，笑了一下，手指輕輕揉著妳的頭髮，低聲說：「什麼時候開始？大概從你第一次摔倒我扶你起來那天吧。妳那時候哭得亂七八糟，還抓著我的袖子不放，我就覺得，這小丫頭，得護著。」

    妳聽了，哼了一聲，小聲說：「那時候才幾歲啊……你也太早熟了。」

    我笑了，低聲說：「早熟什麼，就是那時候覺得妳可愛，後來越長大越覺得放不下來。」

    妳埋在我胸口，聲音悶悶地問：「那……昨天那種想法呢？」

    我愣了一下，然後低笑出聲，手滑到妳腰上捏了捏，低聲說：「昨天那種想法？老實說，這些年看著妳笑著跟別人聊天，我就想過把你搶過來，壓桌上讓你喊我名字。可我忍著，怕嚇著你。」

    妳紅著臉抬頭瞪我，細聲說：「你……！你果然壞得很！」

    可那眼神沒半點生氣，反而閃著點好奇。

    妳又自顧自說起來：「為什麼昨天突然就……是因為店裡的常客嗎？他們只是客人呀，聊一下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對他們沒有什麼想法的，我也不覺得是在對我有什麼意思……」

    聲音越來越小，像在解釋，又像在確認什麼。

    我聽著妳這一串話，低聲打斷妳：「不是因為他們。是因為妳。」

    妳愣了一下，抬頭看我，小聲說：「我？」

    我手托住妳的臉，低聲說：「對，妳。那些客人只是個導火索，我忍了十幾年，從學生時期到現在，看著妳被圍著轉，我早就想把妳搶回來。昨天不是衝動，是我終於找到理由告訴妳，我想要的不只是青梅竹馬的這種身分。」

    妳紅著臉看我，眼神亂晃，小聲說：「那……我昨天也算衝動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但我不討厭你碰我……」說到後面，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在問我，又像在問自己。

    我笑了，低頭吻了下妳的唇，溫柔又堅定，低聲說：「衝動也好，喜歡也好，妳不討厭我就夠了。昨天妳喊我名字的時候，我知道妳是我的了。而且妳不是也答應跟我在一起了嗎？女·朋·友。」

    妳紅著臉縮進我懷裡，小聲說：「你……就會說這些……我都不知道怎麼回。」

    我抱緊妳，低聲說：「不用回，妳在我懷裡就行。那些客人沒想法最好，有想法我也不讓他們有機會。」

    妳哼了一聲，小聲說：「霸道……那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我低笑著，手揉著妳的背，低聲說：「得意什麼？我現在只想好好對妳，十幾年的心思，總算有了回報。」

    妳靠著我沒接話，手指在我胸口畫圈，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那……以後也別忍了，我也不想你忍。」

    我心裡一熱，低頭看妳，低聲說：「好，以後不忍，想妳什麼時候都告訴妳。」

    妳笑了，頭靠在我胸口，低聲說：「那現在呢？想我什麼？」

    我壞笑著，低聲說：「想妳再親我一次，行不？」

    妳紅著臉瞪我，細聲說：「才不……剛親過！」可還是飛快地在我唇上碰了一下，然後縮回去，小聲說：「夠了吧……」

    我被妳那飛快的親吻撩得心癢難耐，哪能就這麼滿足？

    我低頭壓住妳的頭，又吻了回去，這次的吻不像昨晚那樣急切火熱，而是深層又溫柔，像在細細品嚐妳……